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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我了吧,”男人腰身发力,直起身靠着膝头坐稳,“我前几年走南闯北,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真当我是一时意气,才对你上心的?”
“那是为什么?”
她看人须得微微仰起颈项,脸生得小巧,不知是瘦了还是如何,比起一年前,下巴更尖些,颊侧软肉也少了。
韩钦赫不急着作答,反而俯身凑近,直勾勾盯着她看个不停。
也不知再过两年,把身上的肉都养回来,她会有多好看。
高挺的鼻尖都要蹭过自己面颊,姜念只得伸手推一把,“正经点,你说呀。”
他握着人的手不肯后退,定在离她鼻尖一寸的位置,殷红的唇瓣张开来。
却是说:“不知道。”
姜念屏着的那口气松懈,正要瞪他,却听他又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你。”
“要是错过你,我这辈子都会很遗憾的。”
他专注起来,眼睛便似一个专勾人心的法阵,款款深情,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姜念出神片刻,慌忙别过眼。
想他二十岁的年纪,竟就跟自己侈谈一生。
“怎么,不信啊?”
姜念的身子往后挪几分,拉开些距离回望他,不置可否。
韩钦赫没再继续说,拉过她的手裹于掌心,那枚平安扣就紧贴在两只近乎同样白皙的手掌中。
“你看着吧。”
盯着人眼睛说完,他随手拍一拍姜念肩头,“行了,睡吧。”
瞧他这架势,今晚也打算留她床上。
姜念手里还攥着东西,没跟着躺下身,只问:“不看了?”
换来男人扣着她腰身,摁到自己怀里,往她脸颊上亲一口才说:“养好了再给我看。”
事实上这枚平安扣意义深重,平日玩闹可以,他不想这东西也被卷进来胡闹。
姜念也觉得这东西要紧,怕弄丢弄碎,只能先塞到枕头底下,又顺势起身吹灭烛火。
“姜念。”
被人卷进怀里,男人又在她耳边出声。
“干嘛?”
“有空的时候,讲讲你爹的事吧。”
他顿一顿,才又说:“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也不用勉强,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半天没等来应声,他都要怀疑身边人已经入睡时,姜念说了声:“下回吧。”
那些阴冷酸涩的回忆,她从没对人说起过。
对着他讲,好像也还行。
初夏的风在院里停停走走,在院里吹拂一整夜,终于吹开了院墙上的黄木香。
姜念存着事要做,醒得比人早,麻利地拨开人手臂爬下床。
韩钦赫撑起身子,支着脑袋问她:“今天去做什么?”
她换了身繁琐体面些的衣裳,没过一会儿香痕进来,她便跟人说要梳什么发髻。
“我想过了,要赶上今年开张,雇人养蚕缫丝是来不及了,买作坊设织机缺家底,只能先买丝,拿去别人的作坊织。”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过发簪往头上比划,只为让自己显得稳重些。
“先前在京都结识了几位老板,那批货卖得不错,我原想着好给邱老板搭线,现在想想,不如我自己卖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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