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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凰对上南宫渊那双摄人心魄的魅眸,心神为之一颤。
不知该怎样形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
他的微笑,让她有种衣不遮体的诡异感觉,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被他含着慵懒的笑意轻易看穿。
而被人看穿绝不是什么好的感觉。白落凰从来不会示弱,挑眉还了两道凌厉的目光给他,对着看,Who怕Who啊!
接收到白落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目光,南宫渊竟不自觉笑浓了许多,慵懒的神采中漾起一丝别样的风骚。
然而,看到七哥温柔的笑意的南宫珩,却有种毛骨悚然的会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还从没见过七哥如此温柔的笑容呢!
这这这……真是让人不安啊!
以往七哥的笑容都是很讽刺,很刻薄的,现在竟然因为得到了一把剑而露出这般美好的笑意,着实不可思议!
怔了怔之后,南宫珩就又按捺不住他那个不懂就要问的直性子,蹙眉不解道:“七哥?你不是说要成人之……”
南宫渊便挑眉睨了南宫珩一眼,神色清闲,不怒而威,生生将他还未出口的那个“美”字化为了空气。
南宫珩迟钝,荣予却似乎懂了其中的那些微妙情愫。
他微微眯起了温润的俊眸,偏头看了看他可爱的的凰儿,又看向那个浑身散发着慵懒的侵略性的南宫渊,首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温润眸底划过一抹警惕,而后微笑开口道:“渊王殿下好像并没有拍下此剑,按我凤凰社的规矩……”
“按什么规律啊!”白落凰却没好气得打断荣予,怕他又坏好事,侧目狠狠白他一眼,又接着道:“人家是亲兄弟,哥俩好!都是一家人,以谁的名义买不是买啊,我看都一样!对吧帅哥?来,你不是要剑吗?给钱吧!”
说着,她便朝南宫渊嫣然一笑,伸手搓了搓手指,直截了当得要钱。
南宫渊微妙得看着她,而后毫不犹豫得扯下了腰间那由足金所雕的腰牌,交到了她贪婪的小手上。
南宫珩这就又看不下去了,万般不解道:“七哥,你怎么!那腰牌是父皇……”
南宫渊又挑眉睨了他一眼,不怒而威,又生生将南宫珩还未出口的那些话化为了空气。
白落凰匪夷所思得接过那腰牌,却是嫌弃,懒洋洋得挑眉,不满道:“我要的是九千万两,你只给我一块金牌算什么?讨价还价?”
南宫渊还是微妙得看着她,崭露了极为少见的耐心,慵懒的声音缓缓道出:“本王出门在外,未带那些黄金。而丹州的银号里也未必会有那么多的黄金。本王给你这块腰牌,是本王的象征,你拿着它便可到京城国营的银号里一次领够九千万两。”
白落凰狐疑的吊着眉梢,又垂眸拿着那块精雕黄金腰牌翻过来调过去得看了看,“真的假的?你别没钱硬冲大尾巴狼,让我到京城白跑一趟!”
南宫珩听见不得她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又不服气道:“死女人,你说什么呢!本王的七哥富可敌国,区区那一些黄金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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