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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赋川点头,他将妇人给的生辰八字输入电脑,打印机很快吐出一张纸,纸上排着10多个方格,每个方格写着不同的星宿名称。
妇人皱眉:“这是什么?”
陈赋川说:“这就是你老公的紫薇命盘。”
陈赋川把命盘放在妇人面前,一一指点给她看。
“你老公命带七杀,性格刚毅,结合三方四正来看,有当领导的潜质。”
他又指着父母宫和夫妻宫:“他的父母宫只挂一颗孤星,无祖上照荫,而夫妻宫却吉星高照,夫人对他助力很大。”
妇人点头:“是我娘家把他提拔上来的。”
“嗯。”陈赋川接着说,“仆役宫吉凶各半,说明他喜交朋友,朋友多,损友也不少。”
妇人叹气:“都是些酒肉朋友。”
陈赋川安慰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好走路嘛!”
妇人犹豫了下,问:“大师,这命盘能看出今年走什么运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陈赋川一拍桌子,“你老公今年流年不利!”
他指着纸上的一个方格:“你看,他今年走的是财帛宫,财帛宫现贪狼星,贪狼当道有贪得无厌之意,再看他左逢擎羊,右迎陀罗,凶星在侧…;…;”
陈赋川用指头算了算:“我看最迟不超过两个月,他就要摊上牢狱之灾。”
妇人一脸灰白,愣愣地看着陈赋川。
陈赋川问:“夫人,我说中了么?”
“是,我老公帮一个朋友做担保,朋友跑了,我老公被抓进去,家里房车都做了抵押,现在就等法院开审…;…;”妇人低头说着,声音有些颤抖,“都是朋友害的他…;…;”
陈赋川听了她的话,又仔细看看命盘,问:“你老公做担保的这个朋友,不会是女的吧?”
妇人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陈赋川指着命盘上的仆役宫:“因为这里有颗红鸾星。”
“红鸾星挂在夫妻宫主琴瑟和弦,挂在仆役宫则多红颜知己啊!”陈赋川捻了捻胡须,“夫人,你老公这颗多情种子,今年恐怕要栽在这上头了。”
妇人痛哭起来。
我听到这里,也感到陈赋川确实有他独特之处,如今在风水算命这一行,很多人怕解释太清被人抓住把柄,所以大处往小处说,小处往旁枝末节扯,客人乍一听句句都是道理,回去仔细一想,又不知哪句是轻,哪句是重。
陈赋川不同,他说话不但不避重就轻,反而刻意突出“命中不足”,使客人心绪大大触动,也许这就是老一辈算命师傅的习惯。
然而,这种做法始终带点儿“恐吓”色彩,我觉得如果换成周师傅,他肯定不这么干,以前周师傅在水荫路为刘小姐看风水时,我就见识过他的处理方法。
刘小姐当时为噩梦所苦,我们来到她宿舍,发现她居住的卧室环境很差,连屋内的衣柜门都像闹鬼一样,“吱呀吱呀”自动往外拉开,加上光线昏暗、空气阴冷,说句不好听的,从明亮的客厅踏入刘小姐的卧室,恍如踏进另一个空间。
面对这种环境,周师傅也没说什么惊悚的话,他淡定地给衣柜合页涂油润滑,再用随处可见的工具把出问题的门窗一一改造,手段朴实又高效。
回头再看这位老先生,我撇撇嘴,嘿,差远啰!才这么想,眼角忽然瞟到那个叫安娜的姑娘在看我,我只好摸摸鼻子,请陈赋川继续讲故事。
“老先生,后来呢?”
陈赋川说:“后来,那妇人哭着说狐狸精把她老公害了,要我帮她算一个事。”
他看了我一眼:“你肯定猜不到,那妇人接下来要算什么?”
我挑眉:“有什么猜不到?不就是想算她老公的牢狱之灾吗?”
陈赋川摇摇头:“那妇人又拿出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女人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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