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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道友,你这是何苦?真到了危机时刻,本帅自会出手,又何必你用肉身来抵挡?”
伏虎尊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叹了口气道:“是老衲托大了,以为佛法能克制血河神通,却不想那怪物的手段如此强悍,以我千年苦修得来的神通也不能抵挡。”
“八大神族能够抵挡丹阳生一年之久,必有其过人之处,之后不可再大意,须得万分小心才行。”梁言叮嘱道。
“梁帅所言极是。”伏虎尊者点了点头。
梁言沉吟片刻,又道:“你伤势严重,须得我以‘悬针之法’救治,之后几天你就跟在我身旁,待我为你理顺经脉,修复丹田之后,你再自行养伤吧。”
“多谢梁帅!”伏虎尊者由衷道。
梁言摆了摆手,不再多言,开始用悬针之法为其疗伤。
过不多时,竹军再度启程。
平定了血河之乱,白云道上再也没有什么威胁,之后的路程竹军走得十分顺利。
沿着这条蜿蜒小道,一路翻过十几座大山,又穿过两片迷雾之地,花了大概八天左右的时间,竹军终于到达了白云道的尽头。
白云道的尽头是灵蛇山山顶,此处云遮雾绕,飞瀑流泉,一条十里来宽的瀑布,从山顶笔直倾泻而下,仿佛一条银河从云层中垂落,蔚为壮观!
瀑布的下方,是一座雄伟的城池,城门上的牌匾写了三个大字:“灵蛇关”!
此乃黑山域由北向南的第二座城关,关中守将名叫李天南,修为平平,只渡过了一灾四难,但他手下却有六员大将,分别是石骨突、虬天、风飘雪、青松子、北川和木鹿居士。
这六人都是方外散修,隐居于极北之地的沧溟天山,因为兴趣相投,时常聚在一起饮酒论道,被人并称为“天山六英”。
要说这天山六英,无论是修为境界还是神通手段,都不弱于李天南,但毕竟是散修出身,虽然投靠了北冥,却做不得主将,只能混个副将当当。
好在他们并不介意。
天山六英隐居多年,闲云野鹤,只因南北之战乃是大势所趋,无奈被卷入其中,又因为修行的道场在北边,若是不从,只怕天山六英早就成了天山六尸,却也是无奈。
李天南自知实力不如六人,因此对他们客客气气,一应待遇只多不少,算是给足了面子。
灵蛇关面前的“天山飞雪阵”,就是由这六人合力所创,威力比那“五火七禽阵”只多不少,曾经血河族数次来攻,都被这阵法挡在城外,最终落个无功而返。
这一日,李天南忽然心有所感,把天山六英都召集起来,到了院内,皱眉不语。
六英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李将军,今日召集我等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大家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啊。”风飘雪轻声道。
她是六英之中唯一的女子,一身白色宫装,显得端庄典雅。
“大帅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青松子人老成精,见李天南欲言又止,不由得低声问道。
谁知,这一问过后,李天南居然放声痛哭了起来。
天山六英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再问李天南,却是不答,只顾痛哭。
过了许久,李天南哭声渐止,哽咽道:“诸位道友,这半年来我与你们饮酒论道,相谈甚欢,只觉是从未有过的默契,真想这种清静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可惜啊,世事无常,我等缘分已尽,今日就此别过吧。”
天山六英听后,都露出疑惑不解之色,其中青松子皱眉问道:“李将军何出此言?”
“诸位有所不知。”
李天南叹了口气道:“当年我探索秘境时,曾在一无名洞府中寻到一本古籍,那古籍中记载的密文并非修行争斗之法,而是玄妙的推演之术。故而李某虽然神通手段一般,推演之术却有些火候,今日突发‘天人感应’,掐指一算,知道是大祸临头,避无可避。李某不想殃及池鱼,故而请几位道友速速离去。”
众人听后,都是心头一惊,但也更为不解,其中木鹿居士奇道:“李将军,你自身有渡四难的修为,镇守灵蛇关,外有‘天山飘雪阵’抵御异族,内有九万精兵供你差遣,再加上我们六位老友辅佐于你,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对啊,黑山域的八大异族虽然厉害,但他们必须借助特定的环境才能发挥出相应的实力,我等死守灵蛇关,纵然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攻不进来。李将军是不是多虑了,或者,推演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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