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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柔鄙视她:“长姐,你可真是我亲姐!听说我大婚前夕你们坑了他不少银子,有没有这事!”
长公主急切打断她:“哎?你可别冤枉好人,那次是他主动上赶着给我的,他死缠烂打非要同你成亲,你当时都那样了他还不停地往我这公主府砸银子让我去求圣旨赐婚,他银子砸那么猛谁能招架得住,我这满府的仆从,十余位面首,那都是要吃饭的啊,这么说你懂吧?我磨了元启好几天才把圣旨求下来,不过元启倒是坑了他一把,跟他要了几百万两银子才作罢。”
李元柔简直对这二人行径鄙夷至极:“你们!你们脸皮可真厚!你们这是要把萧洛白给榨干吗!”
长公主道:“脸皮不厚军饷从哪里来,赈灾款项从哪里来,再说了,元启不是给他又封了个官儿吗,他身为大越国朝臣为君分忧为百姓谋福祉那不是应该的吗。”
李元柔狐疑地问道:“哦?除了驸马都尉这一虚职,还封了其他官儿吗?”
长公主摆摆手:“不重要,都做了驸马了你觉得他能有实权?与其说是封官儿不如说是给了个荣誉称号扣着他,以后好方便要银子。”
李元柔顿时又急赤白脸:“真无耻啊,说白了你们这就是合伙儿把我卖了。你俩一个没事儿就借钱,一个动不动就强硬要钱要粮,我这个受害者连一个铜板都没捞着!”
李元柔心想着,那都是我家的钱,明明是我的榜一大哥,银子都让你俩刮分了,两个黑心的家伙。
长公主奇怪了,道:“你还缺钱?你俩都一个被窝了,你枕边风一吹,要什么没有!”
李元柔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你你你你派人在床底监视我了?”
长公主轻嗤一声表示不屑:“那还用监视,他都住回你府邸了,看你俩现在这如胶似漆的样儿,没睡一个被窝才怪。”
长公主来了兴趣,露出一抹坏笑,伸手捅了捅李元柔:“你俩加把劲儿,明年抱个小丫头给我玩儿玩儿,还是女娃子好,香香软软的。”
李元柔大窘,压低音色急急开口:“瞎说什么呢,又没圆房。”
长公主顿时声音拔高了几个调子:“还没圆房?”
李元柔作势要去捂她的嘴,又压低声音急切说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长公主挥开她的手:“怕什么,这又没别人,没人能听到。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平时那么嚣张胆大妄为结果就是个纸老虎啊,等会儿别走我给你拿两本册子你回去好好研读一下。”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十余位面首抱着酒坛酒杯等器具进来了。
李元柔蹭得站起来紧张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刚才是不是什么也没听见!“
乘风正色道:“对,什么也没听见。”
旁边的落星扭着腰肢,身体呈S型倚在门框上,声音婉转徐徐开口:“是,没听见~奴根本就没听见你和驸马没圆房的事~”
李元柔立时脸色涨红一片,虽是身份贵重的二公主,到底也是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哪里比的上这些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脸皮厚。
后面名为轻舟的面首殷切上前,狗腿模样不输李元柔,他对长公主笑道:“长公主,您那个册子能不能先借我一阅?”
长公主用帕子掩唇咯咯地笑起来:“少废话,不是过来给我贺生辰吗,还不快点把酒满上。“
众人落座分酒,齐齐举杯祝辞。
李元柔还陷在方才的窘迫中,只顾大口喝酒恨不能立刻醉倒不省人事。
几个面首轮番过去向她敬酒,她悉数仰头喝下。
酒酣耳热,李元柔双颊绯红,醉眼朦胧,长公主劝她别喝了,她不听,说要一醉解千愁。
长公主见她醉了,命人去寻萧洛白来。
萧洛白疾步赶来的时候李元柔还在举着酒杯往嘴里送,面色酡红,眼神不负清明,已然是醉的不轻。
众面首起身向萧洛白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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