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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到太原,马车要走将近一个月的路程。
崔安宁最开始想亲自过去请王四郎,最后想了想,幼帝才刚登基没多久,又将这个念头打消。
后宫里无人坐镇怎么行?
那些太妃不见得就真的死了心,一个不好,甚至可能会宫变,崔安宁绝不会放任这个危险。
先帝子嗣不丰,活到成年的皇子一共就五位,太子、楚王、端王、魏王、齐王,楚王和太子接连没了,剩下的端王和魏王两人倒不要紧,真正需得令人注意的是——太子的胞弟齐王。
崔安宁一直没有放下过对齐王的警惕,不仅让人暗中盯着,甚至还请了裴宴书留意他的行踪。
因为有他的缘故,崔安宁不敢随意离开皇宫。
于是,崔安宁写了一封信让人寄给王四郎。
很简便的信,没有太多话,只说请他当帝师。
崔安宁最开始下笔的时候,心里有许多话要说,想说自已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又想问他过得好不好,还想和他聊一聊,问他愿不愿来长安。
许多许多的话,信封根本塞不下。
最后的最后,崔安宁望着那一张张写满了字迹的信纸,又将它们全部搓扁,丢进了纸篓里面,再提笔,就只写了这样一封简短无比的书信。
就好像这样就可以压抑住自已内心的波动。
就好像这样就能够在他的面前不落下风。
信寄出去,最快也要将近十日才到。
一来一回,又是小半个月的功夫。
即便知道路程很远,收到信需要很久的时间,可崔安宁还是在信寄出去的那一刻起就担忧起来,她无法断定王四郎会不会答应,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他答应或者不答应都有可能发生。
要说哪一个几率更高一点,实在很难说。
崔安宁一直觉得她对王四郎很了解,直到从九娘口中听到他没成亲的消息,她才恍然惊觉,这么多年,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
真正的王四郎是什么样呢?
她也不懂。
甚至这么多年过去,崔安宁都不知道那些岁月有没有令他发生什么变化,想来应该是有的吧?
她都变了许多,更别提王四郎。
想到这里时,崔安宁不免在心里又开始担忧。
王四郎会不会觉得她变了好多,觉得她陌生?
他们已经十几年没见了,再见还会像从前年少的时候那样随意自然吗,崔安宁有些迟疑了。
她怀揣着这样忐忑的心情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信寄出去后的一个月,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王四郎那边,既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得崔安宁一再追问,那封信究竟有没有送到他手上。
传话的人一再肯定,确确实实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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