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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厮杀正烈,营地火焰翻滚,照得整个谷内如同白昼。
见到折惟本提着长剑发了疯一般朝着山腰冲了上来,崔文卿登时吓了一跳,他尚不知道折继长、折继宣两人已经死于了刚才的爆炸当中,哭笑不得的言道:“我擦,这老梆子今天疯了啊?!难道要擒贼先擒王乎?”
荷叶还是生平首次见到这样惨烈的场面,紧张得手中全是细汗,心里更是担心崔文卿的安全,颤声问道:“公子,折长史来势汹汹,要不咱们先去避一避如何?”
崔文卿大手一挥,笑嘻嘻的言道:“无妨,你当公子我对于这些没有半点防备么?放心吧,今夜折惟本等一伙插翅也难分了,我们岂能退缩?”
陆若瑄见状大是奇怪,问道:“可是崔公子,现在你身边已经没有护卫,若当真折惟本杀来,又要如何御敌?”
崔文卿摊手笑道:“谁说已经没有护卫了,瞧,那不是么?”说完,伸手朝着下面一指。
两女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但见山腰树林中突然掠处一人,身影飘飞犹如轻捷之雨燕,利箭般朝着折惟本迎去。
陆若瑄见状恍然,却见那片树林也不算太大,相信其内藏不了几人,不由蹙眉发道:“原来崔公子早就在树林中藏有一名护卫,不过由他一人对付折惟本,行么?”
崔文卿信心满满的点头笑道:“行!怎么不行,说起来啊,他们还是棋逢对手呢。”
话音刚落,却见那人已经飘飞而下,挡在了正上冲而至的折惟本面前。
暴怒中的折惟本一见此人模样,便知道乃是崔文卿的护卫,顿时怒喝一声:“速速滚开!”长剑一挥直攻来人面罩。
来人不慌不忙,一言未发就挥剑格挡,紧接着一个滑步带动剑势猛然一转,竟是变防御为进攻,一剑一剑接连不断的朝着折惟本攻去,恍若滔滔江河般连忙不绝,竟使得折惟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折惟本自负也是武功高手,当即有些惊诧,也从盛怒中恢复了过来,边招架边沉声喝问:“阁下何人?崔文卿身边的护卫岂有你这样高超的武艺?”
那人也不答话,沉默得犹如雪山上岩石一样冷冰冰的,手中招式却没有半分停息,直杀得折惟本手忙脚乱,一不留神肩头中剑,惨叫飞退。
好在那人也没有乘机攻来,而是站在原地仗剑冷然相望,面罩外的眸子流淌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冷意。
折惟本捂着火辣辣疼痛不已的伤口,骇然的望着那人,回想起刚才他运用的招数,不由生出了几分熟悉之感,脱口而出惊声问道:“你,你是折昭?!”
此话刚落,他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也在此刻瞬间凝固了,一股寒凉的感觉从脊椎蔓延而起,很快就流遍了周身,望着黑衣人的双目闪动着骇然至极的目光。
闻言,那人轻轻一叹,揭开了所戴着的黑色头罩,一头如云般的长发不受约束的散落而下,承托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娇靥,身姿高挑婀娜,容颜冠绝当世,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美丽,也如同冰山般冷然,正是振武军大都督折昭。
“你,你,你……”折惟本以手指着折昭,喉结上下抽动嘴巴张大却是哑口无言,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望着折惟本吃惊的模样,折昭没有半点肃杀之色,反倒有些黯然,轻轻言道:“当年折惟本何其英雄,现在居然沦落到如斯田地,二叔,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此话不吝于耳畔沉雷,顿将折惟本从震惊当中惊醒过来,他怒极反笑道:“哈哈,折昭,你,你来得好,来得好啊,若非是你,我折惟本岂会变成今日的模样!”
折昭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不容察觉的怜悯,语气淡淡的开口道:“阿昭自问接掌振武军以来,对二叔你一直是以礼相待,恭敬有嘉,所有大事决策均是推心置腹,未有丝毫怠慢,却是二叔你心怀不轨,预谋吾之大都督之位,多使阴谋手段对付于我,阿昭无奈之下,才为之反击,所有的一切种种,也是二叔你咎由自取而已,眼下到了此时,还请二叔你能够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折家血浓于水,折昭拼了振武军大都督不做,也会在官家面前护得二叔你一条性命!”
“呵呵,心怀不轨?我心怀不轨?!”折惟本的嗓音一声高过一声,脸上出现了狰狞可怖之色,愤然质问道,“当年兄长战死沙场,大房男丁全部死得干干净净,按道理本该由我继承大都督之位,为何朝廷有眼无珠,却让你这个黄毛丫头来统领振武军?为什么?难道这一切对我公平么?振武军大都督之位本该是我的!现在你还在我面前假仁假义,何其虚伪。”
在这一通霹雳雷火般的咆哮声中,折昭娇靥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那对好看的柳眉微不可觉的挑动了一下,她声音如常的言道:“当初之所以任我为大都督,乃是看在折昭为父报仇的拳拳之心,况且大房继承家业乃天经地义之事,朝廷自然以礼法而行!现在二叔你虽然铸成大错,然只要知错就改,我们振武军全军上下必定能够保你性命,为何你却反倒不领情!”
“依礼法而行?”折惟本嗤笑了一声,“阿昭,到了现在你还不懂么?你的大都督之位,完全是杨文广那老东西为了他们杨家在折氏中的利益,为你争来的,从你当上振武军大都督的那一天,我们折氏就彻底沦为了杨氏的附庸,国之大事全部唯其马首是瞻,你这黄毛丫头自以为这些年很是了不起,却不知道你已经断送了折家数百年的基业,以后就连折家也须得由外姓来继承,我折惟本为了折氏拨乱反正,有什么不对?你这末代大都督,将来有何面目去见折氏列祖列宗!”
一席话说的是酣畅淋漓,也使得折昭的脸色变了变,首次露出了凝重之色。
然而很快,那丝凝重就化作了对折惟本彻底的藐视,折昭冷笑言道:“投敌叛国便是不忠,预夺家业便是不孝,坑害全军便是不义,你这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有何面目跟我谈什么葬送家业!刚才叫你二叔是念及昔日之情分,既然你依旧不知道悔改,今日我折昭就要大义灭亲,替折氏一族除去你这个叛徒。”
折惟本哈哈大笑道:“好,既然是不忠不义不孝,那我折惟本就当坏人当到底,杀了你这个丫头,送你早早去见我那短命的兄长。”
折昭凤目中杀气大展,娇叱一声仗剑攻来,剑锋再也没有半点怜悯,显然是准备为折氏除此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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