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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忧觉得这门奇怪,仔细一看,发现这门和这所房子的门别无二致,而且看门的状态,就是他刚进入这个房子的。
恐惧爬上心头,他抱着礼盒死命往外跑,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害怕,只是觉得门那头有很可怕的东西,而且有股莫名的既视感。
仿佛他在某一时刻,经历过相似的事情。
“啪嗒——”
一个清脆冰冷的声音响起。
沈忧止住步伐,他再熟悉不过这个声音,当他做完那个预知梦后,这个声音无数次闯入他的梦境成为他的梦魇。
他机械地回头,看着满地的硬币抱紧礼盒。
122
不,其实他不熟悉,他是被迫的。
陈阁泽在心中流泪,当看见沈忧完美无可挑剔的脸,怨恨慢慢被洗涤。
他是为了沈忧,不是为了司白榆!
对,为了沈忧!
沈忧看着倏然干劲十足的陈阁泽,挪到司白榆身边,掩面轻声问:“他对你这么殷勤,是不是喜欢你呀?”
司白榆:?
……脑子转得挺快,但转错方向了。
等陈阁泽把尸体处理干净,保安也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他们亮出电棍警惕四周,当得知闹事者已经跑了,表情有些失望。
“哎,老大,你说这个无限再生,真有这么牛吗?”
回去的时候,陈阁泽忍不住问起李小姐的事。
沈忧觉得陈阁泽都帮他们埋尸了,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也无可厚非,爽快地把自己失忆到司白榆剿灭离氿的事全部告诉了他。
这些事听着奇妙且不真实,但因为是沈忧说的,所以陈阁泽深信不疑。
大学处于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夹缝中,陈阁泽还带点中二病,当即幻想起自己手拿砍刀,把Morfran集团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的画面。
至于为什么用冷兵器,是因为他就没见沈忧和司白榆用过热的。
等随司白榆等人回到家,陈阁泽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回了不得了的地方,慌忙道歉后离开。
沈忧还打算留陈阁泽吃午餐,见他恐惧得如同见了恶鬼,抛着苹果咬了一口不解地问:“我们有那么可怕吗?”
司白榆憋了一肚子火,到酒架前倒了一杯烈酒,仰头一口饮尽,擦着沾湿的下巴喘气说:“可能着急工作吧。”
“哦,也是,陈阁泽确实挺辛苦的。”沈忧语气怜惜。
“你心疼他了?”司白榆醋坛子翻了,不满地问。
“心疼倒提不上……”沈忧转眼看见气红眼的司白榆,“怎么,你吃醋了?”
“我没有!”司白榆死鸭子嘴硬。
“咦咦咦,没有?可我看某人眼睛红得美瞳都要遮不住了。”沈忧摇晃着手指头,在他转身时,突然被司白榆从后面用力抱住。
“忧忧,我离不开你!”司白榆闷声说。
“嗯……”沈忧微微回眸,悄悄翘起嘴角,“我明白了,下次我会注意和陈阁泽之间距离的。”
司白榆身体一僵:“原来你知道我在气什么?”
“你终于承认你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装傻充愣骗我?”
“因为——”沈忧转身捧起司白榆生气到有些泛红的脸,往他脸颊嗦了一口,“因为我爱你。”
司白榆闻言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下意识地推开沈忧,但很快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妥,又把对方给抱了回来。一张脸红的滴血,耳廓到耳尖都成绯色,第一次磕磕绊绊:“我、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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