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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莲先是在苏氏面前掉了眼泪,然后说她哥要娶寡妇的事。
苏氏也吃惊,奇怪她哥朱金明怎么有动静了?这个朱家,一向都是董表妹朱董氏在张罗,之前的媳妇也是不爱出声的,朱秀莲是反抗了母亲找了苏氏谋得一个差事,她哥一直在府里呆着,可以和二老爷作伴了,每天醉生梦死的,清醒的时候,见人只是和蔼的笑下,不清醒的时候,朱董氏守着,别人也看不着。
听了朱秀莲的话,苏氏以为她也是不同意她哥娶个寡妇,谁知道朱秀莲说道:“三舅母,我是赞同我哥娶阿金嫂,就是那个寡妇,我听我哥说了就去见了她,她人格外爽利,直接对我说,她就是看上我朱家是侯府远亲,她夫死了三年,守了三年孝,这个菜馆是丈夫和她一手张罗的,可她婆婆,还是个填房婆婆,想霸占产业给自己亲儿子,赶她们母女出去,她气不过,就想嫁了我哥,好借势,再就是嫁了后,也好给她女说个婆家,但她也说了,我家情况她也听我哥都说了,如果能嫁进朱家,以后朱家她来负担。”
苏氏听着点头,能明白那寡妇的心思,被婆家身无分文赶出来,还不如嫁朱金明,好歹保住家业,也能给女儿选个好夫婿,对于老百姓来说,侯府这个嘘头还能唬唬人的。
“要不是阿金嫂人厉害,她都会被她婆婆给卖了,她也是夫孝过了,婆婆找了族里,逼得紧,刚好认识了我哥,才想了改嫁给我哥,好借势摆脱她婆家,我同意我哥娶她,也是为了我朱家,不瞒三舅母,我原本打算带着儿子离开京城,去哪个小地方都行,不能让我娘毁了我儿子,她已经毁了我哥,还继续毁我侄子,我不能再把儿子交给我娘带。”
说到这朱秀莲不停的流泪,苏氏是没听明白,都是董表妹亲儿亲孙子,董表妹又是个辛苦为儿孙的人,怎么是毁了?不过想想朱金明那样,难道是有原因?
“当年我是没办法才找来侯府,有点办法我都自己带着儿子过,说出来谁都不信,我娘多好呀,为儿孙尽心尽力,就是她的这个尽心尽力,才毁了一代又一代。”
朱秀莲擦了眼泪,说到这有点情绪激动,“我都不知我娘是咋想的,对外人格外热情和气,心气高,总要儿孙读书成才,好给祖辈争光,就从小拘着我和我哥,除了读书啥也不教,又不让我们和府里姐妹们来往,怕耽误了学业,稍不如她意,不按照她的意思来,就是谩骂,什么话伤人就骂什么,我是年少,对着和她吵,我哥性子温吞,心里气闷就慢慢喝上了酒,我哥这这么大了,还分不清好赖人,可他也养成了啥都听我娘的,当初我前头还有个嫂子,是我一个伯娘做的媒,是个小武官家的,性子厉害,我伯娘偷着给我说,就是想让我哥哥娶个厉害的,好把我们这一房给撑起来,不然等我娘没了,我哥靠谁去?可是我哥哥不争气,成亲没几个月,找我娘哭诉,说嫂子总管着他,不让他喝酒,又让他好好找个事做,我娘听了我哥的就不干了,认为儿媳欺负儿子了,吵闹着休了我前嫂子,后来娶的这个嫂子,脾气是好,任由我哥也听我娘的。我没出嫁前,总和我娘吵,让她不要这么把儿女都霸着,所以我也草草选了人嫁了,却遇人不淑。”
苏氏从朱秀莲没头没脑的话里听明白了,董表妹就是个强势母亲,我的想法是为你们好,必须听我的,不听就是不对,儿子听了,女儿没听,但挑中的夫家不好,娘家遭难后被休。
“要是说出来谁也不信,怎么看我娘都是个热情客气的,以前,在朱家,我娘把她的陪嫁和我爹的分家产业,都和气出去了,哪个有事她都给,总说做人都要讲个面子情,不然见面了哪好意思说话,不用我说,三舅母也能看出这点,就现在朱家这样了,投奔侯府寄人篱下的,我娘也总是如此作为,我不是说不能如此,而是也得看看自家情况,我在旻饼有了收入,我娘就开始安排我给谁礼物,给谁凑份子,我每月的月钱给了我娘,三舅母给我的年底分红我都私藏着,总想存点将来好买个宅子,要是我娘知道,一准安排我都花没了。”
越听就越明白朱家了,这个董表妹有点像素娘说的她的那个舅母,希望寄托在儿女成才上,可儿女不成材,她失望太大,就平日里把怨言发泄出来,但又好面子,所以在外尽做面子事,得到好评如潮,让她心里满足,人又强势,非得让儿孙都得听她指挥,才霸着儿孙不放手。
难怪那次朱金明在张家村喝多了大喊什么成天跟着他,压着他,骂他是废物,说什么死给她看,他也就是性子懦弱,借着酒疯才敢闹一下,清醒后还是在母亲手下的乖儿子,从小就依赖母亲,但是让他独立,他也不敢,只能依赖着,心里又憋屈,才喝上了酒变成酒鬼,在酒后把压抑散发一回,清醒回归原样,被母亲骂了后积压的怨气再喝酒发泄。
而董表妹越来越失望,又把目标盯着孙子身上,同样的模式继续来一遍,将来孙子就是朱金明第二,所以朱秀莲才说毁了一代又一代。
“可是我儿子大了,我就像看到我哥小时那样,被我娘拘着,见人都不敢说话,是,我娘对儿孙付出了心血,她能干的,什么都不让儿孙做,就是媳妇她都不会让多干活,可是,越是这样,我儿子将来不得和我哥哥一样?我害怕,原本我就想带儿子走,好歹现在孩子小,还能改过来,到了十几岁,那就完了,我侄子八岁了,就活脱脱的我哥,裤子都不会穿,还得我娘每天亲自给穿,我娘说只要好好念书,她下跪伺候着都行,三舅母,这不是培养废物吗?我和我娘说,她就骂我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娘,没资格来说她,她做的说出去比哪个母亲都做的好,我哥这么大了,饭都恨不得让人喂,我娘恨起来就把我哥骂的拿刀要砍脖子,可是平时我娘又把我哥伺候的跟大爷似得,三舅母,你说,我再不带我儿子离开,将来我儿子也是这样,我就是哭死也来不及。”
朱秀莲这一顿说,苏氏明白了,难怪有几次见到董表妹,都是她拿着大包,儿子空手跟着,她抱着孙子,儿媳一旁跟着,反正董表妹就是个能干人,我啥都能干,没你们事。
这就是亲娘亲祖母捧杀儿孙,还不像后娘继祖母,她们是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如愿了而高兴,而董表妹看到这样结果不会高兴,她是想:我这么付出为儿孙,付出整个心血,你们该按照我的想法成才,但是你们变成废物,我失望,对不起我的付出,所以我恨铁不成钢,总会发泄在儿女身上,但继续付出,希望你们能争气,可越来越远离我的期望不说,和个普通人都比不上,更加恼火,不满和失望让她越来越发泄,因为爱面子,在外极力遮掩,和人交往也尽所能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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