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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的目光麻木不仁,不过,她昨天被请来,已经得到一些吩咐,心智恢复一些,最重要的是,她心中还有一丝执念,那就是对庄家的仇恨,仇恨,会给人无穷的力量,现在就是如此,当李春花看到被捆绑着跪在一边的庄富贵时,她的身体一颤,苍白的脸竟涌上了两抹殷红,双眼立即有神,盯着庄富贵,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李春花冲到庄富贵的面前,正当张无易以为她会对着庄富贵撕打、咒骂时,李春花突然跑在庄富贵的面前,拼命地磕头,一边叫道:“庄老爷,我儿了一向很乖的,绝不会偷吃别人的东西,你一定弄错了,心贵是一时冲动,求你放过他,庄老爷,求求你,饶了他们吧,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管你的恩情的!”一边说,一边磕头,额头上已经浸出鲜血。
眼见李春花没有按照剧本演,张无易也呆了呆,随即清醒过来,走到她身边道:“李春花,不用求他,我是青天大老爷,我会为你做主的,你儿子没有偷吃他的东西。”
正在磕头的李春花顿时不动,扭头看着张无易,喃喃道:“青天大老爷,对,只有青天大老爷才会为我做主,青天大老爷,我儿子真没有偷吃庄老爷的东西。”
张无易点头道:“李春花,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儿子,你先下去,我会为你做主的。”
“多谢青天大老爷,我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说着,她朝着张无易磕起头来。
张无易一时间也有点手脚失措,连忙叫来两名健妇把李春花扶走。
看着被扶下去的李春花,张无易也是暗暗叹气,这就是这个时代华夏人的特点,在数十年前满清的凶残杀戮下,在数十年的奴才思想的教育下,华夏人已经失去了血性,只知道忍受一切,认为受苦受难是天生的,再也没有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强者心理,这也是整个华夏民族的悲哀。
“各位乡亲,你们也了解了李春花的悲惨遭遇,在你们的心目中,必定觉得她现在应该找庄富贵报仇,咒骂他、杀了他,但为什么李春花却会向庄富贵磕头,求他放过她的丈夫和儿子呢?其原因除了李春花头脑不清外,另外的原因就是她就像大多数人一般,报着侥幸心理,一是希望庄大老爷发善心放过她,二则是希望有青天大老爷能为她作主。但是,她的愿意实现了吗?当然没有,她还是家破人亡,丈夫被活活打死,儿子被剖腹而死。我想,在场大多数人都有这种侥幸的想法吧,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因为李春花没有等到庄富贵发善心,也没有等到青天大老爷,各位要说,我不是青天大老爷吗?我帮她报了仇,但是,我要说,我并不青天大老爷,我也是一个被恶霸欺凌的受害者,我本是虎威镖局的一个小人物,虎威镖局被一个恶少弄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但是,我们与李春花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们并不期望那个恶少发善心,也不期望有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因为我们明白,幸福、安稳不能靠别人发善心,也不能靠别人施舍,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因此,我们奋起反抗,我们打败了追杀我们的官兵,一路上杀掉地主恶霸,为那些被欺压的百姓报仇雪恨,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大,我们相信,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李春花这般失去了血性,还有很多人在遭受别人欺负时会奋力反抗,就像李春花的丈夫,他儿子被剖腹后,他就上前找庄富贵拼命,有人又会说,他如果忍耐,不上去拼命,他就不会被打死了,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因为庄富贵的主要目的就是霸占钱心贵家的田产,只要钱心贵不交出田产,他还会想办法杀掉钱心贵,从而霸占他的田产。哪怕钱心贵活下来,他儿子被庄富贵杀了,田产被庄家霸占了,已经是一无所有,没有任何生活来源,到最后,必定是饿死、冻死,而且还是看着自己的杀子仇人活得好好的悲痛而死。所以说,钱心贵的行动又是正确的。大家又会问,那我们打又不不赢,又没有人为我们做主,岂不是只能等死?这话也不对,大家想一想,如果当时上前与庄富贵拼命的人不是钱心贵一个,而是你们全村甚至附近乡村的人,人数达到上千个,那么,庄富贵还敢打死钱心贵吗?他还能霸占钱心贵的田产吗?当然,乡亲们还会说,庄家有护院,有官府护着,你们都是手无寸铁的人,根本打不赢,这也正确,你们是老实的庄稼人,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就算人多,也不一定是护院的对手,但现在,有了我们兴夏军就不一样,各位看到的军队就是我们兴夏军,我们兴夏军是受欺压百姓的军队,兴夏军每一个人都曾经爱到官府、财主的欺压,他们会保护每一个劳苦百姓,有兴夏军带头,再加上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就能打倒庄富贵这样的地主恶霸,这些道理,你们可以向我们慢慢打听,现在,带第二位证人。”
这一次带来的是一名老头,名叫谢仓石,谢家村一名竹工匠人,与他孙女谢巧儿相依为命,半年前,因欠庄家的债,被庄庄把谢巧儿强抢而去,几天后,他被庄家告之,谢巧儿得病死了,让他去领尸,他要找庄家评理,却哪里能,最后不了了之,但此次张无易审出了此事的前因后果,谢巧儿是被庄家虐待至死的,对外却说谢巧儿得病死的。
谢仓石不是李春花,他还有一点血性,昨天他被兴夏会请来,亲耳听到庄家几个护院交待了谢巧儿被虐待而死的过程后,他就大叫要让庄家血债血还。这时候一上台,他就怒吼起来。冲到庄富贵的身前,咒骂着他,一边用脚踢,一边大叫:“你这恶贼,我要杀了你,我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因为担心庄富贵被谢仓石踢死了,张无易连忙吩咐人把谢仓石拉下去,接着,又叫上另一位证人。
随着一个个证人上台哭述自己的遭遇,大会的气氛被调动起来,这些人中,有很多都遭受到官府、财产的欺压,虽然不是庄家,但其经历都差不多,他们终于爆发了,从最开始的痛哭声、咒骂声,到现在的震天的喊杀声。
接着,又审判庄家的二儿子庄成极。
庄成极的罪状也不少,杀人、放火,强抢美女、霸占财产,在街上见到不顺眼的人就会指使护院拳打脚踢,数年来,至少有五户人家被他弄得家破人亡。
接着是庄家管事、账房,他们一方面作为罪犯,另一方面又作为证人,一件件交待庄家干的坏事。
最后,是护院头领申立生和护院,这些人乃是庄家的恶犬,杀人放火是他们亲手干的,其罪名与庄富贵也差不多。
审判大会一直进行到下午申时四刻,大约是后世的四点左右才结束,在数千人的喊杀声中,张无易宣布判处庄富贵及一干人的死刑,当场执行。
半个小时后,五十多颗人头就被砍了下来,这其中包括庄富贵、庄成极,申立生、管事魏斗、账房程有根以及被擒获的护院,其余的还有一位女的,就是庄的的老婆婆庄黄氏,本来,张无易是不会杀女人的,但她曾指使护院杀了一位小妾和两名丫环,因此才杀她。其他庄富贵的三名小妾、下人和佃户,张无易并没有杀,讯问一番后,知道他们并没有恶行,所以给了一些钱财打发了。
张无易倒没有搞什么脑袋悬门的事,把脑袋挂在那里太恶心了,他吩咐人把尸首全部埋掉。这开始处理其他事。
张无易现在需要处理的事有三件,一是分发粮食,当初说好的,凡是来这里的人,每人一斗米,四千多人,也就四千多斗,四百多石,相对庄家上万石的粮食来根本不算什么,本来张无易还想每人给一两纹银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斗米五六斤,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小财,而一两银子能买两石左右的粮食,那就是大财了,有钱了,思相就会复杂,至少,对他招收人有一定的不利。
第二样则是招收人员,经过今天的审判大会,许多人大仇得报,对兴夏会无比感激,犹其是兴夏会提出的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房住,人人有田耕,老有所依,幼有所靠,鳏寡孤独者皆有所养,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的美好世界,让所有人都向往不已,一些家庭无比穷困的人,直接要求加入兴夏会,而很多青壮年都要求加入兴夏军。
张无易是不可能让这些人成为兴夏会员的,兴夏会员必须是经过考验的人才行,但除了兴夏会员外,还有大多数人却是没有达到兴夏会员的级别,那么,就必须用另一个组织把他们纳入里面,这就是张无易要求组建的互助社。以张无易的设想,以后凡是跟随兴夏会的人都会纳入互助社,称呼为社员。互助社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只要愿意跟随兴夏会,就自动是社员,不过,为了便于管理,互相社成立了一个执行委员会,简称执委会,由陈怜月当互助社社长,其他执事若干,互助社从属于兴夏会的会务部,其职能就是管理跟随兴夏会的普通人员,让大家能互相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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