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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屠苏伸手解她衣带,缓缓的,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屋顶上的男人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但见叶屠苏将她罗裙里衣解开,随着衣裳滑落在地,露出的却是白绫层层叠叠紧紧裹在胸前。
叶屠苏淡淡道:“这么缠着,不难受么?”
午间淋的雨尚未干透,白绫还有些潮湿,叶屠苏好看的眉微微蹙了起来,他怎能任由她裹着这层潮湿的厚厚的布睡一夜呢!
他缓缓伸手,帮她解开裹在胸前的白绫,一圈、两圈、三圈……
竟足足裹了十几圈,将胸腹缠得严严实实,不仅勒平了胸,还粗壮了腰。
白绫解开,但见酥胸隆起,肤白胜雪,又嫩又滑。
一只碧绿色的木雕蜻蜓坠子挂在她的脖颈前,发出奇异的幽香。
她的身体,似乎也有和这只蜻蜓坠子同样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人陶醉。
这时解开衣衫,这股奇异的幽香仿佛更加明显。
林牵洛斜倚在叶屠苏怀中,迷迷糊糊,睡意正浓。
叶屠苏轻轻拉起她的右臂,目光落在她腋下雪白的手臂上,静静看着那片刺眼的不规整疤痕。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子,但再次看到她手臂上这片可怖的伤痕时,还是触目惊心:“牵洛,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当时,很痛吧?”
至少此时,他的心就隐隐作痛:“你这女子为何就是让人不省心呢。
”
官宦人家的姑娘,再如何不得宠,也该好好养在家里才是,又怎会受如此伤害?
隐约间,他似乎联想到什么,悬崖边上那个不顾一切拉住宣王的小姑娘。
是她么?
叶屠苏的身体正好遮挡了屋顶上男子的视线,他怎能让别人窥视这个女人的身体呢!
只是屋顶上的男子还是看得浑身一阵燥热。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自己,让呼吸平稳下来。
眼光到处,便只是林牵洛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臂,手臂上那点鲜艳夺目的守宫砂在她白玉无瑕的手肘上显得那般好看,又那般刺目。
叶屠苏将林牵洛抱上床躺下,拉被褥将她身子盖住,这才悠悠然的替自己宽衣解带,最后只穿了层单薄的里衣在林牵洛身边躺下。
一张床,一床被褥,二人紧紧挨在一起同榻而眠。
听着林牵洛熟睡的鼻息,叶屠苏略显倦意,手一抬,真气过处,几根烛台火光全灭,屋里一片漆黑。
男子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声,身体仍有些燥热难耐,侧耳倾听,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熟睡的鼻息。
男子终于松了口气,但内心却又五味杂陈,失望却又庆幸,各种滋味萦绕心头。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他竟真的无动于衷,坐怀不乱?
表象能够伪装,但一个正常男人身体的自然反应又怎能轻易伪装得了,莫非皇上猜错了,他们都猜错了?他的确是太监无疑?
失望之余又庆幸他真是太监。
男子躺在屋顶上,调息着自己燥热的身体。
盏茶之后,深夜东厂的上空。
一个洒脱轻快得像夜莺般的身影,借着屋顶瓦砾,借着迎风轻摆的树枝,脚下轻点,几个起落,飞出了东厂高高的围墙。
就在男子离开凤栖院的时候,叶屠苏睁开眼睛轻蔑一笑。
。
他当然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这堪称独步天下的轻功身法,目前京城之中也唯有那一人尔,而他所效忠的人,也只有那一人。
叶屠苏脸上煞气渐浓:赫连缙,你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要动手了!
叶屠苏侧脸去看林牵洛,暗夜中看不清她的轮廓,只有她安稳均匀的呼吸。
叶屠苏便静静的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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