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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星君是个爱八卦的神仙,且最擅长编排泼狗血,洒热泪的人生故事。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他在安排,所以他自然知道紫微最近的命格上有些什么小改变。
北斗坐在紫微对面,道:“说说,怎么想起要收了这只扶桑精当书童。”
紫微道:“难道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吗?”
北斗笑了:“行,行。你我多年老友,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只是既你实在不愿说,那便罢了。”
紫微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才放下狼毫笔,重新看向北斗:“可是要继续这副棋局?”
北斗顺着紫微说的话,看向了一侧床榻上那副下了一半的棋盘。北斗挠挠脑袋:“罢了,今日烦心事太多,总静不下心来。还是等回头再来寻你下棋罢。这棋局你留着,千万别坏了。”
紫微只是淡笑着看着他,沉默不语。
北斗站起身来,又侧头看了眼放在角落的这盆扶桑草,这才缓缓走了。
等到北斗离去后,紫微放下手中折子,亦看着这盆扶桑略微出神。恍惚之间,他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可等他眨了眨眼,眼前一切又消失不见,只有沉默的空气和古色的书桌依旧在他眼前,徒增满室冷清。
紫微伸手触摸了角落的扶桑,轻声道:“扶桑。”
于是躺在角落的这朵扶桑花瞬间就变幻成了一位娇羞怜人的女子,身上一件嫩藕色的袄裙,羞涩地站在自己身边,欲语还休地看着紫微。
紫微道:“在此处修行得可还习惯?”
扶桑点点头,轻声道:“此处灵气逼人,天地灵气旺盛,正是修行的好去处。”只是扶桑面容如此娇媚柔弱,可惜声音依旧难听,哪怕她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
紫微道:“你已在我处六个月时间,早已快过扶桑花开的季节,缘何你还是没有开出花苞来?”
扶桑心底一颤,看着紫微的目光便带上了一层浓浓的碎意。她的声音愈低:“主人,若是,若是扶桑一直都再也不能开出花儿来,主人会如何?”
紫微面容依旧清冷:“为何会开不出花?”
扶桑沉默无言,只低垂着脑袋,一双柔荑掩在袖子下反复琢摸。
紫微又问:“为何不说话?”
扶桑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紫微打量她半晌,突道:“扶桑,你可知……如意厨房?”
扶桑猛得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宛若璃珠,此时却已泛起了红。她的嘴唇动了动,可却只觉得喉咙干涩难忍,连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紫微别开眼去,只冷冷看着窗外的大片粉芍药,花苞层层叠叠,美似幻境。半晌,他的声音才终于传来:“退下。”
扶桑咬紧唇,脸上闪过的不知是委屈还是羞愧色,终究一拂袖,便又化作了书桌上的这一盆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绿色扶桑草。
紫微将身前的奏折盖上,便朝着门口而去。只是在踏出书房前,又侧头对身后说道:“本帝君要出门游历一段时日,好生看着紫薇殿。”
说罢,紫微大步踏出了紫薇殿,而书房的门,亦是在紫微离去之后,便重重得关上,只留室内满地的清冷月光。
扶桑这才又化作了人性,站在书桌边,看着书房门口处,缓缓落了泪来。她低哑着嗓音道:“我只想亲口问问,主人你究竟是谁,是个什么身份,我想永远跟着你,想求你带我走……我用花期换了声音,难道对主人你而言,扶桑的花期果真那么重要吗……”
可她知道,主人已经出门了,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又或者说,就算他回来了,就算他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的了。
她到底是配不上主人了,她已经不再是一朵完整的扶桑花。
紫微帝君公务繁忙,掌管天下万物祸福。他既已出门远游,便谁都不知他何时才会回来。也许三个月,也许三年三十年,又或者是百年五百年。
自紫微离去起,扶桑便一直化作一盆扶桑草在书桌上精心修行。只是她却未料,紫微这一去,便足足去了五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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