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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估计被她刚才的话逗到。
这个时候,身边的电梯开了。
他却有事要出去,临时点个头后转身走了。
她望着人离开的背影,和几个校友说,“现在已经很厉害了,用什么方式都好,有心就好。”
话落,又祝他们演出顺利。
分开后,她往前迈进电梯。
过后没再遇见,使得那一面有点像错觉,毕竟以前太过没交集了,可他们彼此又应该都有印象。
直到离开前一日。
从雪地丛林里玩够了后,她慢条斯理的举着相机,裹着一身白色羽绒服,在前一夜的酒店门口厚雪中软绵绵的走着,边走边看里面拍的驯鹿和丛林夕阳。
芬兰的雪总是不分时候,来得还急匆匆,就快到门口的时候,在十几米外的树下她就一时被雪眯了眼,没注意,踩空摔了下去。
那时候的酒店门口正好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棕色大衣,眉目俊朗英挺,目睹她摔下去后,他笔直朝她走来。
有两个乐队成员在后面也正出来,见他的脚步,就没动。
“是来出差?”她被他有力的臂弯捞起来后,平息了下气息,弯起红唇边说谢谢边问他。
他低头看着她相机里还在播放着的驯鹿拉着雪橇在雪地丛林里哒哒走的画面,唇角浅浅的弯起一点弧度。
两人各自背着大片雪白,他从摄像机抬起头来后,和她目光交缠在了一起,像那天在酒店前台,这次还多了一两秒,毕竟只有他们俩。
蓦然这么近的距离,想想之前的关系,就会有些奇妙。
“嗯。”回神后,他眼睑微动,眼底投出明亮摄人光,里面含着她。
她蓦然觉得他的长相太过硬朗好看,轮廓又流畅中带了点柔,使得唇角一边弯起来一点时,加上那双标志性桃花眼在看人时太过专注、太过明亮摄人的光,所以带了点痞性,温柔又硬朗的痞性。
以前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所以不知道。
所以,他点头后,她借着拍拍身上的雪,低头看鹿,关掉摄像机,避开两人目光交接在一起的机会。
这副没法形容的长相,让人莫名心里像有雪花扑闪而过。
她那天在电梯口就说过是来玩的,所以,他没问起她来干什么。
抬起头的时候,她见他眼神从她身后的树重新移到她身上,淡淡的脸色好像在想着说什么好。
毕竟不说两句好像有些不合适,之前美好的合作过。
但是恰好,雪大了起来,她把帽子兜上的时候,他转身眼神往外扫了下,开口说了句走吧。
她踩在他身边一起往酒店走起,就什么都没说了。
两人并着肩,雪落在肩头,又簌簌坠下,他好像有事,放弃说什么后转头就眉头微敛着在想着,而她玩得有些疲倦了,也没再开口。
只中间他两处像关照熟人一样的,在她又不稳的时候,微微伸手准备扶。
以为就那样了,但没想到后来下一站她去瑞典,他也是,这人应该是在瑞典的时候,才想着回来后找她的,毕竟在芬兰。。。。。不算有什么接触,就比两年前的打了照面更拉近一分而已。
瑞典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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