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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她没了……”阿宽直截了当地说。
“没了?小英去哪儿了?什么叫没了?”小凤把阿宽的衣服扯得更紧了,勒得阿宽的脖子都红了。
“哎呀!小凤姐,你先别急,先松开,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你听我慢慢说还不行吗?”阿宽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服,继续说:“小英她死了,刚刚死的,所以她伺候不了景梅小姐了,还是得你去。”
“死了?!怎么死的?刚才她还在我这儿跟我说话呢,什么时候死的?”小凤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听到了一声尖叫,那声音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点儿像小英的声音,可她当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哪个蠢笨的下人闯了祸发出的叫声。
“好像……好像是摔死的。”阿宽故意把“好像”两个字说得十分清楚,因为他不想说谎,更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摔死的?在哪儿摔的?”小凤在惊恐之余想了想,小英伺候景梅也不需要爬高上低的,怎么会摔死了呢?
“就在连廊上,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听他们说小英的头是磕在了台阶上,还流了好多血呢。不知道是磕得太重了,还是血流得太多了,反正人是已经没气了,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被抬走了。”阿宽往前挪了挪步子,想赶紧走,他不愿意跟小凤说太多。小凤身边总是有惹不完的麻烦,现在竟然还露出了人命。虽然阿宽不知道小英到底是什么原因死的,但他心里很清楚,只要靠近景梅和小凤,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小凤站在门口愣住了,阿宽也趁机回去了。小凤回过头,发着呆,看着大通铺上小英的被褥和枕头还在那里,桌上她喝过的茶杯也还在那里。小凤没有想到,她来郝家这么多年,刚交上的朋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
一阵寒风吹进门,小凤不禁打了个寒颤。天不早了,夜也越来越冷,本该是钻进被窝睡觉的时候了,小凤本还想着等小英回来再跟她闲聊两句,让她帮自己涂涂药、打打水,可小英和自己现在竟然已经阴阳两隔,永不会相见了。
小凤缓缓关上门,拖着脚步走到小英的床边。她看着小英的被褥和枕头,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就好像小英还在似的。小凤缓缓坐下,坐在小英的床铺边,轻轻地摸了摸她用过的枕头,那枕头上还留有她两根又黑又细的长头发。小凤把那头发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这头发好像都还是活的,怎么人就死了。
要说悲痛,倒也说不上,但小凤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虽然她跟小英交心的时间不长,但也是付出了真感情的。小凤心里有些憋闷,却又不知道还能找谁诉说。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自己身边的一切仿佛都要被夺走似的。好不容易认了个姐妹,闲时还能说两句心里话,茶还热着,人就没了。小凤不禁在心里想,难道自己真的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儿吗?这辈子老天爷才要这样待她。
憋闷之余,小凤又在回想不久前听到的那一声惨叫。如果真的是小英发出的呼救声,那她当时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呢?小凤十分好奇,也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小英是替她去照顾景梅的,若是自己没受伤,这会儿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呢?
小凤突然回过神来,她得赶紧去景梅房里伺候着了。她稍微活动了一下疼痛的后背,费力地夹着枕头和被褥,便关上门往景梅的屋里走去。
连廊里一阵阵寒风吹过,小凤一边走,一边心里直发怵。她不由得向四周看了看,月光下,院子里的树枝轻轻摇动,树叶偶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安静,就好像这里没死过人似的。小凤想知道小英到底是摔在哪里,便一路走、一路睁大眼睛仔细地看。她想着小英既然流了那么多血,地上不可能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终于,在走到景梅屋前时,她才看见景梅窗前的连廊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是不久前被冲洗过。
小凤不禁盯着附近的台阶看,难道小英就是在这里磕死的吗?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在心里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小英,你是在这儿吗?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吗?”
连廊上还是静悄悄的,小凤自然是什么回应也没有得到。她轻声叹了口气,走到景梅屋前推开了门。
令小凤讶异的是,景梅在屋里点了一根通红的蜡烛。门一开,风吹了进来,烛火猛烈地晃动了一下,差点儿熄灭。小凤赶紧扔下被褥和枕头,走上前用双手护住了烛火。在烛光稳定后,她又轻轻关上门,把被褥和枕头捡起来拍干净,在原来的那张小床上铺好。
小凤坐在小床边,往景梅的方向看了看。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的姿势也和往常一样。这屋子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根点燃的红蜡烛,但有了这根红蜡烛,小凤心里便没底了,她不知道景梅点这根蜡烛有何用意。过不了一会儿,这蜡烛就要烧完了,自然就会熄灭,到时候这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就什么也看不着了。
小凤原本是不怕黑的,有没有蜡烛也都无所谓,可现在她却觉得,看着这根蜡烛,她心里就莫名地发毛。令她感到矛盾的是,她更不希望这根蜡烛熄灭,景梅的屋子里有一种陌生的恐怖,这是小凤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小凤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于是她开始深呼吸,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没事没事,不过是一根红蜡烛,不过是死了个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小凤发现她越这么想,心里就越害怕。此刻她不知道景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到底失忆没失忆,疯没疯,跟小英的死又有没有关系?小凤心里乱得很,根本无法入眠,她恨不得将景梅叫起来说两句话,好探探究竟。
小凤睁着眼,靠在床边一直熬着,即便她已经十分困倦,但她的神经还是紧紧地绷着。她盯着烛火,看着蜡烛一点一点地燃烧,蜡烛油一滴滴地流在桌面上,堆积成了一滩,看着就像一滩血似的。随着那滩“血”越来越多,蜡烛也越来越短。
终于,小凤盯着那蜡烛,一直到它燃烧殆尽。
烛光熄灭的那一刻,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外投进来一缕月光照在小凤的床铺上。小凤往旁边挪了挪,她坐在那缕月光下闭上了眼睛。小凤认为月亮是有神力的,有月光的照拂,她就一定会被月神眷顾,那些妖魔鬼怪自然也就近不了她的身。小凤就靠着这种信念在黑夜中睡着了。
小凤在梦里好像又看见了小英,小英站在阳光下,正朝她天真烂漫地笑着,笑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美好、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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