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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萧渊带着一步步完成那些流程,让她有种回到上一世那个新婚夜的错觉。
萧渊让人都下去领赏,房中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就该是沐浴更衣,洞房花烛了,沈安安心不可抑制的被拨动了下。
即便是上一世,二人之间的床笫之事也算不上勤快,如今隔了这么久,让她突然重温,心里要好一会不自在。
“在想什么?”萧渊站在她身后,手放在她细而薄的腰上,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给她一种不论自已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命运的错觉。
萧渊沉默了一瞬,缓缓执起她的手,抵上自已微凉的唇。
手背上的触感烫的沈安安立即想把手抽回去,萧渊却攥的很紧。
“哪里不真实?”
他握着她腰身转过来面对着自已,汹涌的情绪在他眼底缓缓化为深邃的黑色,凝视在她被红烛映亮的艳丽小脸上。
沈安安险些就要沉浸在他此刻的幽深墨眸里。
一时分不清究竟现在是场梦,还是上一世发生的悲剧才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不真实的,只有他而已!
她鼻子倏然一酸,怕苦苦压抑的情绪和好不容易建立的防线再次崩陷,忙移开了视线。
“夜深了,我先去卸妆。”头上的凤冠压的脖子生疼,婚服也尤其厚重。
她张口要把墨香喊进来,被萧渊阻止,“我帮你。”
“你哪会这些。”沈安安淡笑着推拒,萧渊却直接把她摁在了妆案前,“我慢一些,不会弄疼你的。”
沈安安透过铜镜看着他认真且没有任何不耐的面容,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一件件的取下她的发饰,被磨砺的满是老茧的大手,捏着细细的簪子时尤为滑稽,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在萧渊看来的时候又抿住了唇,假装没有笑过。
萧渊手毫无征兆的探去了她腰间,指尖几下就挑开了她的束腰,沈安安立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婚服太重,我帮你更衣。”萧渊一本正经的说。
镶嵌着碧青色珠子的孔雀纹如意腰封被萧渊十分随意的一圈圈缠绕在手上,透着说不出旖旎,他眉眼疏朗,唇角压着笑。
沈安安被他禁锢在妆案前,没了腰封束住的婚服缓缓散开,露出她里面的紫红色里衣。
恰到好处的尺寸贴合在她窈窕的身姿上,更衬那张小脸朝霞映雪,萧渊慢慢走向她。
沈安安下意识偏开头,心绪无论如何都再做不到平静。
“安安,梦里的我们,可也曾如此亲密过?”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妆案上。
“有过,只是并不美好。”沈安安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嗓音。
她没有温度的言语并没有阻拦住一分他靠近她的动作,充满凉意的唇毫无征兆的印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萧渊声音含糊不清起来。
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红烛窜动,床榻上的帘帐一层层落下,浮影来回晃动。
夜半,一小截白皙娇嫩的手臂缓缓从帘帐中伸出,转眼又被延伸出来的手掌攥住,撑开她指缝紧扣住,扯回了帘帐中。
汗水沾湿了碎发,贴在沈安安汗津津的小脸上,她半张脸都埋在软枕中。
身上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酸疼,让她没有功夫再去想其他。
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是她应尽的妻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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