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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建州,在那由泥土和石头磊成的低矮城墙上,年过六旬,腰背略显得有些佝偻,却依旧壮实得像是一头恶熊般的李满住就站在那低矮的城墙之上,看着那低矮的城墙之内,显得越发热闹喧哗的大寨。李满住那满是疲惫的庞脸上不禁多了几分欣赏的笑意。
看着自己的部族越发地壮大,看着部族里的孩子们举着木刀木剑在街市追打嬉闹,李满住欣喜地点了点头道:“这才走了月余,再回到建州,就越发地觉得这里更加的热闹了。再过上几年,这些小崽子们,又会变成一群强壮的勇士。”
“是啊,咱们建州的勇士,现如今已经不下八千,这样雄壮强大的实力,可是我们斡朵里部迁徙之前也未有过的。这一切,还都是大酋长您的功劳。”旁边,一名魁梧的女直将军向着这位年长而睿智的建州卫都指挥佥事低下了头颅,恭敬无比地道。而此人,正是十数日前,掠劫了浑河与苏子河交界处的汉人村寨的那名女直首领。
“呵呵,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应该叫我什么?李古纳哈,我的儿子。”李满柱拍了拍这个强壮得像是一头猛虎般的女直首领,目光里满是慈祥和宠爱。
“阿玛。”李古纳哈恭敬地答道。对于这位睿智的父亲,他的内心充满了无穷的敬畏。“您可总算是回来了,您这一去就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儿子都担心死了。”
“呵呵,没事,阿玛去了朝鲜,那些官员,对阿玛拉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对阿玛有什么坏心?”李满柱深吸了一口气:“记住了,我们女直要依附强者,更要懂得乘机而壮大自己,这是我们女直人千百年来,都在遵循的一个直理。唯有如此,我们女直才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不论是昔日的大辽,又或者是那强悍远胜大辽的元蒙,我们女直人都能够顽强的生存下来,而且还能渐渐地繁衍壮大,就是因为我们一直都遵循着祖先的智慧。”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目光继续望向这座远远比自己当年初建时,显得更加的宽阔数倍,热闹数倍的建州卫。
明初,原居于牡丹江与松花江汇流处的女真人胡里改部和斡朵里部开始向东南迁移。胡里改部迁至原渤海故地,今绥芬河流域。永乐元年,明政府在此置建州卫,委该部首领阿哈出(明廷赐名为李承善,)为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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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朵里部迁至图们江流域,九年又迁至绥芬河流域,依附建州卫住牧。十四年大明在其地置建州左卫,委该部首领猛哥帖木儿为建州左卫都指挥使。后两卫辗转迁徙。于正统三年,建州卫迁至浑河上游的苏子河流域,以此为中心住牧。
五年,建州左卫亦迁至此地。七年,明政府从建州左卫中剥离出建州右卫。
委猛哥帖木儿子董山掌左卫,委董山异父弟凡察掌右卫。而李满柱掌建州卫,建州三卫由此形成。从正统三年迁徙至此的两千七百户,吞并,掠夺着在建州卫左近的那些女直部落,渐渐的发展到了如今的三千九百余户,分成了七个大寨,拥有成年的青壮勇士八千余,成为了最为强大的女直部落。
而当大明的在与瓦刺的战争中落败,连皇帝都让那瓦刺所俘虏之后,李满柱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说服了建州三卫中另外两卫的首领董山和凡察。三部会同于一体,开始进犯掠劫大明的辽东边镇属地,从正统十五年,至今岁,往辽东边镇掠劫不下百次,毁村寨近百,掠得奴隶达四万余口,牛马数千,更夺得了大量的粮食和铁器还有食盐等生活用品。
足够整个建州卫发展数年的生活物资,而就在建州主寨之外,那是一片片的田地,正由那些建州女直的勇士们驱使着那些掠劫来的汉人和朝鲜人奴隶,在田地中辛勤的劳作,为建州女直创造更多的财富,收获更多的粮食。
“可是阿玛,如今那瓦刺已经崩分瓦解,为那明朝所捣灭,整个草原,皆已向明朝臣服,我们是不是应该……”李古纳哈心里边虽然也对于建州卫有如今的强大而感到份外的欣喜,但是心里边却仍旧有些担忧。
毕竟,大明这个庞然大物,绝对不是一个区区的建州女直所能抗衡的,想一想吧,那比建州女直,不,比所有的辽东诸胡加起来还要强大至少十倍的瓦刺,甚至击败过二十万明朝精锐之师,更是俘虏了大明皇帝的瓦刺,仅仅用了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轰然倒下,倒在了那些汉人的铁蹄之下。
瓦刺王国的崩分瓦解,最终,不得不向明朝臣服,甚至贡献出了自己的勇士为明朝驱使,瓦刺的结局,让天下侧目,亦让辽东诸胡都警惕了起来。
正是因为如此,那李古纳哈才会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父亲,睿智的胡里改部大酋长,建州卫都指挥佥事李满柱,会在这个时候,又再次向辽东边镇发起了大规模的掠劫行动。
“不用太担心了,那位率领着明朝的边军剿灭了瓦刺的太上皇,正在跟他的弟弟争取皇位,哪有那么多的闲功夫,理会这等小事。”李满柱的嘴角微微一翘。“昔年,那位大明的太宗皇帝,跟他的侄子,为了争取大明的皇位,足足打了好几年的仗,不知道死了多少勇士。”
“他的子孙,又在重复他的老路,也不知道我的那位姑父在地底下,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李满柱的笑声里透着奚落与轻蔑。
远在荒蛮而消息闭塞的辽东之地,根本就不清楚现如今大明情势的李满柱,仍旧在用过去的思维来打量现如今的大明,或者说打量那身为穿越者的朱祁镇,在李满柱的眼里边。
李满柱说出姑父这个称呼,可算是有来历的,因为他的姑母,就嫁给了当时还是燕王的朱棣为妃,所以,他这一声姑父,唤的自然也不算没道理。
听到了这话,看着那些肥沃的土地和正在劳碌的奴隶,还有那些纵马游走于四周的女直勇士,李古纳哈的眼里边多了几分傲色。转过了脸来,朝着风尘扑扑的李满柱小心地询问道:“阿玛,这一次您去朝鲜,可有什么收获?”
李满柱亦压低了声音。“这一次往朝鲜,向那那朝鲜国主朝贡,那朝鲜国主许以阿玛上万户,而且答应重开庆原贸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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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庆原贸市?”听到了李满柱之言,李古纳哈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如此一来,哪怕是辽东边镇因我建州女直掠劫太过,而关闭马市,那也没什么了。”
“我的儿子,你要是这么想,那么你就还没有足够的资格,成为建州卫指挥佥事,更没有资格,领导胡里改部的勇士们。”听到了那李古纳哈的话,李满柱不但没有露出欣喜之色,反而脸色一沉,严肃甚至是有些苛责地低喝道。
看到李满柱那带着怒意与失望的目光,李古纳哈不由得心头一颤,深深地弯下了腰。“阿玛息怒,孩子说错了什么吗?”
“你不但是说错了,而且还想错了。”看到儿子如此,李满柱的心头多了丝欣慰,至少,他并不像一些某些人一般听不进任何的道理。能够听得进别人的意见,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托付整个胡里改部。
“还请阿玛教诲。”李古纳哈抬起了头来,望着着父亲,恭敬地问道。
“李古纳哈,我的儿子你好好看一看,我们建州女直,能够有今天的局面,是怎么得来的吗?”李满柱拍了拍李古纳哈的肩膀,抬起了手,指向了四周,指向那些田地,还有村寨。
李古纳哈不禁挺起了胸膛,一脸的自豪与崇敬地望着渐渐年老,却依旧雄壮的李满柱。“当然是阿玛您惮心竭力的成果,才能够使得我建州卫有今日,更使得那建州左卫和右卫只能为我州建卫之扈众,听我驱使。”
“你啊……”听到了自己的儿子夸耀着自己的功勋,李满柱不禁眯起了双目,脸上的蕴色尽数散去。“其实那是因为,阿玛一直都铭记着摆正自己的心,总是把自己当成最弱小者,去考虑怎么从那些强者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阿玛,那您的意思……”李古纳哈不禁一脸的疑惑之色,呆呆地望着目光深邃幽远的父亲。
“你可知道,那董山,被朝鲜国主授予了中枢密使的官位?”李满柱嘴角轻扬,抚着那浓密的斑白长须,轻言慢语地道。
“什么?!”李古纳哈听闻此言,不禁浓眉一扬,脸上透出了一股子愤愤之色,大手紧握成拳。“阿玛,那朝鲜国主莫不是疯了?!就那董山,也想骑到我们胡里改部的头上不成?”
“糊涂!阿玛要是像你现在的脾气,我们建州女直,焉能有今日之昌盛。”李满柱不满地微拢眉头,轻声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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