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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男孩十一岁当爸就不犯法吗?狗入的政策。”高益飞说。
“人家还未成年,犯什么鬼法?听说他们是同班同学。”曹圆圆说。
又一次漫长的夜话开始了。外面的秋风有一些凉意,曹圆圆是从维纳斯的光着身子改为用被单遮盖在了胸上,但双肩依然美得让男人想抚爱有加。
她躺在了男人的胸怀,一只手在农民的稻田里面捉泥鳅。有时还把这一手的土气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然后在被单上乱擦。高益飞的思想让她着魔,听不厌的扯淡又扯淡。
“说呀,怎么不吭声了?”曹圆圆在催着高益飞说出下文。
“狗入,早知道十一岁玩女孩子不犯法,我就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玩过真正的女孩子,气死我也!”高益飞说完这句话,朝床外猛然一吐,只听噼叽一声,一泡口水如玉石一样碎在地板上。
“切,我这不是女孩子?”曹圆圆快速反应地撤回正在抓泥鳅的手,直接钳着高益飞的耳朵。
高益飞把自己的耳朵当是用木头做的,眼睛发直的看上那已经吐在地板上的口水,他越看越像曹圆圆体内排出的白色液体,怎么又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跑了出来?
“怪不得我们乡下有家长教育自己的小孩……”高益飞没有再往下说,依然仇恨的看着那泡白色的口水。
“教育自己的孩子怎么样?”曹圆圆开始了认真对待,因为从高益飞的表情上看,这问题好像非常重要。
“教育他们像狗一样到处去寻找母狗打花!”高益飞说。
“为什么会是这样,真无聊。”曹圆圆说。
“它们认为自己的孩子去搞到了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就是随便娶个女子也不亏……”高益飞说。
“真恶心!”曹圆圆转过脸来看上高益飞的脸说。
高益飞没有说话,把眼皮低下来看曹圆圆,等曹圆圆收回了眼睛,高益飞微微一笑,整个世界都恶心她妈的恶心。
“这自然是一种寄生性心理,把自己没有达到的目的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因为自己去玩小女孩,这代价太大了。这如同人的b****了不犯法,人****就要割几几,我指得是小男生。”高益飞说。
“你们男人就是无聊,一生就死在鸡毛蒜皮上。人家有一些国家还把黄花闺女当毒药,专请巫师先来一下,还有的是由父亲来开这个天坑。”曹圆圆也在为这漫长的夜话添砖加瓦。
“一方一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像狗吃屎,它们会感到恶心吗?
有一些地区还真把女子从实际性考虑,考虑到第一次玩的男人会着好多累,还要包一个大红包,带管一餐非常丰盛的晚宴。
现在网络信息高速公路,有好多汉族男子去把干女孩子的初夜当打工,还真是一门好去路。不过,当你想到了,或者也开始去时,已经就走到牛的屁股背了。”高益飞说。
“牛的屁股背是什么意思?”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中,如同小时候躺在爸爸的怀中,乖巧而灵活。
“走到了牛的屁股背,进一步不就是登牛b死吗!
你记得美国有一次发现了金矿,那是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时间人如潮水。先到的聪明人弄了一点就快速反应的回家,赖着不走的,贪多弄点的,全死在了一场瘟疫中。因为到了人满为患,一出问题就没得救了。”高益飞说。
“这国家在什么地方,你想去吗?还是等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样,怕死?如果想去我跟你去。”曹圆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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