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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悦微低下头去,抿唇微笑。
常宁在军营中练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习惯,此刻饭菜精致又出自心上人之手,自然是大快朵颐,指着那道糟鹅掌赞道:“这道菜最不错。”
容悦笑道:“这本就是厨娘做好了的,我摆出来罢了。”
常宁便得意得转头瞧着她哈哈一笑,容悦小口喝着汤,随意道:“我醪糟的鸭信比这好得多,说起来,也没什么难的,不过是先用桂皮、红枣、香叶等十余种佐料来腌,后卤制,文火慢炖至酥烂,再放入糟缸中焖一日。”
常宁笑道:“这便好了,日后我可有口福了。”
容悦听他说这话,似是躲避般扯开话头:“说到这个,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罢了,一谈到烹茶,我便傻了眼,燕琳姐姐才真正是茶痴。”说到这个,又想起他暗用藏头诗示意之事,问道:“你也真大胆,燕琳姐姐那般小心谨慎的人,你也敢去劳动她,只是不明白她怎会出手?莫非……你又送了她几斤白茶?”
“正是因为她嘴风紧才找的她,”常宁酒足饭饱,放下碗筷,拉她起来往院子里散步消食,笑道:“你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我帮她弄茶叶,不是几斤,是几百斤。”
容悦以为他在顽笑,接道:“几百斤,够燕琳姐姐一大家子喝到入土了吧?”
常宁宠溺地揉揉她的额,道:“富察燕琳与你不同,不要以你的想法去揣度她。”
这话倒叫容悦越好奇。
日头西沉,室外渐寒,他取了石青缂丝披风为容悦披上,直被她再三追问,才道:“你们素有交往,她家是个什么情形,这点自当清楚。”
容悦道:“信国公早早隐退,远离朝堂,虽有爵位,却早无实权。燕琳姐姐自幼便父母双亡,几个叔伯更是一个比这一个骄奢淫逸,养小倌的,捧戏子的,全无半个读书武功筹谋计划之人。那会子若不是顾忌她那一大摊子水蛭一般的亲戚难以收拾,姐姐还打算过将她指给法喀。”
常宁道:“正是如此,富察燕琳的嫁妆只怕这会子败得一个子都不剩了。”说罢看向容悦,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分外柔和,即便如此,这个小丫头还是跟富察燕琳亲亲热热,真诚的帮助,从不贬低奚落,或许正因如此,她才如此招人喜爱。
容悦明白过来,缓缓道:“前二三年燕琳姐姐经营茶叶铺子,还曾叫我们几个入份子,我当时投了些钱,不出一年就收回了本息。莫非……你和燕琳姐姐一道做茶叶生意?”再往深一点说,他去南边,到底是为了打仗还是做生意?容悦突然现自己印象中那个恭亲王,只不过是一点点皮毛。
自然不止是茶叶,常宁心里这样想着,又想起这京城中缴纳些军饷给前线军士和百姓买些粮草都要哭上半日的穷,高价去抢购些可有可无的茶叶却一个赛一个的豪奢,不由暗叹一声,温声道:“这次猜对了。”
容悦又起忧民之慨:“真是难为她了,唉。”
想起兵士们的辛苦,常宁便打算回去时定要多带些银票,也为行伍间的弟兄稍稍改善下伙食,胡乱答道:“你也甭为她愁,如今她只怕比你还要顺遂的多。”
容悦想起今日富察燕琳的话,道:“莫非燕琳姐姐大事已定?这样的事,你怎么会知道……我都不晓得……”
常宁才意识到自己竟把些不打算说的东西脱口说出,又见她又皱起一张小脸,好似吃醋一般,心中起了两分甜意,笑道:“人是她额娘那头的远房亲戚,得她资助多年,因着南边打仗投了军,现已擢了统领,富察姑娘曾托我照拂,故而知道。”
容悦又道:“可是……八旗女子未经选看不得配婚啊?”
常宁道:“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富察老夫人也是有些关系的,已打了招呼,初选报个顽疾筛下来便是。”
容悦问:“哪里有这样容易?”
常宁叹道:“你和她不同,富察燕琳虽非无盐之辈,可也不甚出色,堪堪又生在破落贵族之家,这样的女子八旗中不知有多少。只怕皇兄跟她走个对过,都不会记得。可你呢,当初你拿出股份,不就是因为你钮钴禄家树大根深,看不上这点子小钱么?”
容悦语带撒娇道:“可是人家聪明干练呀,又会赚银子。我就会花银子,可不比我强的多了?”
常宁苦笑:“远远瞧那一眼可看不出这个来,至于银子,皇兄他从来不缺银子。”
容悦问:“那你呢?你缺不缺银子?”
常宁笑她这样直白,太聪明的女人自然好,可若是调转枪口对着自己,那就不止是头痛了得,当然对容悦不能这样说,只柔声哄道:“我缺银子,可我更喜欢自己挣。”
容悦展颜笑开,继而又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深深望进去似的:“这样多的女子,我绝不是最美,也算不上最好,甚至不聪明,还有如此棘手的麻烦等着,你又为何……还是,你……”
她难以出口欲言又止的话,他怎会不明白,一字一字道:“那年,你初理中馈,错把焰火当寿礼,险些烧了半个恭顺侯府,被众人奚落排挤,被你继母当众斥责,自己偷偷躲在马车后哭的时候,我就在想,终有一日,我会好好护着这个姑娘,再不叫她被人欺侮。这些年我一直默默地瞧着你,你成长得比我预想的更好,更漂亮,也更善良。”
“悦儿,”她隔着披风握住她的手,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和硕恭亲王府的嫡福晋,永远都只为一个人留着——那就是你,钮钴禄容悦!”
容悦只觉得鼻尖酸,便有那泪珠不断在眼眶中翻滚着,那段最卑微最残酷的岁月,她险些熬不下去的时光,有他始终在背后等着,瞧着,心疼着。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那一段沧桑的岁月,像被乱风侵蚀过的原石,褪去外壳,却是一块明透的碧玉。
四周树木萧索,正是枯叶扫尽才新芽的时候,稀薄的晚霞透过光秃秃的枝桠,照在两个对望的人身上,在乱石堆砌的地面上投下一片支离破碎的影。
容悦在心底深处沉沉地问:“你……是我要等的人吗?”
二人坐在庭前曲栏上相偎说话,说这些年的事,有慨叹也有惋惜,自然也有欣喜,直至落日没入黛青色的山峦,常宁才恋恋不舍地将人送上富察家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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