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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解释道:“黎应根的死是郑海波指使手下人干的,只要找到了他,再好好审他一回,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有道理。”顾晓桐顿了顿问,“郑海波会不会跟这凶手在一块?”
舒畅说:“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但不能确定。”
杨建刚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他们在一块的可能性很小。”
顾晓桐不假思索地说:“要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我们找到了郑海波,也得再去找凶手哪。”
杨建刚说:“没错,的确是这样。我当然想直接找凶手,可问题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与案子有关的,总共有九个人,除了郑海波,其他八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我们都得找的话,这就太费时费力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把目标锁定在郑海波身上。”
舒畅赞成道:“对,杨队的思路是对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嘛。只要我们找到了郑海波,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现在是哪儿。”
顾晓桐问:“郑海波会把凶手说出来吗?”
杨建刚很有把握地说:“应该会的。郑海波只是指使者,甚至有可能连指使者都不算,只是个头儿。我的意思是说,郑海波并没有叫手下人打被害人黎应根,而是凶手自己忍不住气打了被害人。或许凶手也没有打死被害人的念头,只是失手造成的。”
顾晓桐想了想说:“听二位前辈这么一分析,我明白过来了。”
舒畅笑着说:“像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很快就会明白过来的。”
“别取笑我了,在你们二位前辈面前,我简直笨得要死啦。”顾晓桐扑哧一笑,“不过,跟着你们历练历练,没准就会慢慢变聪明的。”
杨建刚瞅着顾晓桐笑道:“你不是不聪明,而是经验不足,的确需要历经历经。当然,就算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出色了。”
顾晓桐谦虚地说:“出色谈不上,不过我非常感谢杨队的鼓励。”
杨建刚扬声道:“挺谦虚的,这很好,谦虚使人进步嘛。”
舒畅看着顾晓桐笑了笑,像老师考学生似的问:“小顾,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找到郑海波?”
顾晓桐脱口而出:“调查呀。”
舒畅说:“问题是郑海波不是本地人,而是只身来我们这儿工作的。换句话说,在这个城市里,没有郑海波的亲戚,至于朋友嘛,或许有,但对我们查案不会有多大帮助。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调查呢?”
顾晓桐思忖了一下说:“郑海波是D市人,那我们就去D市找他,就算找不到他,我们也可以找他的妻子父母调查呀。”
杨建刚说:“我想,郑海波应该不会回D市的,所以就算我们去D市,也找不到他。当然,找他父母妻子还是可以找到的。”
舒畅说:“就算我们找郑海波的父母妻子问话,他们也未必会告诉我们。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他们知道而不告诉我们,另一种情况是他们想告诉我们,却确确实实不清楚他现在在哪儿。”
顾晓桐说:“我认为,前一种情况可能性更大,就是郑海波家里人清楚他现在在哪儿,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杨建刚点点头:“没错,这种可能性的确很大,毕竟是一家人嘛。”
舒畅想了想说:“我们来个乔装打扮,冒充郑海波的朋友,那种生意上的朋友,这样郑海波的妻子就会说出丈夫在哪儿了。”
顾晓桐点头笑道:“这主意倒不错,不过得烦劳杨队演回戏了,因为杨队跟郑海波年纪相仿,可以冒充他生意上的朋友。”
舒畅冲支队长嘻嘻一笑:“杨队,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杨建刚说:“尽管我不喜欢演戏,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会勉强自己做的。当然,我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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