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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出铁线草,用唾沫沾到眼皮上,眼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铁线草起了效果,我能看到墙面上,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鬼脸,随着绿光若隐若现。
现在我没有武器,要是大虎在就好了,这死猫,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想大虎大虎到,关键时刻,外面响起了挠门的声音,还传来两声猫叫,我一阵高兴,我亲爱的大虎,关键时刻,你总算回来了!
我连忙起身去给大虎开门,离墙壁近了,我就感觉好几只手摸到身上,就像碰到了冰块,一阵阵冰冷传来,让我凉的彻入骨髓。
我匆忙打开门,又怕阳气被壁墙鬼摸干净了,开了门缝后,马上退到卧室的中间,大虎顺着门缝跳进来,卧室的门接着又关上了。
难道这些壁墙鬼,故意放大虎进来,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大虎的两只阴阳眼在房间里发出两道光,跳到床上蹲在程月脚旁,轻轻发出一声虎吼,虎吼之后,啪嗒一声,卧室的灯亮了。
这时我才发现,墙壁里伸出来一条黑乎乎的半透明胳膊,这条胳膊越伸越长,都快摸到我的脖子了,大虎一个跳跃,咬住了这条胳膊,然后使劲拉扯,一道黑气被他从墙里拉了出来。
大虎几口吞下黑气,兴奋的乱蹦乱跳,墙里这些壁墙鬼,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看来这些壁墙鬼,没有曲风的阴魂厉害,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站在灯光下,只要壁墙鬼有一点阴魂出了墙面,大虎就会咬住并拉出来吃掉,本来我以为今夜可以安全度过,结果大虎吃了八九道黑气之后,突然疼的在地上打滚。
这些阴魂难道有毒?我看大虎的肚子越涨越大,眼看就要爆了,我拼着被剩下的壁墙鬼摸,也要去开门,结果门怎么也打不开。
我只好走了一步险棋,从床底摸出那一串鳞施,从上面取下一个小玉片,掰开大虎的嘴塞了进去,玉片上面也有阴魂,这叫以毒攻毒。
大虎吞下玉片之后,放了好几个臭屁,熏得床上的程月接连皱眉,还翻了一个身子,双旗铜板发红发热都没让她这么难受。
大虎放过臭屁之后,喝醉了一般,根本不管墙里剩下的壁墙鬼,一下窜到床上,蜷在程月的脚旁,呼呼的睡了过去。
看来,对付剩下的壁墙鬼,只能靠我自己了,幸好铁线草还在,只要壁墙鬼出了墙面,我就能发现他们。
我尽量的离墙壁远一点,又把童子血滴了一点在砍柴刀上,墙里伸出一条黑黑的胳膊,我用刀砍了上去,那条胳膊就像碰到烧红的烙铁,一下缩了回去。
我再看看砍柴刀,上面的童子血已经干涸成渣,一甩就掉到地上,我连忙又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继续往砍柴刀上滴血。
我砍一下壁墙鬼的胳膊,就要滴几滴血,连着砍了几次,大概算了一下,除去大虎吃下的壁墙鬼,剩下的基本被我砍了一遍。
幸好吃过亏的壁墙鬼,畏惧我手里的砍柴刀,一时也不敢再来摸我,不然壁墙鬼没被打散,我自己就要失血过多了。
在这停战的间隙里,我突然想起那枚印章,印章够把放在一起的大红袍鸡血石给弄碎了,肯定有什么神奇。
我在脑海里搜索,有什么玉石做成的印章比较有名,想来想去,想到了鬼玺。
鬼玺,传说就是鸡血石做成的,是召唤地府阴兵的虎符。
但是这枚印章根本不可能是鬼玺,鬼玺比较大,上面雕着龙,龙身下有四方的底座,底座下刻着字。
这枚梅花鸡血石做成的印章,到底有什么用呢?看着印章刻款的位置,一个字也没有,我盖章一般,随便把印章对着手腕的皮肤上面一按。
我就感觉一阵温热从手腕上传遍全身,让我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这温热的感觉,就像当初在程月怀里一样。
就连眼皮上的铁线草都被这股热度从眉毛上吹了下来,我捡起地上的铁线草,手一碰,铁线草就碎成了草灰。
真是太奇怪了!拿开印章,我再看看手腕,皮肤上面出现了三个字:石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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