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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上的东西拿去洗净。”
墨砚顺着褚均离的视线看去,看见地上的包袱,有些好奇,上前捡起,随手一翻,玉冠,抹额,腰带唰唰的掉了一地,墨砚惊了一跳:“这是什么?”
墨砚伸手捡起,看着那紫金玉冠,有些熟悉,又见那条熟悉的抹额,拧眉道:“这不是封世子的东西么?丞相怎么会有封世子的东西?”
褚均离斜眼看去,倒也没生气,只是缓缓开口:“若闲,便给问朗沐浴吧。”
“啊?”墨砚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给问朗沐浴还不如让他去死好么?根本不敢做任何逗留,抱着手里的东西便退了下去:“相爷,属下先告退,给封世子清洗衣服要紧!”
说完,转身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在了褚均离的面前。
门外,沈越拿着药箱正从廊下上来,墨砚差点一头撞了上去,沈越忙错开一步,拧眉道:“出什么事了?值得你这般慌张?”
墨砚一副焦急的模样,错开一步,故作着急的道:“相爷有急事让我去办,让你去给问朗沐浴,别忘了!”
说完,身形一闪,便没了身影。
沈越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细细回顾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似乎没有做错事呀,何以主子要这般惩罚于他?
咽了一下口水,沈越看了一眼屋子,突然有些不敢进去。
等走进水榭,却见褚均离面色平静的靠在榻上,正在用茶,而问朗正坐在一边,扑哧扑哧的摇尾巴。
沈越松了一口气,走近,道:“相爷,该换药了!”
“嗯!”褚均离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沈越和墨砚是褚均离近身的侍卫,是以,褚均离的近身的事情都是他们二人全权负责。
褚均离筋脉异于常人,不敢贸然用大夫,是以,褚均离有一些头痛脑热都是沈越负责。
见褚均离答应,沈越将药箱放在一边的矮几之上,正想拿药,倒是在地上看见一条白色的绸带,他以为是褚均离的,便捡起,抖了抖上面的灰层,道:“相爷,您的白绫掉了。”
不过,柔软的软烟绫在指尖微微生凉,很是细滑柔顺,沈越蹙眉,这种料子一般都是女儿家做小衣用的料子,丞相要这用来做什么?
褚均离抬眼看去,见到那白色的绸缎,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伸手接过,于指尖摩挲,轻薄柔软,窗口的清风拂来,掠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不过的清香。
这确实是封玦的气息,不过,这是何物?
------题外话------
大丞相困惑:这是何物?
世子哭:你你你……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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