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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瞅着他,哼哼了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
李靖不由叹道:“老夫就说嘛,我儿没来,亏了。”
长孙无忌闻言也不由感慨道:“说的对,早知道我也让我儿来了。”
程咬金忽然道:“你儿子也算有功。”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骑来的白马,说道:“你瞧,我骑的马,就是你儿子给的,这也是功勋!”
长孙无忌没好气道:“你不想还就说不想还!”
程咬金认真道:“老子不想还。”
长孙无忌瞪他道:“想得美!”
说完,他不再理会程咬金,直接去拿笔墨,此次前来,他带着空白奏折,开始书写起来。
在长孙无忌写奏折之际,李靖和六个酋长见了一面,结束之后,对着程俊道:“颉利呢?”
程俊指着牙帐方向说道:“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李靖微微颔首,跟着他来到牙帐外面。
李靖上前撩开帐帘,望了一眼,见到一个光着上身被五花大绑的中老年男人,瞳孔猛地一震,瞬间退了出来,盯着程俊道:“里面的人是颉利?”
程俊点头道:“对。”
李靖问道:“他怎么没穿衣服?”
什么叫没穿衣服,程俊怔然,凑过去撩开帐帘一看,果然,被五花大绑的颉利,嘴里塞着一块布帛,光着上身,在牙帐内哆嗦着,冻的脸都白了。
大哥二哥干的吧。。。。。。程俊有些哭笑不得,不用想,肯定是他们嫌弃颉利嘴臭,给他点教训,沉吟道:“衣服应该是颉利他自己脱的。”
颉利闻言挣扎的更剧烈了几分。
李靖扯了扯嘴角,指着颉利道:“那绳子呢?也是他自己绑的?”
程俊点头道:“估计是底下人怕他自戕,所以绑起来。”
看到李靖直勾勾盯视着自己,程俊干笑了一声,“我叫人给他披件衣服。”
李靖这才收回目光,缓缓说道:“别冻死就行。”
很快,程俊叫来李君羡,让他给颉利披上一件毯子。
李靖这才彻底放下心,望着此刻整齐有序的突厥营寨,叹息道:“老夫本想着,此次率军出征,征讨突厥,会立下头功。”
“没想到,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程俊望着他说道:“对李伯父你来说,拿不到头功,也是一件好事。”
李靖瞅着他,“怎么讲?”
程俊竖起四根手指,说道:“功高震主。”
李靖闻言挑了挑眉,“照你的说法,你此次居了头功,就不功高震主?”
程俊耸肩摊手道:“我就一个小小的殿中侍御史,这个鸿胪寺卿,还是兼领的,回去就卸任,何况,我穿红袍,也是因为陛下的恩宠,不然我顶多穿绿袍。”
“我就是天大的功劳,也不可能一下子封到头,我好日子还长着。”
程俊正色说道:“但李伯父你不一样,这次你要是拿了头功,陛下怎么封你?封完你之后,以后再有战事,陛下还敢用你吗?一旦用了你,等你打了胜仗,又怎么封你?封你天策上将?”
李靖闻言沉默不语。
程俊接着道:“到时候,再有人诬告你谋反,你说陛下会不会警惕?你以后还有好日子吗?”
李靖抿着嘴唇,许久开口说道:“处侠贤侄,你可真会劝人啊,听完你的话,老夫就是真拿了头功,也不敢要了。”
程俊笑了笑,没有应声。
李靖不知道,他说的其实都是实情,史册之中,就是这样记载,自突厥一战之后,李靖做事变得谨小慎微,最后甚至到了阖门自守,杜绝宾客,就算是亲戚来了也难以进去的地步。
程俊这个时候告诉他,一方面是安慰,第二个方面,则是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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