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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侧的呼噜声,姚春兰心烦得厉害,还以为陈建平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结果他只是发酒疯而已。
他倒是尽兴了,可自己还不上不下的,陈建平是越来越不行了,姚春兰翻来覆去,脑海里竟都是上辈子和路尧洞房花烛那一次。
同样是喝醉了酒,可体力上却是天差地别,越是回想,她越睡不着。
干脆脑袋里想着路尧的模样,幻想着他与自己一起,手伸了下去,半天过去,心满意足发出一声长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被陈建平扒拉起来,陈建平面上不耐,“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不去干活了你?”
姚春兰揉了揉眼睛,赖床不起,“不去了,我不干了。”
“什么!不干了?你起来说话,为啥不干了,一个月二十五块钱呢,你不干了这二十五块钱不就没有了?”
陈建平是晚班,所以有的是时间和姚春兰掰扯。
自从被调到这鸟不拉屎的落后地方来,陈建平就像变了个人。
喝酒的时候不顺心会和姚春兰动手,不喝酒的时候虽不动手,但也没有以前的温声细语。
在他眼里,姚春兰俨然就是个用不上的破抹布了,留着她不过是家里需要个干活的,有个暖被窝的。
“哎呀,我昨晚跟你说的你都没听进去,非得给人累死累活地干呀。”
姚春兰一脸困倦地坐了起来,“现在遍地都是个体户,南方那边的万元户更是一抓一大把。”
又打了个哈欠,睨了陈建平一眼,“你不想自己当老板?”
听完她的话,陈建平感觉脑海里好像有些碎裂片段慢慢拼接到了一起,是昨晚姚春兰说过的。
再看向她,眼神里多了些迫切,他挤到床上,“春兰,你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有了计划?”
姚春兰:“这会儿不催我去上班了?”
陈建平殷勤地捏着她的肩膀,“上什么破班,咱不去了,好媳妇儿,你快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姚春兰也是刚想到的,觉得自己也真是个天才,她对陈建平勾勾手指,趴在他的耳边吐着热气。
陈建平越听越兴奋,“我看这事儿有门儿,真不愧是我媳妇儿!”他捧着姚春兰的头,在额头猛亲了两口。
这一顿搓磨,盖在姚春兰的被子滑了下去,陈建平就势把人推倒,脸上带着坏笑,“兰兰费神了,我好好让你松快松快。”
“哎呀,痒死了!”姚春兰笑着由他闹。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好了,两人来到鞍城那么久,今天早上这一发难得地让姚春兰痛快了一回。
…
姚春芽清早从店里带了些清淡的吃食,在路尧的陪伴下,两人再次来到了中医院。
正好周呈也刚醒,而且已经从护工嘴里的描述猜到了他的救命恩人。
整个鞍城,他就没见过别的长得像她这样特别的女同志,所以护工一说像外国人,他就猜到了姚春芽。
见到他们到医院,也就并不意外了。
“姚春芽同志,谢谢你和你爱人的相救,要不我可能也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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