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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个的!深更半夜的,你们要干嘛?”
杜拉格又使劲挣了挣胳膊,两个抓着他的家伙浑身肌肉紧绷,指甲近乎嵌入他的肉里。无奈之下,他只得竭力扭头去看挂着门帘的里屋,只见灯火将屋内的人影映上了帘布,有人被按在床上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卡住了双手和脖颈。
“你们把肖恩带去里屋做什么?他有病,你们要折腾死人?”杜拉格瞪着身前的军医道。
“我想你误会了,这里是医院,当然要对病人负责。”那军医忽然从随身携带的文册里抽了张纸出来,他拎着这张东西摆在杜拉格的眼前。杜拉格的双眼霎时瞪大,他又抬头瞧向军医,那人蓦地收回了纸张,随后像欣赏一篇诗歌似的,瞧着它撇嘴笑了笑。
“瞧瞧这服役履历,上头写肖恩因为精神失常而烤了自己的左腿……典型的自残案例,当然了,记录归记录,检查归检查。”
“你们疯了吧!他的脑子没有病。”杜拉格怒斥道。他的话音刚落,里间便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声响,那声音犹如在案板上蹦哒的活鱼,其中还夹杂着沉闷的呜咽声。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杜拉格又扭头瞧向了里屋。可惜门帘上的几个人影重叠在了一块,让人完全摸不透布帘后的状况。
突然间,一声拉长、带着颤音的悲鸣传了出来,那声音让杜拉格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也让正透过门缝探看诊室的伊蔻一阵发寒。他有预感,肖恩肯定遭到了虐待,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军医语气戏谑地说道:“正常人的肠子对锐痛并不敏感,但容积变化则是另一回事,为此,我们常用灌注气体的方式来观察病患是否有常人该有的反应。”
短暂的沉默后,杜拉格像要吃人似的朝军医撞了过去,两个守卫在措不及防之下,险些让他挣脱,他们使劲将杜拉格按回座位,杜拉格随即破口大骂道:“你们他妈是在上刑!疯子!你们自己怎么不试试****?”
从里间传出的惨叫声仍在诊室里回荡,杜拉格犟着脖子,形如鳞片的红色纹路从他的腮腺蔓延至了两颊。然而那军医只是往后退了一小步,便又朝他靠了过去。
“奉劝你还是关心下自己!是谁指使你冒充肖恩的私人医师的?”那人威吓道。
军医的这番话让伊蔻从一时怔愣中恢复了过来。他猜面前的这帮人和他远在艾拉达的同胞一样,瞧不见杜拉格形如疯魔的样子。考虑到杜拉格毕竟是个法师,他或许用了点儿奇淫巧技欺骗了常人的双眼。问题是,现在他们需要的不是唬人的诈术,而是脱困的良策。
诊室里,两个守卫正一左一右地按着杜拉格。挂着门帘的里间,还有肖恩落在别人的手里。这不利于突袭的状况,让伊蔻揪紧了眉头,他深知自己无法兼顾同伴和敌人,就算挟持军医,也难将两个人毫发无伤地带离医院。继续等待或许能侯到良机,但肖恩也许会先被折磨摧垮,从而让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我再问得清楚点儿,谁让你插手肖恩的事情的?”军医伸手揪住了杜拉格的衣领。他见杜拉格脸上的凶劲一下子转为愕然,又故作友善地把提领子的动作改为了整理衣襟。
“我们特别查过你的底细,你的生父不详,小小年纪就被母亲丢给了叔叔,之后又被送到了木法城。所以说穿了,你对赤郡根本谈不上认识,又何必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呢?只要你给个名字,我们将不胜感激。”
“你让人把我摁在椅子上,又让里头一通鬼叫,就为了问是谁指使我的?你们干吗不早问呢?”杜拉格的双眼瞪得更大了。
“那么是谁?”
“肖恩。”
“哪个肖恩?”军医皱起了眉头。
这句话换来了杜拉格夸张的嘲笑,“我当肖恩的医师,当然是他请我给他治病啊!这都搞不懂,你的脑瓜是被屎给填了吧?这可是绝症,快准备棺材吧!”
一时间,杜拉格的笑声盖过了所有声响。遭他讽刺的军医僵立了片刻,忽然抄起桌上的烛台砸了过来。这下猛击顿时在杜拉格的额头上开了道口子,他舔了下垂到唇角的血线,有点儿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而那军医则似被血腥气勾起了杀意,他又抡起烛台,像要把铸铁底座嵌到杜拉格的头上!
房间外,伊蔻差点破门而入。原本按住杜拉格的一个守卫见要出人命了,忙伸手拦住了军医,“你让这个小法师吃点苦头就够了。”他劝道:“他那张执照不是虚的。”
这人的劝诫让杜拉格回了口气,他抬起糊满血的面孔,冲那军医呵呵直笑。伊蔻忧心忡忡地贴着门缝,蓦地听见过道上传来了很多脚步声。他转身瞧向来人,只见一个官员打扮的家伙正在化名的陪同下快步而来,两人的身后还跟着数个护卫,穿着和医院守卫完全不同的制服。
转眼间,这群人已经到了跟前。伊蔻盯住领头的官员看了片刻,便被化名扯到了边上。这时,屋子里头的人也出来查看动静了,诊室的门才开了一半,便有护卫冲上前把门抵开。后头的人随即鱼贯而入,伊蔻也趁势回到了门边。他朝诊室里瞧去,只见拷问杜拉格的军医露出了惊怒之色,这人匆忙遮住袖子上的血渍,却依然挡不住旁人的视线。
“瞧瞧,这医院都快变成监牢了?”官员嗤笑道。他招了招手,几个护卫立即将屋子里的人控制了起来。
那军医被人反剪双手,摁在了桌上,他见有人闯入挂有门帘的里间,不禁大叫道:“康斯珀,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军队医院,你要干涉这里的工作吗?”
“我可是为了你好,朋友。”被称作康斯珀的官员示意手下松开对军医的钳制,“你把一个执照法师打得头破血流,不怕招惹到木法城吗?”
“他是个骗子!没有行医资格,就拿着个铁片在这儿招摇撞骗。”
就在这时,肖恩被两个护卫从里间架了出来。这位少了条腿的退伍兵像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混身汗湿。他神情萎靡,几乎是靠两边人的支撑才勉强拖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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