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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红绳开过光,她就没戴过任何的金银脖链,如今多了条红绳绑着,不管松紧都呼吸不过来,真想一把扯下来。
莫清意双手挣了挣,还是比不得被人紧抱住背靠在门板上,她这点力气用于不用都是一样的,能做的只有肏撞完撑不住的呼声。
更别说她是坐在道长身上的,越挣着动就越套着深,属实是吃力不讨好,利方从不是自己。
隔着门板就是一群被屠了坟的怨鬼,他们却在做这种事,该说心大还是放得开?
莫清意被撞得肩发颤动,穴内胀疼死了,小小的抽了几口气缓解,低着头隐约看到了他身上的道袍,黑色的袖袍在环抱着她腰,所感觉到的是衣料碰在肤上的奇异感。
为什么他不和她一样脱衣?
不公平。
“道长,你不脱吗。”
听到这句话,悲无风从她肩部墨发移动,向上咬在脖颈红绳之间,脖肉与红绳都咬住,一字一句珍如惜,“你这么想,可以替我脱了。”
“怎么脱?”他抱她太紧了,实在是用不了手。
“还用问吗,用嘴。”
…完全没必要。
“那道长还是不脱了。”
莫清意分不明白悲无风咬脖子和绑着红绳干什么,虽说不疼,但她总想偏头远离。
她一偏头,他也跟着赶近咬住。
一次两次后,她受不了,干脆点回撤给他咬。
令她没想到的是,悲无风不咬了,选择松嘴。
耍人呢?不让咬就咬,让咬就不用咬了。
莫清意还没问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翻身反面压着躺下了,相连着私处就数她难忍到握拳,下一秒就握不了,手就让悲无风伸拉着摸去了。
“道长,你做什么?”她看不到他的脸,迎面就是门缝隙而入的冷风,雨是进不来,就是吹得心哇凉,“你摸我手是要做什么?我们有事好好说,别干过头了。”
悲无风先摸着莫清意的左边手臂,见她不想配合的乱动,等从上到下摸完了这只手,一下抓紧手道:“别动,我给你正骨。”
莫清意果然不动了,有片刻的怀疑人生,别告诉她,她手骨长得不好,还要现在正。
一片刻就是一片刻,她发现不对了,没道理啊,“确定是正骨吗?没骗我吧。”
“不确定,真骗你。”悲无风回了话,就在她没乱动前转了转手,使了巧劲卸下臂力,再一次就是右手臂,依旧如初卸力。
看她系脖间红绳就想了几次扯下来。
他要做的事,还是先让她没力气吧,要不然系不了红绳。
“你……”莫清意唔了声,不怕鬼,她要怕的该是他吧。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让她手都没有力气。
陪睡就陪睡了,还要做什么。
“不要了,不和你睡了,你把我扔出去喂鬼得了。”她现在的怨气可不比外头被屠了坟的群鬼弱,说不定是她比较怨。
“喂什么鬼?”悲无风放下她的手,摸至后背肩胛骨,再就是到唇上唇,知道她不乐意这样,还是让她预知后事道:“一句玩笑要忘了,你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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