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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教育霍聿珩什么。
我比他更知道什么叫倾尽所有,不计后果。
喜欢了他那么多年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会有不爱的这一天。
我用利器怼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手抖划到我的大动脉。
我答应和沈平安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料到我和他还没真正在一起就已经分开。
在做每一个决定的当下,人们都会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只是必须得背负得起后果。
“嗯,你说得对。”
我随口应着,把碘伏撒在他伤口上,动作利索,神情专注。
“只有你的事,我才会冲动。”
我动作一顿,突然听见他这么说。
我突然觉得他手上的伤口不够深。
否则如果他足够疼了,就不可能还会这么说。
他的伤口还能用沙布包扎住,但是我心里的伤口已经没有办法愈合了,它已经错过了可以治疗的阶段,况且霍聿珩也不是我的良药。
我重新拿了条纱布继续帮他包扎伤口,“霍聿珩,别做没有意义的事。”
我声音突然有些哽咽,我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包扎好了,注意别碰水,你要是在家就把王姨接过来,我这几天会很忙,律所有很多事,以后中午晚上都不会在这吃饭。”
我慢慢往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霍聿珩突然叫住我。
他说,“安心,我要你。”
我回头看看依旧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不知道他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在卧室,明明是他不要的。
“随时都可以,我是你的。”
他既然搞定了沈平安的事,我和他的交易自然也跟着生效了。
我和他还是离婚的状态,我不知道霍聿珩把我养在这里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
也许是情妇?也许是别的什么的,都随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小挎包,“晚上行吗?我刚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霍聿珩摇摇头。
我抓着包带的手指有些紧,哪怕他是故意为难,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只是有些挫败,一会可能要重新再洗一次澡。
霍聿珩看着准备脱包包的我有点火大,他觉得安心不应该这么逆来顺受。
但是以后安心的生活里不会再有一个叫沈平安的男人,他想他可以多点耐心,多点时间。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我要你真心实意想要跟着我,像以前一样。”
以前?
我真心实意跟着他的时候,他也是不想要我的。
我知道他没有想现在要我的意思,转身打开了房门,“那不太可能了。”
霍聿珩追了出来,牵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我送你。”
我没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和他从来就没有以前。
霍聿珩手坏了不能开车,司机刚过来,他就把我推进了车里。
我被他捞在怀里坐着,挡板被他升起。
他额头抵着我的脸,惆怅地喘息,再抬眼,他很有礼貌的征求我的意见,“我能吻你吗?”
这一刻我知道了,他想玩的,是一场征服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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