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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到了七点半,我决定要亲自去特雷根尼斯俱乐部找人的时候,福尔摩斯回来了。
他还穿着离开时的衣服,但是步履缓慢,他受伤了。
“福尔摩斯。”这都多少次了?我皱起眉,不过好在他回来了。
福尔摩斯疲惫地笑了笑。我没再说什么,赶紧取来医药箱,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他的手臂在流血。我皱着眉头,把他的衣袖卷上去,碰到伤口的时候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看见他白皙的手臂上有一道刀子留下的割伤,幸好不是很深。我马上为他处理伤口。
“对不起,华生。”福尔摩斯皱起眉,一脸抱歉地看着我,“情形有点失控。”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手里的活。如果让他知道,我之前多么担心他,多么害怕他会就这样消失不见,不再回来,他就会明白,这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了。
我这样想着,手还在他的手臂上,而他的温度正从我的手心在我的心里悄然散开。
“华生?”
“啊?”我才反应过来。
“看样子你已经包扎好了。”福尔摩斯说。
“啊,是的。”
“唔,我想洗个澡。”
“但是伤口不能浸水。”我坚持说。
“哦,”他皱了皱眉头,“可是我必须洗澡,你也是,华生。这有点麻烦了。”
我为什么也必须洗澡?我想了想,手还在他的手臂上,而我感受到的燥热又让自己羞愧了。我低头看着他手臂上已经缠好的绷带,不自觉地摸上去,刚才等待他回来时的情绪又涌上来。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我一直思考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答案是可悲的——原来我爱着的,始终都只有歇洛克。福尔摩斯而已。
我抬头看着福尔摩斯,手依然放在绷带上。
“我再qiáng调一遍,福尔摩斯,伤口不能浸水。”
“哦,”福尔摩斯抿了抿嘴唇,“我保证不浸水,华生,但是我得洗澡,瞧我现在这个样子。”
我忍住笑容,收拾好医药箱,站起来。原来福尔摩斯也知道自己的láng狈相。
“谁gān的?”我把医药箱一放,转过身看着他。
“一个叫巴科尔的小角色,还是个出色的口琴演奏者。”福尔摩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站起来,“我在特雷根尼斯俱乐部的厨房里认识了好几个有意思的家伙,刚出门准备回来,就碰到这个巴科尔了。他不可能认出我,肯定是操纵他的那个人知道我在这里。我本想费点工夫把他甩了,没料到我走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这个恶棍就冲上来。我们打斗了好一会儿——我承认这家伙的力气挺大。”福尔摩斯做了个鬼脸,“他的匕首刺中了我,这个笨蛋,这么鲁莽地攻击我,他回去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福尔摩斯,如果你没及时脱身,恐怕你自己才是那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吧。”
福尔摩斯没继续讲话,他放下袖子,躲进卧室里去了。
“总之我要洗澡,华生。”他说,“你也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去。”
“去哪儿?”我掏出怀表,已经过了八点。
“去听歌剧,华生。”
我摇了摇头,福尔摩斯突然想起来听歌剧,肯定有什么目的,不过我是不可能猜透的。趁着福尔摩斯卸妆擦脸的时间,我匆匆地洗了个澡,然后回到楼上卧室里,把礼服拿出来。我简单高效地把自己收拾好,当我下楼的时候,福尔摩斯刚洗完澡。
我倒吸了一口气。福尔摩斯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睡袍,腰带以上露出了小半个胸膛,他一手抓着毛巾,擦着脖子,黑色的发丝末端还滴着水。他在起居室里转了一圈,中途看了我一下,若有若无地咕哝了一声“哦,华生”,然后在他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只小盒子,我认出那是装着饰扣的盒子。
“速度很快,华生。”他上下打量着我,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转身进了卧室,又丢下一句,“伤口没浸水,亲爱的医生。”
福尔摩斯换衣服去了,我在长沙发上坐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刚才我穿着礼服道貌岸然的样子,对面站着福尔摩斯只披了一件睡袍,浑身散发着热气,好像我是个半夜寂寞难耐出门招jì的花花公子。我朝福尔摩斯半掩的卧室门里望了一下,看见他从柜子里拿出礼服。我咽了一口口水。刚才福尔摩斯半露的胸膛,雪白,稍微泛着粉红色。我扬了扬眉毛,真是诱惑人的回忆。
这时福尔摩斯从卧室里出来,他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
“该走了,医生。”他看了一下表,对我说,身上还带着浴室的热气。
我努力不把这想象成情人约会,跟着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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