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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雷斯垂德赶上了福尔摩斯。我心里很沉重,尽管我经常看见当事人为亲人逝去而伤心,但是管家太太说的话让我觉得不祥。我担心,又害怕。我突然开始想,如果福尔摩斯也不见了,我会伤心吗?哦,我肯定会的。那么我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忘记他吗?我不确定。这时管家的话又进入了我的脑海,“他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烙印”,福尔摩斯在我心中留下烙印了吗?我想——也许——可能吧,那么,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我真是太多愁善感了。
我们上了马车,雷斯垂德把我和福尔摩斯送回了贝克街。一路上我都在嘲笑自己最近的思绪越来越诡异,竟然想到福尔摩斯会从船头上直接跳下来,竟然会想如果福尔摩斯永远消失了我该怎么办,竟然会想管家太太那些明明是安慰她自己的呓语。
直到我和福尔摩斯在贝克街下了马车,我还在想着,从今天早上开始,我所思考的事儿就变得越来越离谱了。
雷斯垂德的马车已经走远,我和福尔摩斯往前几步就要到公寓。
“我今天真的让你吓了一跳,华生?”福尔摩斯冷不丁地突然问我。
我正和他肩并肩走在一起,没想到他问我这个问题。
“是啊。”我有些猝不及防,“想来真是可笑,我竟然一时间以为你会这样永远地消失掉。”
福尔摩斯又低下头。
“华生,如果我真的永远地不见了呢?”
“你说什么,福尔摩斯?”我皱起眉,“你手头还有别的案子吗?”
“目前没有。”他啧了一下嘴。
“那你承诺不单独冒险。”
“我承诺。”
“那你怎么会永远地不见呢?”我笑着问他。
“唔,我就是随口一问。”他漫不经心地说,然后便不再开口了。
我们继续走着,贝克街上来往的行人很多。但我有些心不在焉,我不明白福尔摩斯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了许久都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差点撞到了几位女士,然后不得不仓促地道歉,所收获的,依旧是福尔摩斯的冷嘲热讽,“华生,你真讨女士欢心”。快到公寓门口的时候,我想还是罢了吧,毕竟他是歇洛克。福尔摩斯,谁能猜透他的想法?
公寓门前,哈德森太太正和一位年轻人说着话。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帮助你,福尔摩斯先生不在,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而那个年轻人还说着什么,哈德森太太无奈地跟他解释。这时年轻人转过头看到了我们,我看着他觉得很眼熟,反应了一会儿,浓密的深色头发和蓝色眼睛,哦,他是查尔斯。道格拉斯先生,曾经是布鲁克斯先生的学生。
“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他看到我们就激动地跑来。
哈德森太太松了一口气似的摇了摇头。
“这位先生要找您,”她说,“我正跟他解释您不在。”
“好啦,我们上楼去吧。”福尔摩斯说。
我和福尔摩斯把道格拉斯先生带上二楼客厅,哈德森太太在壁炉里生起了火,福尔摩斯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但这年轻人显然是太激动,根本没办法安静地坐下来。
“我听说,布鲁克斯先生死了?”他瞪着眼睛来回看着我和福尔摩斯。
“听说?谁告诉你这一惊人消息的?”福尔摩斯笑着问他。
“我的一个朋友,他在出版社工作。”
“啊,”福尔摩斯说,“的确如此。”
“他,怎么死的?”
“你的朋友没告诉你吗?”
“他说,呃,是在船坞那儿,被人从船头上推下来摔死的。”
“你的朋友消息挺灵通。”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开始还以为搞错了呢!”道格拉斯喊起来,我连忙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可是他没有喝。“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走运了,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你是走运了。”福尔摩斯说,“按照遗嘱规定,原由布鲁克斯先生获得的遗产将由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三人平分。”
“不,福尔摩斯先生!我宁愿不要这钱!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老阿姆斯特朗是在害我们呢!您瞧,阿姆斯特朗被那个组织的人gān掉了,那些人拿不回钱,于是他们决定把继承人一个个都杀光,这样谁也别想碰那笔钱!”
“你为什么这么想,道格拉斯先生?”福尔摩斯仰靠进扶手椅里。
“纸条,歌谣,就是证据啊,福尔摩斯先生!”道格拉斯喊道。
“你喜欢读华生医生写的故事吗?”
“什么?”道格拉斯皱起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福尔摩斯,依然不解,“我——呃,很喜欢,可这跟眼下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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