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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龙并不知道村里人对他现在的看法,不过他也并不在意。
坐上马车,试着赶了五百米,他就熟练起来。
前世干过类似的活。李建国虽然是队里率先买得起拖拉机的人家之一,但在买拖拉机之前那几年,家里主要的运输工具就是毛驴车。
李龙不仅能赶驴车,还会骑驴,在上一世过世前,他还曾经想过养驴,毕竟驴这玩意儿生病少,好养活,卖价越来越高。
“龙哥,你什么时候学的赶马车啊?”陶大强坐在马车上的草捆子上,羡慕的说道。
“这算啥啊。”李龙坐在马车架子上说着,“这路这么平,咱队里的马本身就温顺,只要不刺激它,时不时的关注着让它往前走就是了。”
当然,说的简单,实际上没这么简单。只是李龙觉得没必要说得那么详细。
一路到乡里,路上没几个人,两个人帽沿上、眉毛上包括嘴唇上下那才长起来的绒毛上,都已经是白白的一层霜了。
太阳升了起来,温度略微有点上升,但李龙觉得脚已经冻麻了,他下了车,赶着马车顺着大路往县里走。
从乡里到县里的路要好不少,有卡车经过,路面压的比较宽,偶尔能看到有驴粪蛋马粪蛋。李龙记得曾经冬天步行往县里走的时候,无聊就踢这玩意儿,最好的是骆驼粪蛋儿,纯圆的,踢一下能滚好远。驴粪蛋和马粪蛋都是椭圆还扁的,踢着滚着都是不规则路线。
然后就看到有个老人背着粪框在捡粪。
这倒少见。北疆因为土地面积大,所以已经开始大面积使用化肥,捡粪这种事情李龙在老家常见,来这边还真没怎么见过。
马车赶到县里的时候,无论是马还是人身上都已经是白色。李龙找到了收购站,把马车赶到路边,从车上抽出几把子草让马在那里吃,他告诉陶大强:
“大强,你在这里看着马车,我进去看看那水老鼠的皮啥价钱。”
“好哩。”陶大强使劲点点头。他觉得自己终于有点用了。
李龙拿着卷着水老鼠皮的包推门进了收购站,看到柜台后面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这人身穿蓝色的中山装,头发四六分,看着挺精神——就是那个时代的干部模样。
收购站里架着炉子,炉火很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不用看李龙就知道,这炉子里一定塞满了煤——真奢侈啊!
“同志,我想问问这东西你们收不收。”李龙一边开口一边取出水老鼠的皮放在柜台上。
陈红军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龙,然后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那皮子,问道:
“你知道不知道这啥皮?”
收购站冬天基本上没啥生意,所以这里的人都是轮班,一人一天,跟值班一样。
好不容易有个来送东西的,他倒也没显得太过于冷淡。
“水老鼠皮嘛,对了,这玩意儿又叫麝鼠是吧?”
“对。小伙子懂的挺多嘛。”陈红军点点头,摸了摸皮子,又拿起来看了看,问:“新皮?”
“嗯,昨天掏出来的,算是意外吧。这玩意儿春天好搞,现在只说运气好。”
“皮子不错,这张给你五块钱。”陈红军把皮子收了起来,“后面有的话,就按这个价——你应该知道,这算高价了。”
的确是高价,再过两年才能涨到十块钱一张。
“行。”李龙已经很满意了。
拿了五块钱,李龙出了收购站,他有些后悔,应该让陶大强进来暖和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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