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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绚正在给两人倒酒,听到此话手一顿,道:“边城驻军?哪里的边城?”
凌老头则是道:“不会是去雁门关吧?”
江文绚又侧头看向了凌老头,道:“雁门关?现在裴小将军当主将的那里?”
谢清点头道:“嗯,好像是那个地方,夫子,你觉得如何?”
这先头谢玉堂到了小院,先是告诉他自己得了第二名,这他欢喜得都不知道怎么转圈的时候,谢玉堂便又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还说,是裴钰告诉他的,说是,这事是裴大将军和安国公两人私下商议的。
这中举的武举人,留在京城的,就进安国公手下,愿意去边城的,就进入裴家军。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最多给两个给镇国公那边。
他那转圈转到一半便给这话顿住了。
然后,谢玉堂去洗澡换衣服,他就开始冥思苦想。
可怎么想,这都是利弊对半,各有各的好处。
江文绚放下酒壶,端起酒杯对谢清道:“先敬东家一杯。”
谢清忙道:“这第一杯应该先敬先生和凌大侠。”
凌老头端起酒杯在他们俩酒杯上一碰,道:“行了,别搞这种虚客气了,夫子,你怎么看?”
江文绚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后,想了一下,道:“今儿那些红甲军士,应该就是裴家军的兵士,我瞅着,比那些做护卫的黑甲军士可要精神多了,说实话,裴大将军治军有方。”
“那是!”谢清道:“裴大将军治军可严格了,哎,当年啊,周军南下,过江的有好几支军队,那靖安侯和魏王还有宁远侯的队伍都过来了,也就裴大将军,看到溃兵烧杀抢掠,只有他,放弃了进攻城池抢取军功,而是领兵先清理溃兵,保住了我们那一片,而其余几支队伍,旁的我就不说,就那靖安侯,那宋将军……”
说着,谢清摇了下头,道:“算了,那些事,都过去了。”
凌老头切了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当年是裴大将军保住了你们那一片,但是随后却是宋将军跑过来接收了胜利成果,而且,若不是你送粮食去军营,都不知道那些跑到河口镇清理战场的人,并不是当初打走溃兵的人。”
谢清苦笑了一声,道:“是啊,那时候宋将军部队的军服跟裴家军的一样,连旗帜都差不多,别说我,好多人都搞错了。”
“好多人?”江文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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