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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一间房地搜!那丫头挣了这么多银子,肯定会藏得很严实,所以你记得搜仔细一点儿。”赵典在他背后提醒道。
靳泰安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和赵典兵分两路,各自从两边开始搜查。在靳宛的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和梳妆台,而那梳妆台的抽屉还上了锁。
靳泰安翻找了衣柜,里面就几套衫裙、棉衣,以及少女的肚兜、亵裤。
“这丫头……这两年倒是长开了。”暗自嘀咕了一句,他鬼使神差的把一条肚兜塞进怀里。
又到床上翻找了许久,靳泰安始终没找着银子,就把主意打到了抽屉上。
他自己搞不定抽屉的锁,便探头唤赵典:“赵典,快过来开锁!”
那厢赵典比靳泰安幸运多了。
他在靳海的房里搜到一个瓦罐,里面的银钱加起来大约有三两。
听到靳泰安叫自己,赵典将找到的银钱藏进袖筒,装做一无所获地出去了。
待赵典打开抽屉的锁,拉出来一瞧,里头竟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奇了怪了,那丫头把银子藏哪儿去了?”靳泰安不解又愤愤地说。
两人不甘不愿地离开少女的闺房,走到最里的那间。
这是属于青年的房间,衣柜里就挂着几套汉子的衣服。再除去一张木板床和一套被褥,这房里就啥也没有。
最后,只剩下靳宛家的储藏室。
靳泰安一直没找到银子,此时已然将目标锁定在储藏室。他生怕自己落后于赵典,被抢了便宜,以至于他几乎是冲到储藏室门口的。
储藏室中,摆放着许多的瓦缸,而角落里的那个尤其大,仿佛藏了什么神秘的宝物……
与此同时,牵挂着身体不适的绵绵,敖千正在返家的途中。
刚离开制皂坊的建筑地区,还未走到村口,他忽地神色一动。
虽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敖千仍是忍不住抬头,望向远处的半山腰。
那里,除了有他和小丫头、爷爷的家,还有一个羊棚。
就在敖千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半空中,蓦然传来一声声凄厉中透着虚弱的叫声:“咩~咩~咩~”
敖千脸色骤变。
他猛地提身,直接从村庄上方,飞向山腰的小屋……
这几声示警般的羊叫,惊扰了储藏室内的赵典和靳泰安。
后者匆忙缩回探向大瓦缸深处的手,闻着一股酸香味儿,边咽唾沫边把盖子盖好。
“想不到那丫头还会做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其它瓦缸里,是不是也装的这个?”靳泰安两眼亮晶晶地道。
赵典却转身朝外面走,“先出去把那头羊宰了,免得它把人给招来。”
于是两人直奔羊棚。
靳泰然见他们出来了,连忙问他们找到银子没。
“找到个屁!那丫头也不知道把银子藏哪儿了,我们把屋子翻遍了都没发现……”
答话时,靳泰安掏出腰间的匕首,对赵典做了个手势。
“你去把羊拉着,我来下刀。”
两个生人突然靠近,绵绵叫得更急切:“咩~!”
靳泰安推开木门,和赵典分别从前后包抄。绵绵身子虚软,缓缓后退,口中叫声不停。瞄准时机,靳泰安一个猛虎扑羊,举起匕首对着羊头扎去:“我让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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