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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刚刚你的师兄都自我介绍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刚上路,粉衣女子似乎是受不了马车里闷热低沉的气氛,直接坐到马车外,不顾世俗眼光的直接朝驾车的四师弟钱钟聊起了天。
虽然钱钟平常最喜欢和师兄弟们开玩笑,性格也开朗,但到底还是明白男女大防,人家一小姑娘这样直接坐到他旁边搭讪,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往外坐过去些,听到对方的话,也不好不回,只得回道:“额……在下全真门下钱钟……”
他还是知道规矩的,都说女子的闺名不能轻易给人知晓,特别是这些大家闺秀,便也识趣的没接着问对方的姓名,可惜粉衣女子完全不理会钱钟的好意,顺口就回了句:“哦,钱钟你好,我叫何园园。”
“哎哎哎,你刚不是说自己忘记了吗,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是想起来了吗?”这是爱凑热闹的小师弟陈义,刚骑马在边上听了一耳朵就忍不住靠过来嚷嚷了起来。
“额……”何园园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露马脚,反应倒快,立马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名字,好像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名字也不一定啊,反正我现在记不得了,你们不可能直接叫我”喂,那谁”吧,那就叫何园园吧,多好听!”
“那谁?你这话说的真有趣,比我五师兄讲话还好玩,哈哈!”刚听完,陈义就好像找到伙伴似的,十分认同对方的幽默。“我喜欢!”
“师弟!不可无礼”
“陈义!回来!”
尹志平和钱钟喊完,小师弟就被骂的缩了缩脖子,乖乖骑着马儿回到后边尹志平的旁边,过来后还对着尹志平端了个讨好的笑脸,撒娇道:“大师兄^^”,求饶意味十分明显。
尹志平无奈的瞪了眼陈义,没继续追究,继续骑马匀速跑着,顾及马车里除了那何园园都是本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加上受到了惊吓,他们一行人都没跑马,只这样匀速的走着。
陈义一看,立马得寸进尺的跑近距离,贴着马肚朝尹志平解释:“大师兄,我没那意思,就是说说而已,真的。”
“我知道”尹志平没回头看他,眼睛直视前方,嘴里说道:“但是,下不为例。”
“是……”陈义到底年纪小,忍不住撅了撅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尹志平表面没什么反应,嘴角却勾了勾,耳朵里听着前方马车里何园园对他的愤愤不平和恶语,依旧优哉游哉的骑着马儿跟在后面。
幸而陈义是个看得开的,正是好玩的年纪,不多时就被其他的事吸引了注意力,沿途观察起了遇到的人事。
就这样,除了何园园不时的找话题找存在感,一行人安安稳稳的朝目的地走去。
采花贼们虽然一路上跑了几天,但为了隐蔽性大多挑的是密林小道,路远人稀,尹志平一行人则直接选择了官道,倒是比来时更快的找到了一户人家,被送回女儿的人家当然是感激涕零,这家是村子里的大户,女儿刚和县太爷的公子订了亲,可想而知女儿被掳走时心里的慌张,这不仅仅是对女儿自身安危的担心,还有女儿失踪可能造成的政治资本缺失,本来都快绝望了,没想到女儿还能回来,而且是原原本本,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家中(进入人多的地方后尹志平就让何园园钻进马车,并叮嘱其和少女们不得出声,因此村子一路走来没人发现,到大户门口也只当道长们来此借宿。)真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喜极而泣啊。
好酒好菜招待着,听说还有其他受害者没回家,马上吩咐下人安排好客房,席间更是不顾尹志平他们道士身份不停劝酒,家主更是直接抓着尹志平三个师兄弟要把酒言欢,高兴的那个劲哟,尹志平也十分识趣的向对方保证不会透露出去任何女子的讯息,这次这样静静的来就是有这番考虑才如此行事,说完那个家主更加欢喜了,眉眼俱是笑意,连连劝酒,直等到尹志平说明明天还要送其他女子上路不便饮酒,才收回递过去的酒杯,自己喝下。
饶是尹志平三人再三推拒,酒宴还是拖到了将近亥时才结束,一个个拖着吃撑的肚子回到房间,尹志平也有些吃多了,绕着房间散了好一会的步才消完食,这才开始洗漱,上床睡觉,睡前想到这才第一户人家,若是接下来每位姑娘家中都是这样的情况,尹志平抖了抖肩膀,盖上被子躺平,决定了,送完人还是早走为妙。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接下来的路程,尹志平师兄弟三人领略到了何谓糖衣炮弹,那真是——一言难尽哪。
每送一人,女儿被救回来的人家肯定会留人吃一顿便饭,这是推脱不掉的,酒过三巡,交代好事情的经过,再三保证守口如瓶,确认好后,接下来就是用糖衣炮弹堵上尹志平他们嘴的时候了,不给点好处人家都不相信你只是义务救人。
最直接的就是送钱,刚开始尹志平他们还坚决不收,后来对方实在急了,差点动起手来,最后还是尹志平多活了几年反应过来这些人情世故,这是封口费,就敲板收了100两银子,在平民百姓里已经很多了,但对于富商大户们则不算什么,属于不多也不少,多了尹志平他们自己也不安,少了人家更不安,只能折中的收了这些。
一次收了,接下来如果碰到这种情况尹志平就先推,推不掉就收100两,同行的女子都可以作证,坚决不肯多收,人家才不再递了,收着收着,尹志平某一天突然就明白全真教这么大个门派平常的开销来源了。
除了钱财,还有一些就是送马匹,送马车,送吃的,送喝的,更有的直接送人,倒不是有什么心思,送的都是苦力或是伺候人的丫头,尹志平当然都一一拒了,要让师傅看到还不得打死他们三个。
最奇葩的是还碰到一位小姐的母亲想给他们师兄弟做媒,那话说的,陈义人小倒没怎么被介绍,尹志平脸太肃了,那位母亲便没敢多说,最后直接柿子挑软的捏,抓着常挂笑脸的钱钟袖子,慈眉善目的一通心灵鸡汤,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什么“家里头还是要有个女主人的”巴拉巴拉。
对方真是好意,又是位长辈,钱钟没好意思直接打断,只能坐着听完,最后直接红着个猴屁股脸回了房,第二天都不敢同这家人告别,直接早早坐车上等尹志平告别完就启程了,路上更是直接呈鹌鹑状,这可引起了陈义和何园园两人的唯恐天下不乱,不停打趣、调戏:
这个说:“师兄~我什么时候有嫂子啊?”
那个说:“钱钟,原来你对这事这么害羞!真是好清纯,好不做作哦”
这个接着说:“师兄~啥时候生个小侄子啊?”
那个立马顶上:“钱钟,作为过来人,我建议你早点找好对象,否则好的很容易被别人挑走,最后直接成剩男,到时候晚婚晚育,等到四十来岁才有孩子,孩子长大你还能和他玩几天,都老的走不动道了好吗……”
就这样,不到一天两人已经把钱钟的人生都计划完毕,直接导致钱钟“心灰意冷”,从新恢复了精神,第二天还反调戏了回去。
就这样一路打打闹闹,五天后,到了最后的那位聪慧的白衣女子的家,送完她就只剩下何园园还无处可去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陈义已经和对方打成了一片,钱钟也把对方看成了妹子,路上每到一处地方都积极打听何园园的家乡,送完一户人家住下后还会轮流带她绕着村镇走,希望她能找到熟悉的地方找回记忆,可惜何园园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更不会有什么熟悉的记忆,对她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与陌生,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一无进展,何园园也直接把这当成了逛街,光逛不买,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尹志平对此没做声,不阻拦也不赞同,因为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告诉何园园自己的身份,然后和她商量着安排今后的身份和生活,毕竟他们已经出来够久了需要早点回全真教,又不可能带她同行,不说她已经长这么大了又没学武根本达不到进教的基本要求,相信这位看过神雕剧情的穿越同乡对全真教这个隐形反派的名门正派也没什么好感,更不会脑袋范抽的决定出家做道姑了,再说,她这跳脱的性格估计也适应不了全真教的清规戒律,还是要想个法子才行。
摸了摸嘴角,尹志平认真思考起和何园园摊牌谈话的可行性,不然以她对他现在这个身份的厌恶程度,估计会直接唱反调啊。
不等尹志平考虑清楚做决定,第二天就来了个何园园的“家人”,可惜,这完全没解决尹志平的烦恼,反而更混乱了。
一大早,陈义正准备案例带何园园出门寻记忆,何园园刚出门口就直接被人抱了个满怀,来人紧紧抱住何园园,深情说道:“沅君,我终于找到你了。”
“哈?……”这是完全懵逼了的何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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