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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帽扬了扬手中的纸质入场票:“把票举到半空,像我这样,如果入场的时候听到呵斥声就立刻停下,我们一起原路返回入口——那意味着入场失败了,强行进入会导致‘博物馆”中生成实体‘保安’,很危险。“
于生立刻提高警惕,和胡狸一起学着小红帽那样举起手中入场票,仿佛是要展示给门口某個看不见的工作人员,而后慢慢走过了那扇半开的大门。
他没有听到呵斥声,艾琳也没有听到。
他们走入剧场,从后方穿过一排排落满灰尘的红色座椅,一直走到观众席的尽头,在距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衣服回去得洗洗,”于生小声跟艾琳嘀咕道,“这椅子上也太脏了——早知道来的时候该带几张旧报纸的。”一旁的小红帽听到了他的嘀咕,顿时投来有些诧异的目光。
她还是不太能适应于生这种虽然从实际出发,但放在“异域行动”上就显得格外怪异的思路。
而就在这时,从剧场外传来了急促的铃声。
观众席上的灯光随着铃声响起迅速变暗下来,舞台上方的聚光灯则随着继电器的响声砰砰点亮,一道道明亮的光束指向舞台,下一秒,于生便听到了掌声——
密集的掌声,口哨声,欢呼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从空荡荡的观众席上骤然响起,如一股突然出现的浪潮,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在掌声中环视四周,感觉到聚光灯的热量炙烤着头顶。
胡狸、艾琳和小红帽站在他附近,和他一起站在舞台中央。
正如资料上写的那样——进入老剧院,凭票坐在观众席上,当掌声响起的时候,持票者将从舞台下的观众变成舞台上的“演员”,博物馆之夜随之在掌声中开幕。
这一切会持续到夜场结束,或者台上的“演出”令那些无形的鼓掌者感到格外满意,或舞台上的演员不幸成为博物馆中新的藏品为止。
各式各样的布景从舞台周围升了起来,一道道米黄色的墙壁,带着浮雕与彩色花纹的屋顶,延伸出去的墨绿色与墨蓝色地板,一道道门,一个个展柜,一个个房间……
所有东西都在于生眼前飞快地移动,眼花缭乱地重组成为一个结构宛若迷宫般复杂的博物馆,他看到一幅壁画突兀地出现在对面的墙上,画面中描绘着一头赤红的巨龙,但眨眼间,墙壁附近便出现了一个由石膏制成的骑士,骑士举剑刺向壁画中的恶龙,二者随之打成一团,变成一片新的浮雕。
又有穿着古老盔甲的士兵列队从远处的大门中走出,走到一半便被一队埋伏在油画中的火枪手偷袭,在砰砰枪响和硝烟弥漫中,士兵全军覆没,鲜花从他们的骸骨中滋长出来,化作游客参观路线上排列整齐的景观花盆和绿植幕墙…………
建筑物变形的轰鸣声和令人眼花的景象持续了整整十分钟,一切才终于安静下来。
于生眼前只剩下一条宽敞的走廊,走廊两侧悬挂着各式各样的风景画,他的头顶上灯火通明,视线的尽头则依稀是一间大厅。
狼不安的低声呜咽从周围传来,小红帽不知何时已经召唤出她的幻影狼群,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呆住的于生,脸上带着笑:“吓一跳吧?博物馆”是个很不可思议的地方,如果刨除掉它的危险性,这里甚至真的算得上是一座充满奇想的艺术殿堂——艾莫拉比临终前就是这么赞叹它的。”
于生回过神来:“艾莫拉比是谁?”
“一个外地来的艺术家,在交界地外面挺有名,死在博物馆里了——为了追求艺术。”小红帽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如果一会咱们走运”的话,说不定会在某个天蓝色房间看到一幅被称作田野的油画,上面有艾莫拉比的签名,那就是这位艺术家变成博物馆的藏品之后‘创作’出来的。”
“变成博物馆的‘藏品’之后还能进行‘创作’?”
”反正专家们是这么总结的,这座博物馆里偶尔会多出一些东西,它们与那些消失在此处的牺牲者会存在一定联系,有时候是牺牲者本人的画像或雕塑,有时候却是带着牺牲者签名的艺术作品,比较公认的看法是,这就是“博物馆的收藏”和创作,机制——不过不用太担心,这里的危险度只有二级,只要遵守规则,不直接跟”保安,对抗,不进入危险房间,博物馆本身是不会主动杀人的,还算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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