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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总想见您,希望您跟我走一趟。”说着,男人做出恭请的动作,“这边请。”
温洋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殷锒戈找自己肯定是为文清讨回所谓的公道。
在他眼里,自己差点害死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他大概会杀了自己吧。。。。
就算不杀,自己今晚恐怕也会被他打的抬着出去。
“我。。。我有急事要处理,麻烦。。。。麻烦你转告他,改天再。。。。”
“殷总说。。。。”侍者轻声打断,“如果您不愿主动过去,就让门口的保安亲自‘送’您到他面前。”
温洋脸色苍白,“。。。我去,请带路。。。”
温洋低着头,跟着侍者一路来到电梯内,电梯上升中,温洋靠在电梯内的墙上,低着头,目光灰暗,自暴自弃的想,要么今晚就死在这吧。。。。
侍者领着温洋来到一间套房前,摁响一声门铃后开口道,“殷总,人带来了。”说完,转身对温洋道,“殷总就在里面,请在此等候。”
侍者刚离开,套房的门被打开,相离太近,温洋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殷锒戈那张狠戾的面孔,只看见殷锒戈攥在身侧的拳头,捏碎了掌心的空气,出可怕的摩擦声。
殷锒戈伸手抓住温洋的领口,将温洋直接拽了进去,呯的一声关上房门。
温洋摔在地毯上,头顿时一阵昏,他晃了晃脑袋,扶着一根圆柱缓缓站起身,刚抬头,便看见殷锒戈的拳头迎面而来。
温洋吓的叫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疼痛久久不至,温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才看到殷锒戈的拳头就停在自己眼前毫厘之远的地方。
温洋冷汗直流,吓得背靠着柱子缓缓坐在了地毯上,同时也在想。。。。就这么一而再的忍下去,以后的生活真的就能恢复如常吗?
殷锒戈居高临下的看着垂着头的温洋,沉声道,“我要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文清。。。”
“恨他?”温洋垂着头,望着地面苦笑着,“我这辈子除了你,从来就没有真正恨过谁。”
殷锒戈脸色更加阴沉。。。。
“你应该去问他为什么那么恨我。”温洋的愤怒被一点点的拉扯了出来,恐惧也逐渐被愤恨所驱散,“为什么我所珍视的东西他总要夺走?!”
殷锒戈微微愣了一下,他怔怔的看着眼前悲愤欲绝的温洋,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丝异样。。。。。。
这个男人所珍视的东西被文清夺走了?
被文清夺走?
珍视的东西?
自己完全可以满足文清对物质的全部追求,所以文清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所珍视的某样物品感兴趣。。。。。
难道这个男人所珍视的。。。。指的是。。。。自己?
殷锒戈微眯着眼睛,下一秒连看温洋的眼神都变的古怪起来。
温洋感觉到气氛有一丝不对劲,殷锒戈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意味,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
温洋也没太在意,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只相信他说的,但他真的不是我推出阳台的,他是为冤枉我才自己跳下去的,我本来想拉他上来,可他就是不抓住我的手。。。。。”
殷锒戈脸色已恢复成一开始的冰冷,“他头上与腿上的伤是你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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