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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草嘴巴张了张,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打记事起,只要她喜欢的东西,魏宛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抢夺,等夺到手后,就在她面前炫耀,最后再当着她的面把那些物件无情丢弃。
“他父亲和我父亲算是同僚,家世不错,后来他家遣人上门提亲,娄氏就撺掇那媒人,将魏宛姣嫁于他,媒人回去告诉那家的夫人,他母亲乐得同意,毕竟一个嫡出一个庶出,闭着眼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那他也同意?”禾草问。
“他是什么态度我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最后就这么敲定了,后来,我去信给他,如石沉大海,这便是他的态度吧,我和他再就没什么来往了。”
禾草嗟叹,可是转念一想,又总觉得哪里不对,终于她知道是哪里不对了,魏宛姣不仅抢了姐姐的姻缘,又和别的男人勾搭。
“姨娘,他那样好,那样温柔,魏宛姣怎么敢!你说这样的人是什么心!怎么这样坏,她既然和他有了婚约,为何还要去招惹那个秦逸。”
这便是魏宛晴说的,魏宛姣会抢夺她的心爱之物,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弃如敝屣。
“晴姐儿,你的福还在后头。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禾草拍了拍她。
禾草言语安慰了她一番,魏宛晴也许伤心狠了,心事也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禾草却没睡好,那晚戴良玉也是这样,躺在她身边,吐露自己的心事,说她想要嫁于魏泽为妻,永远陪在他身边。
之前戴良玉一病不起,形容消瘦,一定是魏泽或魏母同戴良玉说了些什么,让她觉得自己和魏泽之间无望了。
除了魏泽,还有什么事情对戴良玉影响这样大。
可她却私心假作不知。
如果戴良玉和秦夕儿一样,她倒不惧,巴不得恶心她一下,可戴良玉和魏母都是好人,自她住进这里,她们没有丝毫看不起她,反而对她多有照顾。
她不敢想,当她和魏泽的事情暴露后,她们会怎样看她。
她和魏泽走得越近,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回想起白天戴良玉看魏泽的眼神,禾草觉得自己成了罪人,她不也在夺人所爱吗?!
因为魏宛晴住她这里,魏泽为了避嫌,这段时间不怎么过来,反倒让她冷静下来,想清了很多事,是该有个了结了。
……
次日,娄氏将魏宛姣喊到跟前。
“你和那个秦逸怎么回事?”
魏宛姣心里一突,脸上通红,难不成母亲知道了?
桂花宴那晚,平日不喝酒的她,喝了点酒。
在后花园她碰到了秦逸,她找了个借口跟在他的身边,两人慢慢走着,她遗落了帕子,他弯身替她捡起,在交到她手里时,他反握住她的手。
最后,她被他牵到一座山坞后面,男人将她抵在山石上,她感受到他衣料下的炙热。
她醺醺然的没有推开他。
他深深吻着她,她喜欢秦逸,从小就喜欢他,至于那个未婚夫,完全是为了气魏宛晴。
从小被娄氏娇惯的魏宛姣做任何事都不计较后果。
她大着胆子回应,男人受到鼓励,舒手到女人衣内,慢慢搓揉着,魏宛姣有些怕,眼角带了泪星儿。
“云迟哥哥……你会娶我吗?”
秦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咬住魏宛姣的耳朵,低声道:“你不是有婚配了么?”
“那个不是……”
“小淫妇,你把那边的婚退了,我娶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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