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吕绝确实不争气。
不止祈善这么想他,他自己也这么想的。
这些年,他畅想过无数种二人重逢的场景,每一种场景都在内心提前演练无数遍。
或许,自己仍是在泥潭挣扎的低贱奴隶,她仍是世家贵妇,丈夫出身名门,膝下儿女孝顺;或许,自己功成名就,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杀到她的跟前,而她俨然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也或许终其一生都无重逢之日。
若是上天垂怜让,见面第一句说什么呢?
问她记得不记得自己?
问她这些年过得如何?
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还是什么都不说,干柴烈火倾诉思念?
熟悉的倩影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再是梦中虚无缥缈的背影,吕绝此时的脑子乱哄哄的。双足在原地生根,眼睛死死黏在对方身上,仿佛天生就是她身上的一部分。
祈中书离开,吕绝并未跟着走。
他见梅梦找借口跟崔徽告辞,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梅梦临时落脚处距离崔徽只隔了两条街,途径布庄,她进去订了好几匹布,布料颜色和定做款式明显是成年男子的。
在外绕了小半个时辰才回落脚处。
她租下的这间民居不算简陋。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侍女已经放好热水,正欲上前伺候洗漱。
梅梦示意她下去:“不用你伺候。”
脱下的外衫挂在屏风上,佩剑和其他配饰则随手放在一旁,坐在铜镜前卸下淡妆。
她看到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花,春色飞上眼梢,是少见的愉悦模样。梅梦今天心情确实很不错,暗中那道炽热视线让她非常满意。这意味着多年过去,狸力仍独属于自己。
不枉自己这些年也记得他。
在铜镜映照下,她看到自己背后悄无声息出现一道宽阔人影。来人一袭简单的玄色劲装,布料下的臌胀肌肉处于无戒备的放松状态。因为他,头顶落下一大团黑影,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梅梦笼罩其中。来人的手掌颤巍巍地覆在她肩头,另一只手将发钗解下。
失去发钗的黑发如瀑布倾斜。
梅梦抬手覆上对方手背。
斜侧着转过身,一时四目相对。
当年的狸力仍有几分少年稚嫩之色,眼前来人五官彻底长开,眉眼既熟悉又陌生。此人气质沉稳内敛,俨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又像蓄势待发准备扑杀猎物的凶恶猛兽。
他盯着自己的时候,梅梦恍惚有种野兽埋首颈间,张开血盆大口,小心翼翼用牙齿试探她皮肤下跳动的血管,衡量着从哪里下口能不惊动猎物,将猎物拖回自己的巢穴。
“狸力。”
梅梦愉悦地微眯着眼睛。
本就多情的眼眸,此刻能将吕绝溺毙。
她唤出这个在梦中呢喃无数遍的故人名字,搭在她肩头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僵硬了。炽热温度顺着他掌心,几乎要灼烧她的皮肤。手掌肌肉紧绷,同时也极力克制着力道。
“夫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当梅梦冲他抬手,吕绝的身体似有自己的意识,熟练地蜷缩臣服在她的怀中,鼻尖被日思夜想的幽香包围,“这些年夫人过得可好?”
吕绝如今的体型比当年大了好几号。
梅梦见了不由得出神。
当年的少年以臣服的姿态将额头抵在她腿上,整个人蜷曲着像是一只很有脾气又凶悍的大猫,对外龇牙咧嘴,对她永远愿意袒露柔软的肚皮。不知多少个夜里,虔诚抱着她的双足埋在怀中,用年轻炽热的体温将它们捂暖。如今的狸力变了,他从大猫变成了老虎。
哪怕他努力收起了利爪,藏起了獠牙,以熟悉的姿态向她臣服,但仍旧掩盖不了他体型带来的威迫。即便是完全放松的俯趴姿势,梅梦也不怀疑他下一息就能暴起扑杀。
养的大猫也开始吃人了啊。
甚至将狩猎的目标瞄准了主人。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