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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审判长。”公诉人重复前面第一个问题,“你们哪来的蛇皮袋?”
“随身带着的。”何生生道。
“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蛇皮袋?”
“捡垃圾啊。”何生生理所应当道,“路上捡点矿泉水瓶纸板什么的,可以换点钱,没工作的时候我们就靠捡垃圾挣钱吃饭钱。”
公诉人噎了下,待看到别人的反应时,便知道自己失策了。
随身携蛇皮袋捡垃圾,这种思维除了底层人群,在座绝大部分人都想不到,可越是想不到,越觉得心酸,不免有点同情何生生二人。
公诉人很快提问转移注意力,“你们为什么会第二次偷西瓜?”
何生生低下头,“最开始我们只想解解馋,后来发现那个地方没有人看守,摘的时候都没看人也没有狗看门,所以就去了第二次……”谁知道摘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抓住了,随后才知道他跟冯义超偷的瓜不一般,是什么新品西瓜,一个瓜居然上千块,农科所要他们赔,他们哪里赔得起?
他那时候还想赔不起坐牢算了,谁知道有人出钱帮他们请律师,律师说会让他们脱罪,可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李逸寒马上明白了公诉人的意图,他想跟法官传达被告人的犯罪意图一次比一次强烈,他们是惯犯,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事实……也的确如此。
冯义超和何生生就是一次贪心不足,发现可以偷窃更多后,便有了第二次,如果不是第二次被当场抓住,恐怕很快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偷得越来越多,最后成为惯犯。
对于惯犯,法院是会酌情重判的。
好在他们第二次就被抓住了,没达到惯犯的标准。
李逸寒往审判席一看,果然,法官的神情比之前要凝重,显然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接着李逸寒起身询问他:“你是否知道西瓜的价值?”
何生生连连摇头,“不知道,我们都以为是普通西瓜。”
“如果你知道那些西瓜的价值,还会去偷吗?”
“不会不会,那么贵的瓜,卖了我都值不了那么多钱。”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偷西瓜被发现会怎么样?”
“想当然是想过的,几个西瓜值不了多少钱,最多被打一顿,乡下差不多都这么做。”
“你们第一次偷西瓜的时候,是否看到西瓜地里有明显的提示,表示这些西瓜与普通西瓜不一样?”
“没有。”
李逸寒点点头,看向审判长,“审判长,我的询问完毕。”
第一回合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控辩双方最大的争议点便是估价,检方的估价已在明处,而辫方会如何反驳检方的论点和证据暂未可知,但听两名被告人的询问,似乎还有剑指其他地方的意思。
冯义超再次带上法庭,随后公诉人申请传唤证人,“审判长,公诉人请求传唤证人到庭。”
第一个证人是S市物价局的专家,四十岁的模样,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衣角服服帖帖地没有一丝褶皱,浑身上下没有不妥帖的地方,不苟言笑,可以看出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公诉人先问了声好,“请问证人,关于本案中被窃西瓜的估价是怎么确定的?”
证人字正腔圆道:“由物价局内部经过财务成本评审确定。”
“评审作出的估价,每个西瓜高达1500元,远远高于市场上的西瓜价格,依据是什么?”
“这些西瓜不是市面上的普通西瓜,而是用于研究的种瓜,被损毁或是流落出去都会造成巨大损失,故不能用普通西瓜的价格来定价,在核实了成本和损失后,我们综合了各方面因素考虑,最终给出每个西瓜1500元的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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