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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河便又把在老黄家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哎呀,遭啦!”
老曹听完拍手叹气,“也许这也是你命中注定该遭此劫。”
“怎么了高人?”
“黄皮子精最是记仇,饶是我这类修行的人碰到能不得罪也不得罪,不是打不过,而是这东西繁殖能力强,悟性又高,记仇最厉害,得罪一只就等于得罪这周围一片。”
“这恐怕不是黄小猫一个家伙要跟你寻仇,只不过是拿黄小猫来试探你。”
老曹眉头紧锁。
“可先是那只老黄皮子精要害我,我只不过是自保,怎么是我的错了?”
林清河反驳说。
“那是否有解救办法?”
林爸问。
“能人也不敌群攻,先图和解。”
“可它们若站上风,愿意和解吗?”
“这东西修炼成精寿命长着嘞,不怕其他,就怕解决不好会世代被其缠着。”
老曹回了林爸的疑问,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它们今天出手不成,今晚必定会再来。”
“这东西不讲理的,但是畜生就是畜生,再聪明也不能比人聪明,这就叫天命。”老曹低声招呼林清河,“黄皮子精比较灵敏,对危险极易察觉,我今晚不便出现。”
“你若不来,我们怎么处理他们呢?”
“和解就要找原因,它们针对的是清河,那就给它们送一个清河好了。”
“?”
林爸和林清河都没听懂老曹的意思。
老曹也不等两人发问,就站起身来,招呼二人做事。
他从屋檐下拿出一捆细麻绳,和剪刀,指着靠在墙边上的林爸说:“还得请你帮忙砍一些竹子,剪一些竹枝回来。”
说着就把工具递给林爸,农村最不缺的就是竹子,很快林爸就抱了一捆竹子回来。
老曹又在林爸的协助下利用竹子扎出一个人型模型,略有简陋,但是他们晃了晃,发现还挺结实的。
“这个有什么用?”
林爸问。
“我们要和解,自然要达成他们的要求。他们想要清河,我们就送一个过去。”
老曹说罢便进屋去了,片刻也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张黄纸,和笔墨。他把东西放在石桌子上。
打开墨瓶,拿起毛笔蘸了墨水就要往黄纸上写字,但是手又在空中一顿,老曹看了看清河:说:“清河,还得需要你贡献几滴血和一缕头发。”
林清河点点头,把左手伸出去,她还不敢看,紧闭眼睛。老曹动作迅猛,大拇指盖也较长,朝着清河的左手食指上一滑,林清河的食指上就有血渗出,老曹挤了几滴滴在墨瓶里,又晃荡了几下,清河这边才发觉手指刺痛。
老曹把沾了林清河血的墨水在空白的黄纸上草草画上几笔,又伸手在石桌上叠起来还没来得及清洗的碗里抓上几下,抓出黏糊糊的米粒,把米粒黏在黄纸背面,便朝一旁竹子模型上粘上去。
“完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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