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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则捻一边与宣王见礼,一边命人抬了一把椅子来,放在德王旁边,这才请宣王入座。
此时虽已入夏,但今日天阴,且是早晨,气温并不高,然而令则捻此时额上已经滚下几粒汗珠子。
在他看来,林家虽是欺君大罪,但对于大理寺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案子而已。
但就是这样一个在令则捻看来小小的案子,竟然来了两位王爷、一位厂公在侧旁听,更何况还有侧间里的那位……更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令则捻谨慎地左右看了一眼,坐在右手边的两位王爷,一个是想送林家上断头台的德王,一个是欲保林家的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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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背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父丞相大人,甚至是九五之尊的皇上;而宣王刚刚立下赫赫战功,又是太后的亲生儿子,真真是哪一方都不好得罪。
右边坐的是东厂厂公叶屠苏,这个太监今日亲自来听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令则捻着实猜测不透。
叶屠苏虽是他故友前任东厂厂公刘焯的义子,但素闻这人脾气古怪,心狠手辣。
虽然从上任的这几年来看,对自己还算是礼待有加,但他知道,叶屠苏派人在他大牢内杀的人不在少数,狱卒每次均以嫌犯畏罪自杀为由上报,令则捻装作相信,实则是确实不敢得罪东厂。
他在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二十余载,主审的案件上至妃嫔下至底层宫女太监,以及各级朝臣、贼寇,从前任厂公到现任厂公,从来不会亲自到审案现场来,即便有要关心的案子,也最多是差人带个话而已。
现如今,厂公大人亲自来了,虽然嘴上说让他该怎样审便怎样审,但这才是让令则捻为难的地方。
令则捻猜不透他的来意,此案虽涉及到厂公夫人,但叶屠苏是太监,且向来心狠手辣,视他人生命如草芥,难道真会为这个名义上的夫人开罪德王、丞相等一众王公大臣?
但转念又想:这幕后之人既然告发厂公夫人,就是在厂公头上动土,处置了林牵洛,不就是给东厂难堪吗?
单是从那天明哲亲自送林牵洛来大理寺,并叮嘱他不能有这位夫人有任何怠慢之处便看得出厂公大人的心意。
今天这案子,令则捻左右为难,无论怎样判,要么得罪德王,要么得罪宣王,更可能得罪东厂,甚至得罪皇上。
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不敢拿亦不能丢。
令则捻的顾虑叶屠苏如何看不出来,他冷冷一笑:“我知道令则大人一直是以证据断案,从不偏私,叶某实在敬佩得很,令则大人只管审案便是,不用计较本厂公的想法。
”
德王哈哈笑道:“叶厂公说得是,令则大人,开始吧。
”
令则捻也非心无城府之人,更非莽夫,否则也不可能在大理寺卿这个位子上历经两代帝王,一坐就是二十多年。
他当然知道德王身后的人是谁,那不仅仅只是在弹劾书上签字的以张丞相为首的几十名大大小小朝臣官员,而是当今皇帝。
林家得罪的是张丞相,而叶屠苏得罪的是皇上。
只是令则捻尚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即便判了林家的重罪,于叶屠苏来说仍可置身事外,动不了他半分根基,那么皇上来这么一出,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知道,皇帝有意让德王出面,诱逼林牵洛指认叶屠苏并非太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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