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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若如远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都是亲兄弟,明明都是最尊贵的人,可是到最后的下场,竟然一个比一个惨。
跪在地上的若如瀚微微一笑:“三弟,今天这个下场,早在我的母妃的事情出来之后,我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早晚的问题,所以,我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稍顿,看向若如远,眼睛里带着复杂:“三弟,你知道吗,曾经我总觉得老七空有才智却太过心软,毕竟当时关于她的身份的事情可以看出来,她早就想到了会有那么一出,可是她以她的手段想要在皇贵妃说出口之前解决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她没有那么做,所以,我一直觉得她太过妇人之仁了,可是现在想想,我还是错了,不是她妇人之仁,而是她早就看明白了京城,这个地方在皇贵妃出事之后,后宫就不平衡了,在魏家出事之后,京城就不平衡了,而平衡一旦被打破那么紧接而来的就是动乱,不管是明处的还是暗处的,而她若如风不想趟这趟浑水,所以,她离开了,名正言顺的离开了,而我们放不下手中的权利,京城的地位,所以一直舍不得,才会落得这个下场,现在想想,你二哥应该也是在若如风离开之后就明白了若如风的想法,才会这么快的脱身吧,而老五,能够离开,也是一种幸运了,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你看,我们的下场若是再留在京城应该会一天比一天惨,经过这件事情,我也看开了,现在权利与我已经不是第一位的了,所以要舍弃也不是很难,我已经决定了,过几天就带着时染离开,时染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她说她想去曾经和老七走过的地方在走一遍,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走完了和老七走过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去走我们要走的地方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
这番话当从若如瀚的嘴里说出来之后,若如远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想笑,又想哭,拉住若如瀚,将怀里的一张信纸递给若如瀚,道:“这是我早晨醒来的时候在床边发现的,是老七的笔迹,信上说,只要你觉得放下一起带着时染离开,就去这个地方,那里有你需要的人。”
若如瀚一愣,接过纸条,若如远扯出一抹笑容,眼底带着哀恸:“你看,我的功夫不弱,竟然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的床边放了东西,这东西是在一年前放的,可是在一年后我却有机会给你,你说,她既然看的这么明白,既然这么有能力,为什么不改变这一切呢?如今,真的有些难过,即便很多次在这后宫里挣扎,但是时间太长了,二十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你说老七妇人之仁,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她走的时候安排好了一切,但是这一切只包含着她关心的人,那些和她无关紧要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划分的多么清楚,我现在在想,我,到底是被她划分在哪一边?”
见若如瀚只剩下沉默,若如远拍了拍若如瀚的肩膀,擦肩而过……
“都走吧,都走吧,走了也好……”
最后若如瀚真如他所说,带着时染离开了,皇上也默许了,其实不默许也不行了,因为皇上已经病入膏肓了。
若如远原本觉得他应该就是下一个开刀的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是没轮到他,坐在漓妃曾经的宫殿里,若如远也觉得有些荒凉了,果然是人走茶凉啊。
“主子。”他身边的下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什么事?”若如远漫不经心的道,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下人,若如风身边的下人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随即又是一笑,果然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以前了。
“是沐大公子让奴才过来的,说是让您赶紧去大殿,战迟战公子出事了。”
若如远猛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那下人,立刻冲了出去。
大殿之上,若如严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自从皇上病入膏肓之后便命若如严为太子,如今代为管理这些,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代理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就是以后的名正言顺了,谁也想不到,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竟然是若如严。
跪在下面的战迟已经是满身鲜血,跪在一旁的沐倾夙紧咬牙根,道:“太子,战迟是护城副将,城外难民遇险难道不该救?”
“该救,但是,救他们却不能枉顾战士的性命,救人之前难道不应该将事情调查清楚吗?最后除了他之外,一队的护城战士都完了,难道不是指挥人的错误?”若如严冷冷的道。
“即便是这样,那么向战迟下命令的人是程力将军,那么这个责任也就不能只有战迟承担。”
“愿望啊太子,臣绝对没有下过那样的命令。”一旁的一个将士突然站了出来,大喊冤枉:“当时微臣还阻止了战副将,副将于连也是可以证明的,他当时就在旁边。”
一旁的副将站出来:“启禀皇上,微臣可以作证,将军说的没错,是战副将一意孤行,不听劝阻,急于立功,才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你……”
沐倾夙刚要说什么就被一旁的战迟给拉住了,摇头,轻声说道:“不要说了,倾夙,已经够了,我们将军府已经败了,你们沐王府万不能在折与此。”
随即看向坐在上面的若如严,跄踉的站了起来,即便双腿发颤,依旧挺直了腰板,目光直视:“若如严,你以为你赢了吗?并没有,你的成功不过是别人的不屑才到了你的手上,你自己想想,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论才智你比不过前太子,论胸襟你比不上二皇子,论洒脱你比不上三皇子,你唯一能够比过的就是比他们都阴狠、都小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就算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也没有人真正服气。”
要说,若如严的禁区是什么,那么就是这个,若如严紧握着拳头才得以让自己没有在这里失了态,声音阴冷,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是吗?可是那有怎么样,到最后,坐在这里的人是我,而他们呢,走的走,死的死,不管是若如瀚还是若如澜再者是你的若如远,都只能在我的天下存活着,如同蝼蚁一般。”
“你以为你会这么安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吗?”战迟突然大喊道,将满朝的文武大臣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战迟,只见战迟双目瞪得如铜铃当一般,染着血红:“你别忘了,还有逍遥王,逍遥王会回来的。”
逍遥王,这个称呼,这三个字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人提及了,若不是这次战迟突然说出来,他们怕是已经遗忘了,毕竟这个身份的存在曾经是个近乎神的奇迹却也是近乎地狱一般的禁区,可是每每想到,依旧忍不住赞叹和可惜,那个人居然是个女子。
若如严也是一怔,他不惧怕若如瀚,也不担心若如澜,可是每每听到若如风的名字总是忍不住发愣,不可否认他对若如风是忌惮的,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若如风对他永远都没有威胁,更何况现在的若如风还在挣扎之中,她凭什么能够威胁他?
忍不出嗤笑一声:“你真是讲了一个笑话,若如风吗?她回来做什么?回来送死吗?难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就将希望寄托在一个自身难保的人身上吗?还是你忘了,若如风当初究竟是为什么离京,是怎么离开的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当初她如从丧家之犬一般逃走的。”
“住口。”沐倾夙突然喊道,站了起来,目光带着冰冷,一字一句的道:“我让你住口。”
“怎么你们沐王府也要反?”若如严看着沐倾夙冷笑一声:“好啊,我倒是没有想到,本该小心翼翼的活着的你们,居然会为了一个若如风造反?看来我这个七弟还真是有魅力啊,先是将军之子,后是沐王府世子,哦,对了,世子的弟弟当时可是若如风身边一条最忠心的狗啊,现在怎么样了,在西城过得好吗?要不要我将他也调回来?”
“你……”
“不用了。”一声冰冷的声音突然传进来,所有人一愣,纷纷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一身便服的男人带着一身凌厉的气势走了进来。
所有人一愣,沐擎律,居然是沐擎律,离开京城一年多的沐擎律居然回来了,怎么会,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若如严也是愣住了,明明应该在西城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确是让人回不过神来,最主要的是外面根本没有人禀报啊?
“擎律。”诧异的不只是众臣,最诧异的是沐倾夙。
只见原本一身肃杀气势的沐擎律,在所有人纷纷诧异惊愕的时候停住了向前的脚步,侧身,伸出了手,随即,一只白皙的小手放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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