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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固的囚牢…忽明忽暗的萤石光…沉闷又泛着淡淡血腥味的晦涩空气…
妹喜从来不知道天宫有这么阴森的地方,在她眼中的仙界就算再过冷漠,再过等级分明,规矩多。可它始终是个充满了光和正义的地方。
而不像这里一样狭义到让人窒息。
妹喜被人用捆仙绳绑在了行刑审讯专用的木架上,手腕、脚踝、腿根、腋下、肩膀…捆仙绳冰凉的触感像蛇一样缠绕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丝丝寒意顺着她的肢体直接冰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赤身裸体,浑身的吻痕和齿印清晰可见。
她来不及羞涩,因为此时,那只总是为她情意绵绵梳头顺发的大手,正粗暴地掏弄着她敏感的小穴。
再也不是爱怜的温柔,莫问的动作粗鲁又难堪,直来直去痛的妹喜直吸气。
“师父!”她泪眼朦胧地讨饶,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淡的眼神,以及一下深入至极的抠挖。
“啊!”好痛!
娇嫩又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防备,被这一下撕扯直接带出了火辣辣的血丝。
“果然没有了…”莫问抽出他汉白玉一样白皙纤瘦的手指,将上面的血迹用力在妹喜的脸上蹭干净。
妹喜感觉到师父更加生气了,从他在黑暗中随着荧光忽明忽暗的瞳孔可以看出,那里面早就酝满了重重的暴风雨,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怕到不敢吱声,倚着木架瑟瑟发抖,被莫问紧盯的身体紧张到汗毛炸立。
莫问不再言语,俯身吻上了妹喜的樱唇。
好凉。
妹喜被他身上的温度冰到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莫问将他的舌尖沿着妹喜的牙床细细舔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别人留下的味道全部驱散。
这虽是个缠绵的吻,但是妹喜没有一丝情动的感觉。
因为莫问的动作就好像在擦拭一件廉价的瓷器,这让妹喜觉得就算是自己被失手打碎了,也换不来师父眉间的半分波动。
良久唇分。
莫问的冷脸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温度,他接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毫不吝啬的大块涂抹在她被玩过的地方。
妹喜认得,这是百花仙子在师傅进阶为真人时偷偷送来的贺礼,百花仙子特意从太上老君那里讨来了几株疗伤的仙草,混在她特制的百花玉露散中。接着又找了一处灵气充沛的凉性灵泉中温养了七年,才得到了这么一瓶内服外用皆有奇效的疗伤神药。
然而现在这神药只为了一些吻痕便被耗掉了小半瓶。
珍贵的药膏是不会给廉价瓷器用的,师父他…
妹喜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师父的原谅,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
虽是稚子心性,妹喜到底是察觉到了师父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委身与别人,而且还…骗他说自己乖乖在家。
身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一直沉淀在莫问身边的低气压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几经犹豫,妹喜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她诚恳的看着师父的眼睛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骗你说自己呆在家里,就在前天,徒儿跑去杨戬真君府邸后那处仙岛玩耍了…”
莫问漫不经心地将药膏收好,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妹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徒儿不应该在师父同意以前答应哮天犬哥哥嫁给他…”
密室中的荧光忽明忽暗,不知为何,妹喜忽然觉得大半身子匿在阴影当中的莫问上仙的轮廓有点凄凉。
“你——想要嫁给他?”
亲耳听到的答案,总是要比猜测来的更为刺耳。
莫问有些惧怕问出的问题,答案还是揭晓了。
他看到妹喜的目光忽然变的温暖又柔和,两朵羞红的彩霞浅浅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这是曾经他以为,妹喜永远不会为了别人而出现在脸上的神采,叫做钦慕。
莫问听到妹喜甜软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又很自然的解释了原因:“哮天犬哥哥对我特别好。”
只是一句话的描述似乎不够,妹喜想了想,樱唇微启想要接着往下说。
莫问本能的抬手堵住了妹喜的嘴唇,目无表情的盯着她,平淡的声音里内含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是我对你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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