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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虫被勾起,又不好当着香客的面出来买酒,只好装模作样的找个说辞请求陈渊遮掩酒香。
此时此刻高大老和尚在心中泛起嘀咕,不知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应对?
“大师,为何要走啊?”
陈渊望着不远处高大老和尚的背影,双手插在兜里,大声而道:“大师不是要就事论事吗?”
“既然大师不愿言说佛法,那就把事情说明白,再走也不迟!”
“不然搞得本少云里雾里的,你倒是潇洒走了,我心中成结了。”
高大老和尚狠狠一咬牙,转回身来,低头而道:“施主,凡事讲究善缘,何必咄咄逼人呢?”
咄咄逼人?
陈渊眉头一皱,笑容散去,问道:“今日是你来找本少,怎就说成是本少咄咄逼人?难道不是你一直要求本少遮掩酒香吗?”
“再说,风雪楼和相心寺,咱们都是邻里邻居住着,有点酒香菜香飘进飘出不是很正常吗?”
“阿弥陀佛。”
高大老和尚深呼吸口气,又道:“施主,老衲有错在先,这就给你赔礼一声啊!“
说到最后,高大老和尚咬牙切齿,像是要吃了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陈渊。
陈渊摇了摇头,故作思考之后,又道:“大师,你错不在要求本少做什么,而是把相心寺建在了平顶山上。”
高大老和尚当即反驳道:“施主,相心寺选址,可都是极为严格的。”
“既要能接收天地自然之气,又要能抵御不良之气,平顶山之风水,无地可比。”
“山水清宁,吉祥平静,正是方便大商百姓前来烧香祈福。”
“不是方便你追求暴利就好。”
陈渊毫不留情回应一句。
因为陈渊发现高大老和尚自始自终都不愿抬头正视自己,过来本想说服自己遮掩酒楼酒气,发现自己不好说好以后,又略显慌乱。
眼下陈渊更加觉得高大老和尚不太对劲,根本不像是真心向佛之人,神情不太自然,颇为古怪。
高大老和尚猛然抬头,像是被说中心声,有点慌乱,又低头道:“施主,今日之事,可否过去,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此时陈渊和高大老和尚你一言我一语,早就引来许多围观之人,纷纷议论起来。
“方丈都已认错,那个年轻人怎还得理不饶人啊?”
“就是,方丈佛法精妙,更是虔心向佛,咱们大商王朝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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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心寺本就属于清净之地,那个年轻人竟然还要把酒楼建在山上。”
虽然围观群众议论的声音很小,却也逃不过陈渊的耳朵,听得真切,付之一笑,不当回事。
百年前,风雪楼就已在平顶山上,这些凡俗之人竟然还以为相心寺建立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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