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边说一边拉开煜儿的袖子,露出结痂却还未脱落的伤疤。
姬无伤摸了摸煜儿的小伤疤,看了一眼行事沉稳冷静的景姑娘。
他心想,这样的姑娘,谁能忍得住不喜欢呢?
他温柔应下,“好。”
他回头吩咐侍卫,“张玄,立刻告诉管家,明日便通报全府,景姑娘是小公子的医女,谁也不得诋毁景姑娘清白。”
景飞鸢欠身行礼道谢。
想起屡次跟她作对的骄阳郡主,她又问,“王爷,您女儿骄阳郡主那边?”
姬无伤眉头都没动一下,“不必管她,等会儿她要随本王进宫给她皇伯父守灵,不论是她还是她手底下的人都不会来找你。你和煜儿安心住着,当府里没她这个人就行了。”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不过万事无绝对,为了安全起见,本王让张玄留下来,他会守在院子门口保护你们母子俩。”
景飞鸢点头答应,“好。”
她心里清楚,这王府虽然是安亲王的家,可安亲王离家五年刚回来,骄阳郡主却在这里住了多年,府里的奴仆到底是更亲近骄阳郡主还是更听安亲王的话,谁也说不准,多个心眼防备着总是没错的。
她不会逞强让自己面临危险,更不会让煜儿陪着她一起面临危险。
而且她觉得,光有张玄保护她还不够,她还得把对她她忠心耿耿的谭嬷嬷叫来照顾她和煜儿,算算日子谭嬷嬷也该回来了。
景飞鸢藏起心思,低头看着围绕着柱子转圈圈玩耍的煜儿。
她问姬无伤,“王爷,皇上驾崩,骄阳郡主都得去守灵,煜儿不用去吗?”
姬无伤看了一眼小崽崽,温柔说,“他不用去,守灵不是什么好差事,尤其是给皇帝守灵,跪几天下来膝盖落下终身病根的妃嫔都大有人在,大人都受不了这苦,何必让他一个年幼的孩子去受苦?”
他看向景飞鸢,低声说,“本王那皇兄不是故意找了个冒牌货来顶替煜儿么,就让他亲自挑的孩子去为他守灵好了,他根本不配让煜儿去给他行礼。”
景飞鸢看着这个腹黑的男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之前小玉说过,那个冒名顶替的孩子身上也有古怪,或许那孩子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无辜孩子,让那孩子去守灵,不必过多心疼。
景飞鸢问姬无伤,“阿澜呢?他住在哪里?”
听到“阿澜”二字,姬无伤眉头一挑。
他盯着景飞鸢看了看,慢悠悠说,“燕公子是外男,本王这后宅有骄阳那样的女眷,燕公子自然不适合住进来,本王让他住东厢房了。景姑娘若想看他,明日本王带你去。”
景飞鸢知道燕离澜被好好安置着,就放心了。
她抬手解下身上的披风,抖齐整后,双手捧着披风还给姬无伤,“王爷,夜深露重,您把披风披上吧,莫要着凉。”
姬无伤垂眸看着纤纤玉指捧着的披风。
明明这是他自己的披风,可是此刻由景姑娘捧着递给他,他便有一种这披风价值万千的贵重感,格外珍惜。
他抬眸看着景飞鸢。
真想让景姑娘给他披上,踮起脚尖为他系上……
不,不用景姑娘踮起脚尖,他可以弯腰,让景姑娘为他系。
可惜,他没资格要求景姑娘像个妻子一样为他披上披风。
他对景飞鸢一笑,伸手将披风接过来,扬手披上。
“那,本王走了?”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景飞鸢,“景姑娘,你还有什么想跟本王说的吗?”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