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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柱子一咬牙:“去,必须去,没什么可犹豫、可考虑的。现在春华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还能指望谁?这个时候我不去谁去?嗨,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大男人怎么倒婆婆妈妈、畏首畏尾起来。”
他为自己刚才的犹豫而感到羞愧,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我要去,到时不管春华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做,只要我柱子能做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在所不辞,保证做到!”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周身热血沸腾起来。
想了想,他把春华写的字条撕碎扔掉。一想到夜晚和春华的约会,他内心不禁万分期待起来。
下午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在地里干活的柱子便推说累了,心急火燎地催促他爹回家吃晚饭。
老人觉得天色还早,本待还想再干一会儿,但看他那火烧屁股的样子,不知他又闹的是哪样。看看拗不过他,老人家只得嘴里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依着他收工回家。
胡乱扒拉了几口饭,柱子便推开饭碗,起身在自家门里院外,进进出出了好几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一双眼睛时不时盯着墙上的挂钟看,谁也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晚上还不到九点钟,柱子便早早躺到床上,翻起了煎饼。
他有些迫不及待,心里不住祈祷,眼巴巴的盼着十二点快快到来。
可他越是心急,越是感觉那钟表的指针,好像专门和他作对似的,慢慢腾腾像定在那里一般,比平常慢了许多。
这种熬时间的等待着实让人心焦,急得柱子有那么几次,都想跳起来,自己用手推着那时针跑,一下子就跑到夜里十二点才好。
就这样,柱子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在床上迷迷瞪瞪的打了一会盹儿,便激灵灵醒来。他害怕错过春华约定的时间,赶忙起身,出去看了一下表。嘿,怎么走这么慢呀,才刚刚过晚上十点钟。
时间过得真是太慢、太慢了,柱子现在都有砸表的冲动。
尽管现在时间尚早,但他却是不敢再睡了。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睡过了点,春华等不到自己。她着急事小,耽误了正事儿,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他便睁着眼睛,在床上数数儿。终于熬到了夜里十一点钟,悄悄等了一会儿,他确认父母已经睡熟,自己便悄悄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家门。
柱子并没有直接去机井房,而是来到了春华婆家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他担心春华一个人出来天黑害怕,也担心她路上遇到坏人。他要盯着春华出来,然后和她一块儿去机井房那里。
夜色正浓,四周静悄悄的,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沉睡,唯有他的醒着的。
这时,忽然“扑棱棱”从一棵树上飞起一只夜猫子,发出“咕咕哇——!”一声古怪瘆人的叫声。这叫声在漆黑的静夜里显得尤其恐怖,令柱子顿时寒毛倒竖,周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在农村,夜猫子被认为是一种不祥鸟,它的出现通常伴随着不好的事情发生。因此,听到夜猫子的叫声,被认为是不吉利的,是一种不好的预兆。
但柱子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全神贯注,紧盯着春华婆家院门的方向。时间不长,他就见一个黑影儿从曹家院门前悄悄溜出,向着西南方向匆匆而去。
——这人显然是春华。
柱子在后面慢慢跟着,并没有惊动她,他害怕这时候跟她打招呼会吓着她。等春华到达机井房,就要进去的时候,柱子才在后面小声咳嗽了一声。
春华略略停住身形,扭过头发现了他。她折转过身来,牵住了他的手。两人也不说话,一块儿走进机井房中。
他们肩并肩、手牵着手,在石条儿上坐下。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是从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中,都感受到了各自内心的不平静。
沉默了好一会儿,春华首先开口:“柱子哥,谢谢你,谢谢你能过来。”
“不用谢,你喊我,我能不来么。”
柱子瓮声瓮气的回应。
春华又小声的问:“柱子哥,你……恨我吗?”
尽管此时心情复杂,但柱子还是摇了摇头,真诚说道:“不恨。我干嘛要恨你?这又不是你的错。”
“真的?”
“嗯,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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