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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奇怪,对了,登门赔罪是不是要带礼品啊。”
王海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后:“应该是。”
“那还应该吗。”韩佑翻了个白眼:“以前老爹得罪人,赔过罪吗?”
“自然是赔过罪的,月余前老爷告假,吏部一名主事未批条子,被老爷辱骂了一通后,那主事寻上官告了恶状,老爷归京得知此事便亲自去那主事家中登门赔罪。”
“哦,爹还能主动道歉呢?”韩佑颇为意外:“道歉道的咋样。”
“对方害怕极了。”
韩佑:“…”
王海干笑一声,活这么大,谁都不服,就服韩百韧。
别人赔礼扛着礼物去的,韩百韧道歉是扛着棺材去的,到地方一脚给正门踹开,棺材一扔人一躺,敢扣钱就死人家面前。
最后那吏部主事非但“大度原谅”了韩百韧,还搭进去三贯大钱。
韩百韧说他踹门的时候脚扭伤了,要去看郎中。
止住了脚步,韩佑有些犹豫。
银票他倒是有,可直接给银票太俗气,而且这还是跑路钱,毕竟对方是天潢贵胄,第一次求见,总该送些贵重的礼物。
侧目看向王海,韩佑问道:“家里最值钱的是什么?”
“棺材。”
韩佑愣了一下,差点被这一句话给呛死,给人赔礼道歉送口棺材,这是道歉还是催收?
王海说的没错,韩府最值钱的真就是一口棺材,金丝楠木的,还是祖传的。
韩佑他爷爷当年从军,干到了偏将,要去关外杀敌,九死一生,他奶奶变卖了同样是祖传的金银首饰后买了口上好的棺材,就等着老头死回来。
死是死了,但没回来,战死关外,尸体都没的剩。
后来韩百韧也从了军,还是去关外,韩佑他老娘就把棺材摆在正堂之中,就等着军报传回来收敛尸身。
谁知韩百韧回来了,韩佑他娘忧思过度去世了,用的是薄棺,这口金丝楠木棺材也成了韩府最值钱的家当了。
“算了,毕竟是王爷,也看不上俗物。”
韩佑呵呵一笑:“咱主打的就是个真诚,颜面算什么,保命才要紧,走,登门赔罪。”
二人继续朝着泰隆坊走。
走泰隆坊,需过南市。
南市不及北市,北市靠城门,五行八作皆有,京中百姓充斥其中,热闹非凡。
南市冷清,却是达官显贵出入之所,百家铺子,除了酒坊、茶肆外,奇珍古玩、绸缎瓷器、诗词墨宝应有尽有,可以这么说,就是这里青楼的女子都瞧不起北市的同行们。
坊间无人不知,这南市铺面的东家,哪个不是与朝堂之上的大人们千丝万缕,寻常百姓莫说进入南市铺子观瞧一番,便是踏进南市都要被巡街武卒呵骂驱赶。
韩佑与王海二人有些惹眼,如今正是酷热之季,走上半里已是大汗淋漓。
要知来这南市之人无一不乘轿,哪里会步行受酷热之苦。
不少武卒见到了不由多看上两眼,若不是韩佑一身读书人打扮,早就上前盘问了。
一国之中枢,天潢贵胄、朝堂大员、赤脚百姓,三教九流千行百业,同在一座城中,阶级却无处不在,连脚下的土地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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