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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野蛮人。也许我天生跟他们不像,也许是我装得好。但我实际上就是一个野蛮人。跟随荒原上的游牧部族长大。”
希林将身世娓娓道来,“我的母亲是部族的公主。然而我……”
弗拉维大人耐心地听着。希林在他眼里是非常独特的存在,的确有许多过人之处。
“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我的父亲,是北方人。”
“也许是一名骑士,也许还是贵族,我对此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他也骁勇善战,非常勇敢,曾经于阵前与蛮族交锋,斩杀无数。只是最后寡不敌众,他败阵于蛮族刀下,成了俘虏。”
弗拉维听到这里,一阵蹙眉。他似乎也记起什么事情来。
“你说的,是十六年前的事情……?”
“正是。”
“怎么可能……你说你父亲是骑士?你可知道他的姓名?”
“不知名字,但有人告诉我他姓艾宾斯,是石榴庄园的主人。这些消息来自于旁人的只言片语,我也是凑出来的消息。”
“想不到,你竟然是石榴庄园的后人。”
弗拉维大吃一惊。
“据我所知,十六年前庄园被野蛮人击溃,上至主人,下至农奴,尽数被屠,无一幸免。原来庄园的主人没有死,还有后人留下来。那他还活着吗?”
希林低头沉默良久,他再次抬起头时,如实相告。
“我儿时起从未见过他。今年初春,我见到的,只是一具带有刺伤的骸骨,安详地躺在一处废弃的祭坛。他被遗弃在那里,已经十余年之久。他无法诉说自己的遭遇,仅仅是沉默地等待着被发现而已。”
听闻这样的描述,主教也分外震惊。这就是眼前的少年沉重的心事吗!
“而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就是十几年来与我相伴的族中亲人。不仅如此,凶手之一是我的舅父,我母亲的亲哥哥。”
不用再多说,弗拉维也能明白其中的滋味了。
“我的族人,即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敌人,同时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少年叹口气。
“从小在蛮荒部族长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一部分。但是我的地位很微妙,总是遭到别人无意中的排斥。他们喊我是白狼的崽子。我一直以为,那是我性格的原因才格格不入。”
“但当我渐渐长大,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慢慢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注定是不能融入他们的。而当年初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了父亲的骸骨,震惊之余,更是明白了其中不可调和的原委。”
“根据我的推测,当初父亲战败,母亲却意外地爱上他。她提出和亲的条件留住他的性命。但是没过多久,我的舅父又于族人合谋杀害了父亲,弃尸在祭坛。”
“对方杀害父亲有他们自己的理由。父亲在战场上也手刃了他们的亲人。他们是在复仇。”
“而我也清楚地知道,按照荒野蛮族的传统,血亲复仇即是正义。杀父大仇,不共戴天。即便我杀了他们全家也是正义。”
提到报仇,希林的眼光里竟然全都是不屑。
“那么告诉我,孩子,后来你报仇了吗?”
“我……没有!至少不是主动的!”希林再三强调,又觉得自己是在找借口。
“另一名仇人,是部族的大将军。他的长子常年看不惯我,又多次主动挑衅。我虽然讨厌他们,但从未想过因为这些就去杀了谁。都是……今年的一场意外,他将我逼到不得已的地步,我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才出手反击,轻易杀了他。”
说到这,希林倒吸一口气。
“从道理上讲,我做的没错。蛮族都是这副德行,为了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杀人,若是为了如此大仇,作什么都不为过。可我不喜欢这样。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误会,我绝不会报仇的!”
说到动情处,希林的口气免不了变得激烈。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蹲下去。
“至于我的舅父。他前不久重伤亡故,只有他的独子——我情同手足的表弟,现在成为了部族的首领。他是部族里惟一善待我的人,也是我最后的亲人。我已经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
“再后来,我就来到城堡谋生,将荒原上的恩仇全都放下了。”
希林长吸一口气,他以为自己会哭,会非常激动、非常痛苦。但他竟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讲出的话如此冷漠,意志坚定不移,真适合这一身少主的华服。
“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实际上根本没有结束,从前的烦恼又回来了。”弗拉维也感到惋惜,果然他能够明白少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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