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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
心里想的答案跟说出来的不一样。
公西仇:“……”
他眸光幽怨看向自家大哥,即墨秋淡淡提醒他道:“阿年,莫要污了殿下尊耳。”
公西仇只敢小声嘀咕。
行军打仗什么都能遇到,也就是玛玛的对手比较要脸,要是碰到那种混不吝的,羞辱挑衅的法子有更脏的,包括但不限于命令几十号士兵排成一列脱裤子,冲着对面摇。
公西仇走南闯北找哥这些年,见过太多。
即墨秋看出他的抱怨:“不行。”
公西仇:“……”
吴昭德的班子大多都是老牌世家或者后起新贵,一个个都要脸的,自然干不出当众脱裤子甩绳激怒对手的行动。反观钱邕不要脸,所以他一人就能让他们全部羞愤欲死。
“一个对手都没有。”
“吾道孤矣。”
钱邕大获全胜还不忘摆谱。
听得沈棠只想翻白眼。
厚着脸皮说什么“吾道孤矣”,倘若这就是钱邕追寻的“武道”,也不怕哪天真获得类似能力的武者之意?回头想哭也哭不出来!
钱邕输出火力极其凶猛,高国难以招架,还被他阴死了一员年轻武将,士气便矮了康国一头。不过这点儿差距不足以动摇高国军心,只要赢回一场斗将,此刻受的鸟气还会成为将士们知耻而后勇的动力,士气更胜。
这个道理,钱邕也懂。
嘴巴输出也不忘提防暗杀。
斗将一旦下场就是生死自负,他可不想莫名其妙人头落地。只是没想到高国派出来的人却不是武将,而是一名发色银白的文士。哪怕披着一张紧绷细腻的年轻面孔,也掩盖不住他眼底流淌的苍老。这怕是个鹤发童颜的老怪物!钱邕单手抓着缰绳没有凑近。
哂笑问:“来者可留姓名?瞧你装扮也不似武人,吴昭德怎么将你一个孱弱书生推上来送死?还是说,他满营的男儿竟无一人能拿得出手,惧怕与老夫阵前一较强弱?”
说罢又用戏谑目光在国师身上停留。
挑眉:“人不可貌相,劣根不可尺量。”
沈棠捂着脸。
咬牙切齿:“还不如让我上阵骂人。”
钱邕这骚操作流传后世也是丢她的脸。
嘴上这么说,心中生出警惕:“这名白发文士应该就是永生教那个老登供奉了。”
沈棠暗暗深呼吸。
隐约有种即将去高考的紧迫感觉。
自从知道老登的能力,全营上下都在紧张冲刺备考,武人学文,文人学武,可他们不是文武双修,不曾亲身涉足陌生领域,即便将诸多言灵背得滚瓜烂熟,详细记下每一道言灵发动时文气途径的经脉路线,依旧停留在理论层面。理论与实践是有壁垒的……
钱邕也意识到国师特殊。
掂量一下实力,计算双方距离。
两军相隔百丈有余,自己全力催动战马,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不需一息就能杀到文士跟前,一枪捅穿对方脑袋,再将首级挑飞回撤。电光石火间,钱邕已经模拟了数遍。
甚至连路径上的碎石也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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