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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其实有点慌,因为存稿到今天彻底用完。以后每天都要现码。虽然我闲了半年,但我一直在写番外。后来番外停了,爆肝做世界观,做人物设定。开头写废了好几万字。
到时候上架了,盟主的加更我会一天天的还,至于上架爆更就别指望了。
不骗人的,毕竟多更就意味着多订阅,不是没办法,谁不想多恰钱,对吧。
。。。。。。
婶婶正疯狂diss侄子,听见管家的喊声,扬声回应:“回来便回来了,还要我去迎接?”
管家急的跺脚:“夫人,铃音姐儿身上有血迹,玲月小姐好像刚哭过,老爷和二郎脸色也难看,还有,大郎没有回来,定是出什么事了。”
屋里“乒乓”作响,似乎撞翻了什么东西,继而是丫鬟婆子们关切的声音:“夫人。。。”
“走开!”婶婶提着裙摆,急奔而出,脸色焦虑的跑向前厅。
婶婶火急火燎的跑回前厅,眼里蓄满了泪水,见到丈夫脸色凝重的抱着幼女,后者昏迷不醒,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没事,只是睡着了。”许平志提前说了一嘴,稳住她情绪,顺带把幼女递给妻子:
“你送她回房间睡觉。”
婶婶紧紧抱着女儿,又审视了大女儿几眼,确定没事儿,松了口气,但是没走,带着哭腔:“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怎么就这样了。”
许玲月顿时又哭了。
许平志吐出一口气,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妻子听。
婶婶听到许玲月被恶少调戏时,柳眉倒竖,愤怒难耐。听到徐铃音差点被马蹄践踏,脸色煞白,紧紧抱住小女儿,生怕她没了。
当她得知是许七安救了两个女儿,还因此受伤,呆住了。
再一听侄儿被带去了刑部,她死死拽住丈夫的手,花容失色:“宁宴。。。他,他。。。。”
“没事,他已经出来了。这件事暂时算解决了。”许平志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
“你看,这回要不是宁宴,玲月和铃音就危险了。他脾气是倔了些,可对待家人也没差过,换成一般人,能为咱们女儿这么拼命?”
“你老是瞅他不顺眼,觉得他习武花的银子多,觉得把他拉扯长大,说他几句又怎么样了,觉得他说话不中听,老是和你作对。”
“可你有为他想过吗?寄人篱下二十年,就真的那么好过的?他心里就不敏感?”
“女人就是眼皮子浅,喜欢中听的话,却不看人家怎么做。玲月被人欺负,他能冲上去跟人拼命。还好这次有惊无险,宁宴要真的回不来了,你就真的不心疼?”
许玲月听着听着,泪水又哗啦啦流下来,泣不成声。觉得这辈子都要好好报答大哥。
“我。。。。”婶婶抽了抽鼻子,低头催泪。
许新年瞅着向来强势的母亲,如今眼里却满是后怕和懊悔,心里一动。
虽然总是一口一个“吞金兽”、“倒霉货”的称呼那家伙,其实母亲总归还是把大哥放心上的。
毕竟养了近二十年,也养出感情来了。
许平志瞅了眼儿子,又哼一声:“换成是你儿子陪着,这次说不得连他也一起被掳走欺负了。”
许二郎:“???”
。。。。
把幼女交给府里专门照料的丫鬟,又安抚了长女后,婶婶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
她扫了眼正在赶制冬衣的丫鬟婆子们,忽然说:“绿娥,把老爷和二郎的冬衣各缩减一件,等大郎回来后,量一量他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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