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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保重身体,一切交给微臣去办吧。”说罢,他转身离去,萧萧一线身影,在月色下有几分淡漠和孤寂。
回到寝殿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孩子大哭的声音,乳娘抱着清儿哄着,孩子却仍旧放声大哭,小脸憋得通红。两日之间,他接连失去双亲,而他的母亲,更是由自己的亲姑姑亲手送上路的。这孩子长大之后,若是知晓这一切,不知道会不会恨她?
纳兰红叶倚在长窗下独自思量,月亮白亮亮的,好似玉盘一般,清辉泻地,一片通明。
云姑姑将清儿抱过来,小心地笑着说道:“公主,皇上笑了呢。”
纳兰红叶抱过孩子,果然见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嘴角扯开,笑得十分开心。满心的愁绪不由得缓缓散去,她抱起孩子,看着他熟悉的眉眼,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他活着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有怨愤,恨老天给了他一个男儿的身躯,却让他是个痴儿,不懂疾苦,不辨事务,平白误了怀宋的百年基业。而自己,空有锦绣之才,却偏偏是个女儿身,多年辛苦筹划,却还是要被人冠上擅权专政之恶名。然而,直到他去了,她才登时明白,他们本是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有红煜在,她才能稳定怀宋江山,支撑纳兰氏的门楣。
好在,好在还有清儿。
她低下头来,看着襁褓中幼小的孩子,不由得眼睛一阵酸痛。好在还有他,如今纳兰氏,就只剩下他们姑侄两人了。
“公主,您看小圣上多可爱啊!”
云姑姑笑着摸了摸皇帝的小脸蛋。清儿似乎很高兴,挥舞着白胖的小手,咯咯地笑着,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纳兰红叶,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一样。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脆响,纳兰和云姑姑都被吓了一跳,齐齐回首,是一名宫女打翻了茶盏。
云姑姑怒道:“没用的东西!惊到了皇上和公主,仔细你的命!”
纳兰红叶也微微皱起眉来,轻轻地拍了拍清儿的襁褓,生怕他受惊。然而,却见他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云姑姑笑道:“公主,您看小圣上胆子多大啊,长大了一定是个英明神武的好皇帝。”
纳兰红叶也微微一笑,只是笑容还没到眼底,就顿时一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云姑姑见了,不解地问道:“公主,怎么了?”
纳兰红叶手脚冰凉,一遍一遍地在心底安慰自己,却还是赶紧将孩子送到云姑姑的怀里,然后站在一旁,使劲地拍了一下巴掌。
啪!一声脆响就响在孩子的耳边,孩子却浑然未觉,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抓云姑姑衣襟上的扣子。
纳兰红叶急了,不断地拍着巴掌,眼眶通红,边拍边叫道:“清儿!清儿!看这边,姑姑在这边!”
然而,孩子终究没有转过头去,他困顿地打了个小哈欠,然后将头往云姑姑怀里一靠,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清儿,别睡!清儿,姑姑在这儿!”
“公主!”
云姑姑已然是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您别叫了,别叫了。”
纳兰红叶神情激动,一把抓住云姑姑的肩膀,怒声叫道:“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姑姑满脸泪痕,哭道:“孩子刚抱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传来了皇后宫里的太医,严刑拷打下他才说了。原来皇后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瞒着没说,她怕一旦说了,这孩子就不能当太子了。这一年来一直在治,可是这病是娘胎里带来的,根本治不好……”
一时间,纳兰红叶只觉得天旋地转,清儿是聋子,清儿是聋子!这个事实彻底将她击溃了,多日来的隐忍和悲痛,像是一股巨大的洪水,奔涌而至。她喉头一甜,一股温热的鲜血猛然喷出,全数洒在衣襟之上!
“公主!公主!”云姑姑大惊,放下皇帝就来扶她。
清儿骤然被人放在地上,睁开眼睛疑惑地看了一圈,随即开始大声哭闹。丫鬟们齐刷刷地跑进来,屋子里一片混乱,云姑姑大叫道:“传太医!传太医!”
纳兰红叶昏昏沉沉,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在反复回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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