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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府,二十八,黄河决了口,大水漫黄岗,村庄变汪洋,百姓多死伤,大商会,真仁义,施米又舍粥,盖屋又建房,救人没了数,帮民度饥荒。”
洪水退却后的济南府,商会紧急动员起来,成立了“山东商界济民会”,吴宸轩也用布政使衙门的名义给商会发了官凴文书,连一直不对付的端方也手书一副“仁商济民”的匾额差人给商会送了过来。山东商会此次特别注意没有单独用商会的名义,而是用了山东商界的名义,让那些规模有限加入不了商会的小商家也都能挂上号,能和商会里的巨头们一起行善济困,商界的善举得到了灾民和一般百姓的赞成,一时间山东义商的名号在山东各府各县传播开来,各地的商界人士为了彰显自己也并非为富不仁之辈,纷纷慷慨解囊,捐款捐物。现在济民会有了布政使衙门派员监督,市井百姓也能相信这些钱物都能用于救灾,而不是买成西洋马车、东瀛香水之类的便宜了那些负责官吏的外宅。
“现在已经搭起棚户九百七十间,安置灾民壹万五千七百四十二人,每日舍粥三万斤,药品三百斤,埋葬无主尸首两千三百四十二具,累计耗银十一万七千两。”蓝天蔚营和杨士海营都被动员起来,在小清河两岸执行救灾和戒严任务,有胆敢逃逸或者趁火打劫的家伙直接活埋了事,在充足的粮食和医药的保障中,戒严措施也得到了灾民的理解,毕竟大灾之后有大疫的常识大家都知道,为了不把疫病给传出去,灾民只要不饿死有医药就能接受被变相隔离的官府命令。灾民心里有本帐,离开灾民区到外面逃荒,十有八*九是一家子都饿死在路上,还不如在灾民区里接受安置,毕竟官府和义商们能白白供给大家吃喝草药,已经算得上是三皇五帝以来顶天仁义的官府商人了。若是还不服管教,用老农的话就是活该填坟的料。
“嗯,吴大人教化万民,活人无数,堪称我大清官吏楷模。”端方捻着胡须,一脸微笑,其实心里对标准两厂的损失更为得意,看看你吴宸轩没了标准厂子的金山银海还能涨包不?
不过端方注定要失望了,标准机械根本就没停产,电厂也一直在发电,毕竟厂内的积水都没进车间,不会影响设备运行。标准军械倒是停产了,正在全厂整修,电路早就切断了,不过是一些线路在水里泡过了,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才没有贸然启机。
“抚台大人过奖了,下官不过是进了本分而已,一切都是抚台大人调度有方,百姓商民积极响应抚台大人的号召,众志成城,共御天灾,才有我济南阖府父老的安康太平。”吴宸轩一脸坦诚的吐槽,虽然说的和听的都反胃不止,但是却都能维持一脸怡然的态度,这似乎不是大清官场的专利,后世的共和盛世的官场也未必能免俗。
“抬上来。”吴宸轩冲着外面一招手,几个武翼新军的卫兵抬着一面金字牌匾进了二堂,大红的牌匾上鎏金大字“万家生佛”,“抚台大人,灾民感念大人日夜操劳,为民请命,组织十府二州的官府义商拯救生灵无数,特地凑了些银两,请了万竹园的寿山老先生题了块匾额,聊表百姓对大人的濡慕敬仰之情”说着又招手让人把万民伞、万民书给呈上来,“抚台大人请看,这是受灾民众每家一针、每户一线给绣出来的万民伞和万民书,请济南府的宿老们赴京面圣,给抚台大人请功。”这一番作为喜的端方老大人见牙不见眼,差点连胡子都给撵断了,虽然一个劲地“使不得、使不得,些许微功,如何敢当百姓如此爱戴,这定是圣上教化万民,才有我大清万民一心,江山万代的盛世”
“大人所言极是”吴宸轩和在堂上的一众师爷、差役都赶紧躬身附和。不过这金字牌匾和万民伞万民书也被端方大人老实不客气的收入后堂,此为微末细节,不提也罢。
端方虽然被一时糊弄,但是这个满人老官油子也不是吃素的,趁着机会拉拢一些对商会和布政使衙门不满的官吏士绅,伺机夺权,只怕是难免的事情。好在现在除了德国人的胶澳总督府辖区和巡抚直辖的临清州就没有不在布政使衙门和商会控制中的州县,他端方只要敢出招,伸手剁手,出脚砍脚。
上月宁阳县县令随泰安府来济南述职,他的师爷就和端方的师爷是师出同门,只是差了个辈分,两名狗头军师在四喜楼的雅间叫了酒菜,私下里探讨自家主子暗中倒向巡抚的价码,还想谈甚欢,搭成了初步意向,端方的师爷许诺了个济南府同知或者是其他州府的知府位子,条件就是自下而上的把出身江浙商会陆家的泰安知府给拱下去,当然端方也在省里给予配合,上下齐心协力,誓把知府搬倒。这两位师爷心满意足的去逛花街柳巷的时候,四喜楼内的监听设备早就把他们密谈的内容给传递给基地的情报处理单元。吴宸轩早知道大清官吏的保密习惯就是个渣,还改不了让师爷们出面替本家老爷谈价码的习惯,而这些师爷似乎更是不知道泄密为何物,茶馆酒肆甚至澡堂妓院都成了他们惯常约谈的地点,再考虑到他们那只认排场,不讲实际的做派,济南府里上档次的酒店茶馆和风月场所都安置了商会赠送的落地大座钟,当然里面的精密窃听设备,是这个时空里即使是英美法俄的尖端谍报人员也未必能发现端倪,更别说防范了。于是乎,当宁阳县令被商会的孟老大请到商会大厦里用午饭的时候,还沾沾自喜,以为巡抚布政两边都要拉拢自己,似乎可以待价而沽的时候,孟老大一脸戏谑的给他放了两位师爷酒酣耳热之际,替自己主子探讨卖身价码的未剪辑版录音,直接让这位县官大老爷汗如雨下,面如土色,差一点就给当场跪了。在得知孟老大下午也约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泰安知府一起喝茶,还有自己师爷夙夜未归、疑似失联的消息,宁阳县令失魂落魄的被孟老大端茶送客请出会客室,越想越怕,干脆一屁股坐在走廊里,嚎啕大哭自个儿猪油蒙了心窍,这下子两千两买的县官职务连本都捞不回来。哭完闹够,见来来往往的富商豪客都如同看猴戏一般指指点点,宁阳县也觉得百无聊赖,索性连知府也没有知会一声就连夜赶回县衙,收拾金银细软挂冠而去,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泰安府还着实吃了一惊,实在不明白这宁阳县令到底闹的是哪一出,虽说宁阳县也是捐班,家里还算有点底子,但是和陆家比起来似乎还不够格,这没钱的怎么还能这么任性呢?
端方得知宁阳县令挂冠而去,再和师爷前两天汇报的情况一一印证,便知道这里面出了篓子。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布政使衙门就发来公函请示,说宁阳县的县丞汇报县令失踪,还卷走了县里当季的大半税赋银两,布政使吴大人大为震怒,为维护大清税赋安全、肃清大清官场蠹虫、报圣上知遇之恩,还百姓清平盛世,敦请抚台大人下令发下海捕文书,缉拿在逃犯罪嫌疑人前宁阳县委书记某某人及其私人秘书某某某。端方见了文书也只有一脸苦笑,随手递给师爷,师爷看罢义愤填膺,给他家大人道:
“大人,学生以为这哪里是要打宁阳县的屁股,这分明是要打大人您的脸面啊。断不能应允,否则此事经过有心人宣扬一番,山东官商众人哪个还敢给咱们巡抚衙门凑近乎啊。”
“师爷,看看吧,这吴宸轩根本就是像他说的“伟光正”的很,这一顶顶的大帽子压下来谁能扛住不发文书捕人啊。你就不想想,闹不好这厮会把事情闹大,把老夫也纠缠进去,弄成一锅烂粥,到时候在朝廷里谁能给咱爷们说句公道话啊。”自从荣禄老贼翘了辫子,端方的心气都散了,实在没信心给吴宸轩那厮放单捉对的进行厮杀,完全是打的丢卒保帅的保顶子算盘。
“要不下午请吴宸,嗯那个吴大人来衙门议事,看看是否能有转寰的余地。”师爷也知道自家主子在京城的靠山倒了,这时候惦记着巡抚宝座的恐怕都红了眼睛在朝中钻营,这当口要是出点纰漏,指不定连老爷在京城的旧相识们都有落井下石的打算,所以自家主子息事宁人的打算也不能说不对。
也是端方老小子走运,吴宸轩也没打算就把端方拿下,毕竟一个满人的小封疆被自己硬生生拉下马,不光会引起朝廷和老佛爷的警惕,也必然得罪一批满清权贵,这种拉仇恨的活计还是交给袁大头他们去忙活吧,自个脑袋小,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
没想到大清国山东的省委书记和省长两人刚刚就宁阳县达成息事宁人的互信,就出了黄河决口的大灾。借着抗洪救灾的档口,把宁阳的府库账目费做平了,也顺便缓和了和端方端大巡抚的关系,才有了开头将相和的那一幕。
端方暂时不用太过费心,但是吴宸轩打出世以来就没吃过这种闷亏,呵呵,俗话说得好“冤有头来债有主,前面右转市政府”,嗯,不对了,后半句和协一下吧。反正就是要找出决口的真凶,就算是老天爷也得轰上三炮出出气,要是逮着作孽的正主,吴宸轩心里话“私害子,不弄的你后悔从娘肚子里出来都不算完。”
在度娘的带领下,训导队都动员起来,一面倒决口的地方加固大坝,查找蛛丝马迹,另一面伺候那个被俘获的自杀冲锋队员,就算是只癞蛤蟆,也得攥出他的尿来。
一场复仇之战已经拉开大幕,敬请诸位看官您上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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